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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Kenneth Chang,“If No One Owns the Moon,Can Anyone MakeMoney Up There?” New York Times ,November 18,2017,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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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Jeff Foust,“Luxembourg Adopts Space Resources Law,” Space News ,July 17,2017,http://spacenews.com/luxembourg-adopts-space-resources-l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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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Andrew Zaleski,“Luxembourg Leads the Trillion-Dollar Race to Become the Silicon Valley of Asteroid Mining,” CNBC,April 16,2018,https://www.cnbc.com/2018/04/16/luxembourg-vies-to-become-the-silicon-valley-of-asteroid-mining.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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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Thomas Prettyman et al.,“Extensive Water Ice within Ceres’Aqueously Altered Regolith:Evidence from Nuclear Spectroscopy,” Science 355(2017):55-59,doi:10.1126/science.aah6765;Maria Cristina De Sanctis et al.,“Localized Aliphatic Organic Material on the Surface of Ceres,” Science 355(2017):719-722,doi:10.1126/science.aaj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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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Werner Grandl,“Human Life in the Solar System,” REACH—Reviews in Human Space Exploration 5(2017):9-21,doi:10.1016/j.reach.2017.03.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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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Werner Grandl,private communication,July 4,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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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Peter A.Curreri and Michael K.Detweiler,“A Contemporary Analysis of the O’Neill—Glaser Model for Space-based Solar Power and Habitat Construction,” NSS Space Settlement Journal ,December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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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居民:人类将如何在无垠宇宙中定居 6 生活在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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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是令每个人都感到兴奋的存在,这有着充分的理由。如果21世纪人类能在太阳系中除地球以外的任何一个自然天体上永久定居,就一定是这颗红色的星球。所谓“定居”,我指的是成年人可以养育孩子、新文化可以发展的地方。在地月系统内建设大量在轨城市当然可行,但出于实际原因,不要期望这种情况会很快发生——建造它们的费用和复杂性都很高,而且当它无法提供地球所没有的东西时,人们在其中居住的意愿也不会高。火星与其他选项相比如何?月球又冷又荒凉,被黑色的天空笼罩,且存在着低重力问题——适合采矿,适合科学探索,适合游览,但不适合抚育后代。金星倒是不存在重力问题,但它的表面温度高到足以融化铅,很难想象大老远跑到金星,住在飞船或飘浮的城市,生活在金星大气层高处会有什么样的诱惑。水星的重力和火星相似,但是仍然有高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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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除了火星,太阳系中没有其他固态天体能够提供适当的重力以及温度。火星实际上是可以驯服的,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它的山脉、峡谷、沟壑、溪谷呼唤着我们。雄伟的奥林波斯山(Olympus Mons)几乎是珠穆朗玛峰的3倍高;令人惊叹的水手号峡谷群(Valles Marineris)是一座峡谷,其长度相当于美国横贯东西的长度。而且,火星还拥有我们生存所需的所有化学元素。它曾经温暖潮湿,足以孕育生命;如果我们致力于这项工作,它可能会恢复昔日的环境。然而,最重要的问题是,火星能维持一个自然的人类定居点吗?现在干旱的山谷能不能变成肥沃的土壤,干涸的河床能不能重新流淌——如果没有水,那么用某种丰饶生命的承诺能不能吸引一代又一代人在火星生活?孤独的前哨站能不能发展为城镇,然后成长为具有生机勃勃的生物和经济生态系统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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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类送往火星的第一步,当然是要有一项把人类送往火星的计划。对美国来说,这意味着该计划不能每4~8年就被新一届政府所改变。中国计划21世纪40年代在火星上建立人类定居点,而且可以用你的最后1元人民币打赌,你绝对有把握赌赢。计划可能会推迟,但不会因为政府换届而被完全取消。NASA则有另一项新计划,与其说是路线图,不如说是诗和远方。它描绘了一些虚无缥缈的阶段,让我们通过一系列技术目标,而不是通过任务本身,来实现从“依赖地球”到“实验场”再到“独立于地球”的过渡。[1] 这首诗将NASA所有分散的、没有资金支持的想法,编织成一个没有具体日期、相互关联的时间表,而不是像阿波罗时代那样对交付有着具体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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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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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由“海盗号”(Viking)轨道器拍摄的102幅照片拼接而成。最引人注目的是水手号峡谷群。它超过2000千米长,8千米深。西部边缘可能是一个适合游览或居住的风景区,有3座塔尔西斯火山(Tharsis volcanoes,照片中的黑点),每座约25千米高,在遥远的西部也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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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现人类太空飞行重大突破的过程中,美国遇到的问题是:NASA必须面对所谓的“总统探索愿景”。[2] 抛开政治不谈,谁会真正关心总统在太空问题上的想法呢?总统的想法一点也不重要。把钱给NASA,让它的科学家和工程师决定去哪儿、怎么去。但是由于NASA的起源有着军方背景,国会和美国总统可以对NASA的人类太空活动进行微观管理,可以随心所欲地取消项目,或者更糟糕,不顾效率低下,指示NASA在某些国会选区实施这些项目。这就是为什么航天飞机和ISS项目都如此愚蠢的原因。成本加成的承包合同以及效率低下的供应链分散在全国各地,几乎可以确保成本会超过预算——于是NASA变成了一个宪法驱动的机构,而不是一个任务驱动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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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NASA在任务驱动下的表现很出色,所有空间科学任务都是如此。NASA已经发射了造访过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和冥王星的探测器,这些都是送给人类的礼物;美国还用哈勃、钱德拉、开普勒和WMAP等望远镜主导了基于太空的多波长天文学研究。其工作机制很简单:天文学家提出一项任务建议,并为构建该任务的科学能力提供合理说明;NASA每年从这些建议中选择一定数量的任务;然后天文学家着手实现这些任务。所有任务几乎都能在预算内按期完成。在这方面,NASA和美国是全世界航天机构羡慕的对象。但是在美国政客构想的大项目中,特别是有宇航员加入其中时,事情很快就会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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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其他人认为,过去40年里NASA在人类太空探索方面做得如此之少,其主要原因是,NASA直接受不断变更的美国总统的领导(自成立以来有12位总统),并且受到美国国会的微观管理。“愿景”是一个不断变化的目标——待在近地轨道;不,去月球;不,还是去火星吧;不,去月球。吉米·卡特推动空间科学超越人类活动;罗纳德·里根支持ISS成为轨道上更大规模存在的垫脚石;乔治·H. W.布什推动重返月球,然后是火星之旅;比尔·克林顿重点关注如何与俄罗斯合作,完成ISS建设。他上任时该项目超出了预算,而且国际化程度较低;乔治·W. 布什想重返月球;而巴拉克·奥巴马想要跳过月球去小行星和火星。[3] 2016年选出的那位美国总统,其主张随着时间不断变化,一会儿要去月球,一会儿要去火星,一会儿又要创建一支由五角大楼领导的太空部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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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巴里·戈德华特(Barry Goldwater)在1964年的美国总统大选中击败了林登·约翰逊,那么美国就不会登上月球。戈德华特直言不讳地批评阿波罗计划,他说民用太空计划从军事太空项目中分流了太多的资金。[5] 但约翰逊赢了,而且按照计划于1969年7月实施的阿波罗11号任务马上就要实现,因此理查德·尼克松在1969年1月就职时已无法取消。尼克松又等了3年才提前结束了阿波罗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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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SA的年度预算大约是200亿美元,似乎可以用这笔钱登陆月球或火星,或者两个目标都实现。但NASA要做的工作不只这些。在NASA的议程上还有其他一些重要项目,如火箭、空间科学、航空、地球科学和载人航天。更大的问题是,该机构每年都要为ISS投入大笔资金,占其预算的1/5。20世纪90年代,马丁·玛丽埃塔公司(Martin Marietta Corporation)的工程师大卫·贝克(David Baker)和前面曾提到的罗伯特·祖布林(《赶往火星》的作者)提出了一项叫作“火星直击”(Mars Direct)的计划,他们声称可以用10年多一点的时间,花费大约400亿美元(按今天的美元计算),或者在其开发过程中每年投入几十亿美元,然后每年花上约40亿美元来维持,就可以在火星上建立人类的永久性基地。[6] 这相当于目前ISS的年度预算。可惜的是,尽管“火星直击”计划得到了NASA的认真考虑,并得到了该机构内许多人的赞扬,但这一愿景一直没能与国会或NASA的旨趣相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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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从财政、生物和工程的角度来看,火星永久定居点是可以实现的。以下是对未来20年发展情况的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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