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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5 陕西三原隋李和墓出土残骑俑,陕西省博物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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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由于连年战争,采矿冶炼等生产遭受破坏的原因,隋代还大量使用皮革制甲。《隋书·礼仪志》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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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业七年,征辽东……第一团,皆青丝连明光甲,铁具装,青缨拂,建狻猊旗。第二团,绛丝连朱犀甲,兽文具装,赤缨拂,建貔貅旗。第三团,白丝连明光甲,铁具装,素缨拂,建辟邪旗。第四团,乌丝连玄犀甲,兽文具装,建缨拂(应为乌缨拂之误),建六驳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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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则记载表明,当时军队装备的铠甲有一半是皮甲。而根据多种形象资料分析,这时的皮甲实际上已不同于战国时期,并不一定全都用皮革制造,在各个要害部位都用了铁甲片来进行加固,其防护功能比纯粹的皮甲肯定要强得多。图8-6①、图8-7、图8-8的几件陶俑很明显地展示了这种皮铁合甲。当然,也会有全部用皮质铠甲,陕西三原隋李和墓的石棺椁上有一幅线刻武士像,身上的铠甲还保留着汉代前开襟的形制,甲片也较大,很可能就是全部用皮革制造的皮甲(图8-6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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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安徽亳县隋墓出土武士俑,俑的兜鍪、披膊、胸甲圆护很像铁质,而顿项、护肩、臂甲、腿裙都是革质,但护肩上还另缀有铁甲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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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陕西三原隋李和墓棺椁石刻像拓片,身上铠甲似为皮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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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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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7 河南陕县隋墓出土持盾武士俑,甲身部分铁制,其余好像都是革制(据实物写生),西安历史博物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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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8 河南安阳隋张盛墓出土武士俑,铠甲的胸甲圆护、兜鏊顿项、披膊、臂甲似为铁制,其余的为革制(据实物写生),河南省博物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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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兜鍪、盔、胄除了继续采用南北朝时期的形制以外,也出现了一些新的式样,图8-4的那种像潜水服头盔的兜鍪,就是一种前所未见的首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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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铠甲部件的臂甲,这时出现了轮箍型的样式,较之薄片型的应该更加坚固。敦煌莫高窟420窟壁画上有一幅隋代武士图,胫部好像还有胫甲(图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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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9 敦煌莫高窟420窟武士像,图中铠甲俱为横线表示,胫部也有,所以疑是胫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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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时期所用胫甲已由云南江川李家山出土的青铜胫甲得到了证实,但其后直到南北朝,各种形象资料上都没有发现胫甲。这幅图的描绘虽然不够清楚明确,但或可说明隋代又重新开始使用胫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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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代还继续大量使用马铠,上文所引《隋书·礼仪志》的那则记载,就表明骑兵几乎全部装备马铠。从山西太原斛律彻墓出土的甲马骑俑上可以看出,马铠的形制好像还是没有变化,只是寄生已不再出现(图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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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10 山西太原隋斛律彻墓出土甲马骑俑,录自《文物》1992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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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代初期的戎服基本上保持了南北朝的风貌,从各种形象资料上看不出有比较明显的改变,其基本形制是裤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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