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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载隋文帝建国以后,在调整、承袭北周、北齐武官制的基础上,曾采用曹魏以来的九品制,制定了一套比较具体、明确的武官名号、品级以及武散官制度。这套官制的确定,基本完成了封建政权文武分流的官僚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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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的士兵和下级校尉的服饰,仍然是南北朝时期的襦袍和短袖襦。此外还有帔风,帔风除了衣领已变成单领外,其余各部分形制都没有变化,襦袍和短袖襦亦如此(图8-14①②③),当然,也有一些新的戎服服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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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仪仗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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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武士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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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持盾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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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14 山西太原隋斛律彻墓出土,录自《文物》1992年第10期。武士俑的帔风只穿一袖,另一袖空悬身后,持盾俑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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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古今注》云:“隋文帝征辽,诏武官服缺胯袄子,取军用如服有所妨也,其三品以上皆紫。”所谓缺胯袄子,实际上是一种开衩的长衫。从宁夏固原史射勿墓壁画、河南安阳和安徽亳县隋墓出土的陶俑上可以看出,衫长至胫中部或脚背,盘圆领、右衽、小袖、开衩的情况资料上反映不甚清楚,可能是右侧衣纽扣至胯间,左侧裁开(图8-15①②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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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宁夏固原隋史射勿墓壁画,其服饰已与唐代初期完全相同,录自《文物》1992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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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河南安阳安阳桥村隋墓出土持盾武士俑(盾已脱落),录自《考古》1992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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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安徽亳县隋墓出土的陶俑,录自《考古》1977年第1期。俑上将衣领翻开的穿法在唐代十分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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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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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官穿缺胯衫时以颜色和织料来区分等级。缺胯衫无论式样、结构都与南北朝的襦袍十分相似,应该说是从襦袍变化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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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袍服在唐代受到社会各阶层人士的欢迎,无论男女都喜欢穿着,成了十分流行的时装,风靡了近半个世纪。近代男子的长衫和女士的旗袍,过去的观点都认为是受旗装的影响,而我以为,仍是缺胯衫的继续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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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饰方面,除了前面已提到的平巾帻,隋代还广泛使用称作“折上巾”的戎服冠饰。《大唐新语》卷十《厘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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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代帝王贵臣,多服黄纹绫袍、乌纱帽、九环带、乌皮六合靴……后乌纱帽渐废,贵贱通用折上巾以代冠,用靴以代履。折上巾,戎冠也;靴,胡履也;咸便于军旅。昔袁绍与魏武帝战于官渡,军败,复(幅)巾渡河,递相仿效,因以成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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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麓漫钞》卷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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