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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蒋委员长致第一战区长官蒋鼎文转第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刘茂恩、副总司令刘戡及各军师团长等所属奋起争取胜利电示》,《蒋委员长中正抗战方策手稿汇辑》(二),第253—2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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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局外人:《从襄阳失陷说到康泽被俘》,《春秋》(香港)第101期,1961年9月,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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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李宗仁回忆录》,第5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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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蒋委员长致桂林行营主任白崇禧对江南各战区之处置电示》,李云汉主编《蒋委员长中正抗战方策手稿汇辑》(一),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92,第1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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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赖慧鹏:《台儿庄之战和徐州突围亲历记》,《广西文史资料选辑》第6辑,1964年4月,第1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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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李宗仁回忆录》,第550页。这则趣事,后来更为Barbara W.Tuchman的畅销著作引用。参阅Tuchman, Stilwell and American Experience in China, 1911-1945, New York: Macmillan Co.,1970, p.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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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鲍志鸿:《抗战后期的豫湘桂战役——在军统局的所见所闻》,《武汉文史资料》1987年第2辑,第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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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夏新霈陈侍从室第二处承发之二十九至三十五各年度手令清检表》,档号0431/3720.01-01,国民政府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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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例如有一次蒋介石打长途电话给陈诚,要他和第九战区代司令长官薛岳研究,将李玉堂的部队抽出一个师填补某地。隔了约2小时,蒋又电陈,要他将李玉堂集团军全部移驻某地。陈诚两次接到蒋的电令,均按兵不动,直到晚间才打电话给侍从室主任林蔚,林表示蒋仍未下达最后决心。次日,蒋果然直接打电话给薛岳,表示李玉堂的部队暂时不要调动。详见王正元《为蒋介石接电话十二年见闻》,《江苏文史资料》第36辑,第31—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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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李宗仁回忆录》,第5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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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张治中:《张治中回忆录》,第299—3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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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秋宗鼎:《蒋介石的侍从室纪实》,《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第8卷,第9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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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杨伯涛:《第十八军从进攻到被歼灭》,《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第7卷,第1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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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动:抗战时期国民政府的军队战力 第六章 中央与地方的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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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政府和地方军系之间的关系,在抗战爆发前后有所不同。在战前的十年,地方军系的势力逐渐衰微,抗战爆发后,蒋委员长统筹大局,对于过去曾反抗中央的各军系领袖,均赋予重任,如李宗仁、阎锡山、冯玉祥、程潜等,皆派充战区司令长官,毫无歧视;对于愿意出兵抗战的地方部队,更予以种种实质的支持。如抗战爆发后,云南龙云答应先出一军部队,中央给予第六十军的番号,[1]以卢汉为军长。中央为了协助此一部队,乃调集六十军团长以上军官至武昌珞珈山军官训练团训练,派卢汉为军官训练团大队长,对六十军的经费,逾格批准,并同意将六十军编为特种军编制,发给军部特别费10万元(后来在台儿庄,又补送3万元);所有三师的人事、经费,统由军部统筹办理。此外,又给六十军补充了500支德造二十响手枪,配弹每支300发;三号左轮枪300支,配弹每支200发。[2]徐州撤守后,蒋介石电召龙云至武汉,盼再派一个军出师抗日,龙同意了,蒋甚为高兴,并于龙返滇前表示,已令戴笠撤回在滇工作人员,[3]以示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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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央此种开诚布公的政策下,各派系部队也都能够泯除畛域,与中央军并肩作战,战斗力容有差异,但是每多能服从指挥。不过,地方军系(尤其是西南及西北地区),虽然也有派军队赴前线作战的壮举,但派遣的毕竟只是部分的军队,仍然留下大部分的军队以求自保。战争爆发后,中央能指挥、调动的部队,仍不足总数之半。[4]中央和地方军系,或军系与军系之间,仍不能说毫无芥蒂。[5]上海一役,中央军的精锐消耗殆尽,国民政府也丧失了经营多年的地盘,自此以后,国民政府的权威减弱,转需仰仗地方军系的鼻息。至1939年冬季时,地方军队的数量,已超过中央军甚多,造成地方军系领袖目无中央的骄纵心态,无怪国民政府发动“冬季攻势”时,只有少数部队认真执行,多数的战区或按兵不动,或仅略作姿态即止,使得整个攻势不得不草草收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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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动:抗战时期国民政府的军队战力 一 中央采取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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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本逐渐修改其对华政策,强调占领区的发展,对于国民政府统治地区,不再大举进犯,战局陷入胶着状态。政府眼见战争似乎在短期间内无法结束,加上一些地方部队的作战表现不佳,遂有意开始对地方势力继续推行战前的中央化行动,所采取的措施主要有以下几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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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对于那些对日作战不力,甚至缺乏抗战决心的地方部队,不予充分的整补。军队未能整补,战斗力即越差,也就越不能有所表现,如此恶性循环,自然逐渐淘汰。[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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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派遣黄埔出身的干部至各地方部队。此种行动,在战前即已展开,如徐源泉原属直鲁联军,北伐时输诚中央,1929年升为第十军军长,直至中原大战时,中央均未派任军官至其部队。1934年,剿徐向前部,中央开始陆续派人进去,先是政工人员及副主官(如副团长、副营长)之类,其部属丁治磐1936年自陆大毕业后,任第十军参谋长,此时第十军已完全中央化,因此黄埔毕业生不但不再需中央硬派,反而成为争取的对象,各部队均希望中央能多分发一些。[8]又如川军,中央直至其出川抗战后,才派遣政工人员至各单位——连、营派有政训员,团部设政训室,所以上设政训处,并加派联络参谋。这些机构和人员负责考查各级干部的思想和行动,随时向战区司令长官部报告。[9]一些生活腐化、缺乏朝气的地方部队在中央化之后,每能重振士气,提高战力。如第二十六师前身为川军郭汝栋的部队,组成分子以川人为多,地方色彩浓厚,十分排外,直至1937年始请中央派遣军校学员生到军任用,且并未任其担任带兵职务,仅负责幕僚业务。1939年5月,师长刘雨卿(四川三台人,行伍出身,1932年始入中央军校高校班受训)调升第二十九军军长,其职务由第三十二集团军参谋长刘广济接任。时二十六师正驻守南昌南面,担任第一线作战部队,沿抚河担任防务。刘广济到职后,即大事整顿部队,对内将年龄较大、生活腐化的部队长撤换,拔擢在师部任参谋的军校十、十一期毕业生担任营长,又向外吸收军校十、十一、十二期的年轻干部,整饬军纪,加强训练,因此到任不久,部队即士气显著提高,战力也有所增强。[10]又如战前七十六军军长陶峙岳(湖南宁乡人,保定二期),下辖有第八、第二十四两个师,原属湖南部队系统。1938年,七十六军编归胡宗南的第三十四集团军战斗序列后不久,胡即报经军委会核准,将第一军(胡的基本部队)军长李铁军和七十六军军长陶峙岳对调。李一到七十六军,即更换大批干部,以资遣、调职、受训等方法,使之离开部队,而新去的干部,则多自第一军调去。如此不到一年,第七十六军即已完全中央化。[11]但是也有的部队中央化以后,在人事上并未大规模地更换,仅略有调整而已,如抗战后期赵桂森(黄埔六期及陆大毕业)至西北军系统的二十师任师长时,单身赴任。该师干部多系行伍出身,经赵渐次考察,分别因材器使,结果全师未调开一人,而训练、作战与士气,均颇有进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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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收编或拉拢地方军系领袖。北伐前后中央负责联络地方部队的主要人物为何成濬,通过他收编及拉拢的地方部队极多,有的是他经手收编,有的部队收编后仍归他指挥。他指挥得比较久的部队有王金钰军(后易为上官云相)、徐源泉军、萧之楚军、魏益三师、刘荣春师(后易为郝梦龄)、刘桂堂师、李宗鉴旅、张连三旅、薛预屏旅等。经何拉拢,一度交何指挥过的部队,则有范石生部、杨虎城部、张万信师、郭汝栋师、谢冰师、容景芳师、罗启疆旅等。[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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