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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一项资料显示,何遭撤换经过,系由蒋致电何,暗示其辞职,并要他保举四人。参阅郭廷以访问,贾廷诗等纪录:《万耀煌先生访问纪录》,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1993,第3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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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华觉明:《我对何成濬的回顾》,《湖北文史资料》第25辑,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湖北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1988,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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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李猿公:《何成濬的历史点滴》,《湖北文史资料》第25辑,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湖北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1988,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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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中央日报》(南京),1936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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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李猿公:《何成濬的历史点滴》,第2页。魏元晋:《何成濬与杨永泰、黄绍竑主鄂之争》,《湖北文史资料》2002年第3辑,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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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谈瀛:《何成濬的一生》,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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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蒋中正电何成濬电保郭忏兼任参谋长》,1936年11月28日,《筹笔》统一时期,第169册,总编号11605,“国史馆”藏蒋中正总统档案,《蒋中正电朱培德同时发表何成濬陈诚郭忏任各新职命令》,1936年11月28日,《筹笔》统一时期,第169册,总编号11606,“国史馆”藏蒋中正总统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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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吴生铭:《何成濬的几件事》,《武汉文史资料》1982年第8辑,第57—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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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汪世鎏:《何成濬与“杂牌军队”》,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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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米暂沉:《“讨逆战役”中的何成濬与杂牌部队》,第687—6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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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米暂沉:《“讨逆战役”中的何成濬与杂牌郃队》,第6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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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汪世鎏:《何成濬与“杂牌军队”》,第34—35页。有些人认为由于何成濬一生为蒋介石做了大量收买、拉拢与策反的工作,使得蒋产生了湖北军人不可靠的看法,甚至曾颁“选将,慎用鄂人”的手谕。参阅喻育之:《何成濬其人》,《武汉文史资料》1982年第8辑,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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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黄仁宇:《蒋介石的历史地位》,第265—2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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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Albert C.Wedemeyer, Wedemeyer Reports! p. 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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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事略稿本》第5册,第4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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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动:抗战时期国民政府的军队战力 第八章 雅德赉(Herbert O. Yardley)与中国——兼论抗战时期的密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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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事变爆发后的几个月,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以下简称军统局)想找一位密码专家协助其破译日本的密码,于是训令军统局美国通讯站站长(名义上为驻美大使馆副武官)萧勃,探询雅德赉(Herbert O. Yardley, 1889-1958)是否有意赴华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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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勃接到戴笠的指示后,先咨询了一位美国的外交官柴尔斯(J. Rives Childs)。柴尔斯原来也从事电讯情报(signal intelligence)工作,为雅德赉一战期间在法国的助手,对其自是极力推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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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5月18日,萧勃致函雅德赉,邀其共进午餐,雅德赉见函即知中国人要找他破解密码。他此时虽是需款孔急,但是仍不动声色,双方经过协商,最后同意以年10 000美元聘雅德赉为顾问,合约为期半年,但可延长一年。[2]1938年9月,雅德赉搭船离美赴中国就任。为了避免被日本人认出,他刻意绕道欧洲,并且隐藏了真实的姓,自称为奥斯本(Herbert Osborn),不过护照上的姓名仍未变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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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位著名的密码专家,情报史家康大维(David Kahn)曾于2004年出版一本传记──《绅士邮件的读者──雅德赉与美国密码破译学的诞生》(The Reader of Gentlemen’s Mail: Herbert O. Yardley and the Birth of American Codebreaking),不过对于其在华经历,叙述颇为简略,也完全未曾利用中文史料。[4]晚近研究抗战史的学者,对于情报史的研究,虽是方兴未艾,不过对于雅德赉的在华事迹则大多仅略为提及,且对其贡献多半评价不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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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研究结果发现,雅德赉在华期间破解了日本的航空密码,让西南地区数百万的民众,得以在日机空袭时获得预警,避免恐慌,减少伤亡,中国空军也曾利用此种电讯情报,主动出击,重创日军。此外,雅德赉还训练了150位学员,为军统培育了一支侦译的力量,奠定了日后向外拓展的基础。国民政府聘用雅德赉,在电讯情报上所获效益,甚至超过后来的中美合作所与中英情报合作计划。不过由于雅德赉未能达成破译日本陆军密码的目标,私生活又颇不检点,故一般学者对其评价一直不高,也有些西方学者,质疑军统未能找到最佳的顾问人选。本章对这些看法,均持保留态度,理由如下:第一,历史的后见之明显示,日军的反情报能力甚强,其陆军密码直到1944年才被同盟国联手破解,因此雅德赉的贡献长期以来似有被低估的现象。第二,当时美国确实有能力比雅德赉高强的密码专家,但是这些人是否愿意放弃美国国籍至中国服务?即使有此意愿,美国政府是否会同意放人,均是问题。第三,雅德赉在华私生活不检点固为事实,但是并未影响其工作,如与后来在华美军的风纪相较,似乎也不宜对他有过分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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