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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ourt-martial,Calder’s defence;Naval Chronicle,xv.164.Lords of the Admiralty to Cornwallis,July 9th:Barham Papers(ante,p.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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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ee the chart in Desbrière,Trafalgar,p.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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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信号52:“保持紧密阵型,朝先导舰或旗舰靠拢。”当时的舰队处于巡航队形中,并非正式的航行阵型。在巡航队形中,各分队跟随其旗舰行动,不设固定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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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据1799年的《信号指令簿》(Signal Book Instructions),xix.p.121,密集阵型下的战舰间距为1.5~2链(1链为1/10海里。——译者注),即300~400码。据Art.ii.,p.127,这一距离是2链,平行纵队的横向间距是1.5英里,但Plate I所标示的、与考尔德舰队兵力相当的15艘战舰的纵队横间距又只有1英里,故其实际距离可能因舰队规模而有所变化。参见A System of Naval Tactics,1797,p.170。战列舰的长度平均为60码,如果一支纵队由8艘战舰与7个2链的间隔距离组成,其长度就是3280码,约为1.64英里,那么处于这种阵型下的考尔德舰队足以覆盖1.5平方英里。松散阵型的间距为3~4链,8艘战舰组成的纵队长度将会超过3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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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aliano,Revista General de Marina,1908,p.477 n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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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信号52:“保持紧密阵型。”据Instruction xix.,p.121,每次打出这一信号,战舰队形间距都应缩短半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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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双方战列线如正文表格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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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Signal and Instructions(Navy Records Society),pp.77,108,120,134,173,319,3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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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690年夏,英国海军将领托林顿勋爵率领英国-荷兰联合舰队在比奇角海域与法国舰队交战。由于兵力处于明显劣势,托林顿让中军远离敌军炮火,而让前卫和后卫尽量与敌军阵列平齐,与敌交战。但联军前卫未能与法军平齐,中军又远离战火,未能提供有效支援,导致前卫舰队遭到法军围攻而战败。——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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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在当时的英国海军中,“first captain”一词代指“captain of the fleet”,是指在大型舰队的旗舰上协助总司令的舰队参谋长。而“second captain”则相当于“flag captain”,指旗舰舰长。——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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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布莱恩·滕斯托尔在《风帆时代的海战:1650~1815年的战术演进》一书中认为这是科贝特的过度推理。圣文森特尽管认为形式战术并非必须,却也是海军战术的组成部分。——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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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威廉·詹姆斯认为,他在3:22打出了全体转向的命令,这表明他想抢得上风。实际上那只是预备转向的命令,而且在3:30撤销。3:33时,他向右舷纵队打出了93号信号——“在不破坏阵型的前提下升起尽可能多的帆”——同时还打出代表西偏南的航向命令。这是让上风纵队驶向下风舰队前方、由此组成战列线的常规机动。到3:43,他打出了“组成松散的战列线”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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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Duro,Armada Española,viii.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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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这要归功于格拉维纳的参谋长艾斯卡尼奥舰长的先见之明。参见Elogio de Don Antonio Escaño,quoted by General Gali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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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其含义是,参照风浪情况,将原本一链的距离缩短到半链,即将间距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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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詹姆斯所著海军史(vol.iii.360)认为“埃阿斯”号在5:45转向,没去支援加德纳,而立即驶向了旗舰,他因此而谴责其舰长布朗(Brown)的行为。但布朗的日志表明,“埃阿斯”号在5:35投入战斗,在5:50转向。他与身边的另一艘英舰组成了航向相反的平行横队,此时仍在“与驶出雾气的敌舰交战”。他的人员损失显然比同尺寸的任何战舰都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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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皮埃尔·杜马诺阿·勒·佩雷(Pierre Dumanoir le Pelley,1770~1829年),法国海军将领。1805年随维尔纳夫参与了特拉法尔加战役,在特拉法尔加海战中指挥前卫舰队未能及时回援参战,随后率4艘战舰撤离战场,几天后在奥特格尔角被斯特罗恩将军率领的英国分舰队全歼。遣返后遭到法国官兵的强烈谴责,直至1810年才被宣告无罪。——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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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从正文表格的伤亡统计中,我们可以看出哪里是战斗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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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目前对这场海战最好的叙述来自詹姆斯所著海军史,iii.p.360 et seq。而埃金斯将军(Admiral Ekins)的作品(Naval Battles,p.662)则十分荒诞。他说除了他们一致同意这是一场糟糕的战斗之外,他无法从参战舰长那儿找到任何足够清楚的描述。德斯奇霍上校也和埃金斯一样,认为格拉维纳是迎风转向而不是顺风转向,他的态势图因此也是误导性的。加利亚诺将军(General Galiano)在其El Combate de Trafalgar的态势图中修正了这一错误。他与德斯奇霍都注意到了艾斯卡尼奥舰长——格拉维纳的参谋长——的宝贵报告,它是使对这场海战的可信叙述成为可能的最为重要的材料(Trafalgar,Appendix of Documents,p.3)。维尔纳夫及其他人的叙述可参见其Projets et Tentatives,iv.chapter xiv。格拉维纳的说法、波帕姆尉官(Lieut.Popham)的证词与考尔德写给巴勒姆的私人信件则可参见Barham Papers,iii.259 et seq.。利兰先生(Mr.Leyland)在其Blockade of Brest,vol.ii中收录了考尔德的证词,以及两份由通信巡洋舰军官所抄录的更全面的报告。考尔德的个人日记已经遗失,但参战舰艇的日志都保存在档案局。加利亚诺将军曾发表过由被俘的西班牙战舰——“圣拉斐尔”号(San Raphael)与“坚决”号(Firme)——的舰长所撰写的两篇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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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约翰·宾(John Byng,1704~1757年),英国海军将领。在七年战争初期率领状态不良的英国舰队支援被法军围攻的梅诺卡岛,在一场非决定性的战斗后认定他的兵力不足以再度进攻及援救要塞,因此回师直布罗陀,使梅诺卡岛陷落。这一消息在英国引起舆论公愤,他随即被军事法庭判处有罪,遭到枪决。——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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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Blockade of Brest,ii.312.他的私人信件可参见 Barham Papers,iii.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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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对考尔德的军事审判在1805年12月23日举行。——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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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Nelson to Gambier,Oct.2,in Chatterton’s Memorials of Gambier,ii.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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