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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32 [9] 信号52:“保持紧密阵型。”据Instruction xix.,p.121,每次打出这一信号,战舰队形间距都应缩短半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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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34 [10] 双方战列线如正文表格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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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36 [11] Signal and Instructions(Navy Records Society),pp.77,108,120,134,173,319,3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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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38 [12] 1690年夏,英国海军将领托林顿勋爵率领英国-荷兰联合舰队在比奇角海域与法国舰队交战。由于兵力处于明显劣势,托林顿让中军远离敌军炮火,而让前卫和后卫尽量与敌军阵列平齐,与敌交战。但联军前卫未能与法军平齐,中军又远离战火,未能提供有效支援,导致前卫舰队遭到法军围攻而战败。——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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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40 [13] 在当时的英国海军中,“first captain”一词代指“captain of the fleet”,是指在大型舰队的旗舰上协助总司令的舰队参谋长。而“second captain”则相当于“flag captain”,指旗舰舰长。——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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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42 [14] 布莱恩·滕斯托尔在《风帆时代的海战:1650~1815年的战术演进》一书中认为这是科贝特的过度推理。圣文森特尽管认为形式战术并非必须,却也是海军战术的组成部分。——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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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44 [15] 威廉·詹姆斯认为,他在3:22打出了全体转向的命令,这表明他想抢得上风。实际上那只是预备转向的命令,而且在3:30撤销。3:33时,他向右舷纵队打出了93号信号——“在不破坏阵型的前提下升起尽可能多的帆”——同时还打出代表西偏南的航向命令。这是让上风纵队驶向下风舰队前方、由此组成战列线的常规机动。到3:43,他打出了“组成松散的战列线”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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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46 [16] Duro,Armada Española,viii.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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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48 [17] 这要归功于格拉维纳的参谋长艾斯卡尼奥舰长的先见之明。参见Elogio de Don Antonio Escaño,quoted by General Gali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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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50 [18] 其含义是,参照风浪情况,将原本一链的距离缩短到半链,即将间距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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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52 [19] 詹姆斯所著海军史(vol.iii.360)认为“埃阿斯”号在5:45转向,没去支援加德纳,而立即驶向了旗舰,他因此而谴责其舰长布朗(Brown)的行为。但布朗的日志表明,“埃阿斯”号在5:35投入战斗,在5:50转向。他与身边的另一艘英舰组成了航向相反的平行横队,此时仍在“与驶出雾气的敌舰交战”。他的人员损失显然比同尺寸的任何战舰都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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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54 [20] 皮埃尔·杜马诺阿·勒·佩雷(Pierre Dumanoir le Pelley,1770~1829年),法国海军将领。1805年随维尔纳夫参与了特拉法尔加战役,在特拉法尔加海战中指挥前卫舰队未能及时回援参战,随后率4艘战舰撤离战场,几天后在奥特格尔角被斯特罗恩将军率领的英国分舰队全歼。遣返后遭到法国官兵的强烈谴责,直至1810年才被宣告无罪。——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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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56 [21] 从正文表格的伤亡统计中,我们可以看出哪里是战斗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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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58 [22] 目前对这场海战最好的叙述来自詹姆斯所著海军史,iii.p.360 et seq。而埃金斯将军(Admiral Ekins)的作品(Naval Battles,p.662)则十分荒诞。他说除了他们一致同意这是一场糟糕的战斗之外,他无法从参战舰长那儿找到任何足够清楚的描述。德斯奇霍上校也和埃金斯一样,认为格拉维纳是迎风转向而不是顺风转向,他的态势图因此也是误导性的。加利亚诺将军(General Galiano)在其El Combate de Trafalgar的态势图中修正了这一错误。他与德斯奇霍都注意到了艾斯卡尼奥舰长——格拉维纳的参谋长——的宝贵报告,它是使对这场海战的可信叙述成为可能的最为重要的材料(Trafalgar,Appendix of Documents,p.3)。维尔纳夫及其他人的叙述可参见其Projets et Tentatives,iv.chapter xiv。格拉维纳的说法、波帕姆尉官(Lieut.Popham)的证词与考尔德写给巴勒姆的私人信件则可参见Barham Papers,iii.259 et seq.。利兰先生(Mr.Leyland)在其Blockade of Brest,vol.ii中收录了考尔德的证词,以及两份由通信巡洋舰军官所抄录的更全面的报告。考尔德的个人日记已经遗失,但参战舰艇的日志都保存在档案局。加利亚诺将军曾发表过由被俘的西班牙战舰——“圣拉斐尔”号(San Raphael)与“坚决”号(Firme)——的舰长所撰写的两篇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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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60 [23] 约翰·宾(John Byng,1704~1757年),英国海军将领。在七年战争初期率领状态不良的英国舰队支援被法军围攻的梅诺卡岛,在一场非决定性的战斗后认定他的兵力不足以再度进攻及援救要塞,因此回师直布罗陀,使梅诺卡岛陷落。这一消息在英国引起舆论公愤,他随即被军事法庭判处有罪,遭到枪决。——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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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62 [24]Blockade of Brest,ii.312.他的私人信件可参见 Barham Papers,iii.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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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64 [25] 对考尔德的军事审判在1805年12月23日举行。——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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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66 [26] Nelson to Gambier,Oct.2,in Chatterton’s Memorials of Gambier,ii.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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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71 特拉法尔加战役 [:1700132555]
1700134372 特拉法尔加战役 第十五章 战后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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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74 无论我们是否为之辩护,考尔德对其行动要求的误解业已让巴勒姆大胆的反击构想功败垂成。截至此时,拿破仑的计划从各方面看来仍然进展顺利,而英军则已被迫退回到防御姿态。这场战役中最为有趣的环节也开始出现:为了应对敌军集结的威胁,广泛分散的英国舰队开始自发地驶回战略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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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76 纳尔逊是最早开始行动的。他与巴勒姆最初都认为维尔纳夫的目的地是加迪斯,便决定从安提瓜直接驶向圣文森特角,这是赶在敌人近岸之前追上他们的最佳方式。6月21日,战列舰“利维坦”号的贝恩顿舰长(Captain Bayntun)在从一位美国船长处获知维尔纳夫的消息之后向纳尔逊写道:“前方的敌人离我们不会很远。如果我们选择尽量偏向东方的航线(而他又绕了远路的话),我们就能先于他抵达圣文森特。这是先生您每晚做梦都会想到的吧。”[1]纳尔逊在7月17日抵达了圣文森特角,并与先前被派往里斯本的巡航舰“十年”号在此会合,但他唯一得到的只有密歇希在两个月前返航的消息。他没有收到关于维尔纳夫的任何消息,于是,在向科林伍德派去通信船之后,他便驶向直布罗陀去装载补给物资。7月20日,纳尔逊踏上了陆地——这是自他登上“胜利”号两年以来的第一次登陆。他的心中仍旧留存着先发制人的希望,即能在维尔纳夫接近直布罗陀海峡时与之交战。然而,科林伍德却在发来的欢迎函中写下了与他的预想完全不同的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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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78 在之前的战争岁月中,科林伍德一直在英吉利海峡服役,他的看法无可避免地受到了这个位置的影响。有关位置的偏见在战争中随处可见,这是一种必须被纳入考量的人性要素。每位指挥官都更偏向于看到敌人在自己行动舞台上的目标,正如纳尔逊执着于地中海,科林伍德则特别关注英吉利海峡。因此,我们不能仅仅因为他在这里做出了正确的判断就认为他的战略眼光比纳尔逊更强。科林伍德向他的上级提出,维尔纳夫的目标是带出费罗尔与罗什福尔舰队,在乌桑特岛外海汇集34艘战列舰,然后在那里与布雷斯特的20多艘战列舰会合。即便集结起西方舰队的三支分属舰队,康沃利斯的兵力也不会高于30艘。“这似乎是一个可能的计划。这支大舰队与大军团可能要执行某种重要任务——某些渡海征服的突袭——否则,这只会让他们面临遭受损失的风险。我不认为那个科西嘉人会这样做,除非他想得到的某种奖励值得他如此冒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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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134380 但纳尔逊仍未放弃那个愈发暗淡的希望。正如他向海军部报告的那样,他只是想先去特图湾取得新鲜的饮水与给养,同时向科林伍德与比克顿索取海军部于他不在时发来的所有命令。如果他发现其中并无违碍之处,他就将安排好对卡塔赫纳的封锁,然后在地中海之外等待进一步的指令。然而,如果他听说维尔纳夫已经驶向比斯开湾,如形势有需要,他就会立即加入费罗尔或乌桑特外海的舰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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