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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的堡垒,英国的航运。贝伦塔是一座到处装饰着十字架的堡垒,用来抵御穆斯林的袭击,它象征着阿维什王朝对陆地的密切关注。这幅画是英国艺术家约翰·托马斯·塞雷斯为了庆祝英国对葡萄牙经济的控制,以及里斯本在事实上成了英国海军基地而创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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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彼得大帝在滨海的圣彼得堡建造了一座新首都,并建起了一支强大的海军,但他仍然像他的祖先们那样,把焦点放在陆地上。俄罗斯对海权的回应最明确的象征是位于喀琅施塔得的要塞建筑群,这是世界上最大的海防建筑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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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彼得大帝害怕大海成为包容性政治和英国舰队的载体的话,其他宗教信仰更为虔诚的俄罗斯人则担心它是与《圣经》中记载的与洪水有关的灾难性征兆——伊凡·艾瓦佐夫斯基的《九级浪》表达了这种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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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威廉三世总是在陆地上作战,喜欢冲锋陷阵更胜于海上战斗,但作为荷兰执政和英国国王,他还是会利用手中的海权阻止法国国王路易十四在欧洲大陆上建立霸权。在这一过程中,他以自己的统治把两国的海权合并起来,并监督海上霸权从阿姆斯特丹向伦敦的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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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琅施塔得和贝伦塔一直以来都只起屏障的作用,与之相反,多佛的旧城堡和港口很快就成了英国扩张事业的象征,成了贸易和交流的大门。理查德·威尔森在1747年创作的这幅《多佛》正是约瑟夫·马洛德·威廉·透纳为这座城市创作的诸多画像的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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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威尼斯人一样,英国人也将造船工场变成了一扇了解这个国家灵魂的窗口。伍尔维奇是五大造船厂中最小的一个,但在这里建造了许多巨大的一等舰,从“天佑亨利”号到“皇家乔治”号,它们代表着英国的力量。这种海军工业强国的形象吸引了那些很想了解海权运作机制的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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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圣遗物的主力舰:约瑟夫·马洛德·威廉·透纳为停靠在斯皮特海德的皇家海军“胜利”号所作的三联画,这艘船运载着纳尔逊子爵的遗体。对透纳来说,巨舰是英国特性的精髓,是他在木制战舰随着蒸汽机的到来而逐渐消失的时代发展出来的一种表现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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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英国不再是一个大国,但就像其他许多具有包容性的现代自由国家一样,它还是依赖航运和全球贸易的自由流动。以这种方式,它仍然与前几个世纪的海权身份联系在一起。2018年,英国历史上最大的军舰,6.5万吨级的航空母舰“伊丽莎白女王”号被交付给皇家海军。这艘船预计将服役5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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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海军力量仍然专注于硬件和图像。在这张意在展示高技术战斗力最新实例的照片中,舰载的F-35闪电Ⅱ从15000吨的美军“朱姆沃尔特”隐形驱逐舰上空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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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海权大国存在的情况下,自1945年以来,对海洋的控制权一直掌握在美国手里,尽管它受到了苏联的挑战,现在又面临着中国的不断崛起。未来的问题是这些大陆国家能否共享海洋,如上图所示的联合海军演习表明合作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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