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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是一个研究小组的成员,这组研究家最初效力于斯坦福研究院(Stanford Research Institute),他们一起被美国政府和军方雇佣来研究一个遥视项目。这个项目从20世纪70年代一直持续到20世纪90年代,当时公开的研究成本高达2000万美元。我告诉斯蒂芬,我曾经见过这个研究小组的另一个成员──天生的灵媒英格•斯旺(Ingo Swann)。几年前,我在斯旺位于纽约东部乡村波威尔街(Bowery)的研究室见到了他,说来也奇怪(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他的研究室就在第一座克利须那神庙附近,这座寺庙始建于1966年,但是建造的地方是在第二大道(Second Avenue)26号的店铺。而寺庙和斯旺的工作室都离尼古拉•泰斯拉(Nicola Tesla)在拉菲尔街(Lafayette Street)的实验室不远。这真是有点心有灵犀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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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的工作直接吸引我的是另外一个方面。在为政府情报机构做完遥视项目之后,他就把遥视带进了考古学领域。他的一个成就是用心灵考古学来寻找亚历山大港(Alexandria)的古代城市遗址,这个遗址现在沉没于埃及海岸的地中海水域。我也注意到我在追踪布满灰尘的博物馆里的“失落”的石器和重新定位19世纪的美国和世界各地的反常考古发现地时,有着一种特别的能力,就好像我是被什么人或什么力量牵引着一样。当然,我也做过一些正常的研究,但有时,更多的东西要求我做反常研究,不管这个“更多”具体是指什么,它都属于一些心灵或超自然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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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和我聊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直到前台员工给他安排好了房间他才离开。第二天,我抽出时间参加了他的演讲和研讨会。和他的演讲相比,研讨会更加意思。在研讨会上,他做了一个遥视的实验。参加研讨会的人加上我大约有100人。斯蒂芬从中选出三个人组成了一个组,告诉他们用15分钟的时间去蒙特利尔任何他们想去的地方,在那个地方用15分钟时间拍摄现场,然后回到研讨会。他们离开后,我们剩下的人就试图想象他们去了什么地方。斯蒂芬通过一个简单的说明指导我们,他建议我们要写下我们头脑中首先出现的东西。他要求我们不要进行任何分析而是直接遵循我们的第一感觉画出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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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首先想到的是一座大教堂。但是我的思想马上拒绝了它。“这很可笑,真的太可笑了,”我想到,“他们为什么回去如此明显的景点?他们最有可能会去的应该是像保龄球场这样的地方,我应该马上画出它们。”所以我拿起笔准备开始画一个保龄球场,但是我又想到,他建议我们要遵循第一感觉,虽然我看起来很可笑和愚蠢,我也只有画出第一感觉了。我就在纸上画出了一幅大教堂的草图。一会儿,斯蒂芬就开始问了一系列的问题。我们在自己的前方看见了什么?后方看见了什么?左边看见了什么?右边看见了什么?上面呢?下面呢?最后,他要求我们把我们看见的任何醒目的单一物体归纳为对这个地方的总体印象。很快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是一堆许愿烛,它们在红色的玻璃烛台里透出明亮的火光。所以,我连同这个也一起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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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这三个人回来了。摄像机连接在数据放映机上,当我看见屏幕上出现了一堆在红色烛台里的许愿烛的特写时,我震惊了。结果,我想象出的关于这个地方的所有细节几乎都完全正确。参加实验的人中,有60%的人也都说自己想象出了一些关键细节,尽管不是所有人都想象出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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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在蒙特利尔研讨会上通过一个简单说明而进行的实验并不符合史华兹为了科学出版的目的被雇佣时做进行的严格的正式实验。但是这个实验也有它自己的贡献,那就是证实了斯蒂芬想要告诉参加研讨会的许多人的要点──我们多多少少都拥有不同程度的遥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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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遥视是怎样进行的呢?根据斯蒂芬的说法,我们之中有一部分人已经超越了物质现实强加于我们的普通概念。这一部分人已经和各种其他的意识整体进行了联系,也和各种存在的其他部分有了联系。通过这种联系遥视就变得可能了。按照印度吠陀经里的描述,存在于每个原子和和每种生命内心里的,就是超灵魂。尽管看上去很明显是分开的,但是超灵魂实际上是一个整体。所以,如果我们所有人,如斯蒂芬在蒙特利尔说,就像宇宙网络中的计算机站,超灵魂会提供这种联系让我们的思想和感觉参与遥视和其他反常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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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伽梵歌》,可能是最有名的古梵语知识典籍,和遥视也有着直接联系。《薄伽梵歌》记录了主奎师那和勇士阿朱那王子(prince Arjuna)之间的哲学对话。这个对话发生在印度西北部的库如雪查(Kurukshetra)战场。战斗的是五个般多(Pandava)兄弟,阿朱那就是其中之一。对阵的双方是阿朱那的军队和库鲁王朝(Kuru dynasty)的军队。库鲁军队的总帅是国王迪瑞塔若斯塔(Dhritarashtra),他所在的位置离战场还有一段距离,他不知道战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他就问身边的大臣桑斯亚(Sanjaya)战场上发生的事。桑斯亚可以通过遥视想象战场上发生的事情,包括奎师那和阿朱那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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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蒙特利尔的话题上,我在几天前找到了一家适合我的意大利餐厅,这可不是通过遥视,而是通过礼宾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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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止的考古学:关于人类起源与意识演化的考古学全球之旅 20.修改我的基因:在蒙特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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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3月,我在蒙特利尔参加灵性唤醒会。在前一篇中,我写了我和斯蒂芬•史华兹见面的事情,他是研究遥视和心理考古学的专家。这一次,我会谈谈我遇见鲁伯特•谢德瑞克(Rupert Sheldrake)的经历。在这类会议上,我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能够有机会倾听过去我读过他们的文章和欣赏的一些研究人员的发言并和他们交流,这种机会在私下里是从来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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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谢德瑞克以创立了形态发生学(morphogenetic fields)的概念而出名,这个概念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理解生物类型的一把钥匙。这些内容都在他的《新的生命科学:形态共振假说》(A New Science of Life
:The Hypothesis of Morphic Resonance)里。在3月17日的演讲中,罗伯特发表了这些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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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罗伯特的发言中,他解释了有机体是怎样从一个受精卵发育成新一代的完全形式的,现代科学还不能很好地解释这个现象。受精卵首先分裂成两个细胞,接着再分裂为四个,这种分裂过程要进行几百万次。在细胞分裂的过程中,一些细胞会形成部分具体的器官和组织,然后继续进行复杂的分裂过程,直到形成完整的有机体。问题是每个细胞都含有相同的基因信息。所以,一个特定的细胞是怎么知道以特定的方式形成某种特定器官或肢体的某种特定组织的特定细胞?科学家们已经研究出这是某种特定的基因在分裂过程的某种阶段“启动”的。但是,他们还不能很好地解释这是怎么发生的。即使他们能够进行解释,也不能完全解决整个问题。那么,一个基因所做的就是告诉细胞怎么把氨基酸串在一起形成特定的蛋白质。而在这个过程中,蛋白质本身也不能真正地用于解释数百万的细胞是怎么把它们转化成生物体的最终形式的。在谢德瑞克的演讲中,用这种基因决定主义来解释有机体的生物类型是“可笑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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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德瑞克倾向于用形态领域来解释生物类型。(“形态发生”这个术语是由两部分组成,“morph”指的是形成,“genesis”指的则是来源。)形态领域不仅能够解释生物体结构的代际遗传,还能够解释像肢体重组或分成两半的身体重合这类反常现象。如果你把一条扁形虫分成两半,不管是纵向分还是横向分,之后两半身体都可以重新组合为一条完全的扁形虫。形态领域和一种微妙的赠予型种子(bija)的概念有一些相同点,这个概念是来自古印度的梵语作品,我也在《退化论》中对此有所论述,在书中,我也用它来解释了生物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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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德瑞克特别把形态发生的概念和亚里士多德(Aristotle)的形式因(a formal element associated with matter produces the specific form of an organism)的观点联系在一起,亚里士多德认为,是一种和物质有关的形式元素形成了生物体的具体类型。这种形式元素不能离开物质单独存在,物质没有形式元素也不能完成组织。两者都不能离开对方而单独存在。谢德瑞克说,这种形态形成可以通过时间改变。这和达尔文人类进化论的观点是吻合的。在演讲之后的提问环节中,我问了一个问题,形态领域的概念是不是也有可能不符合柏拉图(Platonic)的形式元素可以离开物质而存在的观点?他说这很有可能,但是他更倾向于亚里斯多德(Aristotle)的形而上学的观点。而来自吠陀宇宙说中的赠予种子的概念则更偏向于柏拉图式的概念。实际上有两种种子:有意识的自我(原子,或灵魂)激活了生物体的身体,也是被赠予的种子。这个种子是由永恒的超级智能赠予的,这就违背了达尔文的进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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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德瑞克把形成等同为思想。他认为思想超越了大脑而存在,就像磁场超越了磁铁本身一样。思想凌驾于身体之上有助于解释超感知觉和心灵感应。从古印度的梵语作品上来看,在这个问题上,我的观点和谢德瑞克如出一辙。除了粗糙的物理身体(sthula sharira)之外,我们还有赋予了微妙感觉的敏感的精神身体(linga sharira)。这种敏感的精神体承担了各种瑜伽悉地(siddhi)或使人成为完美之人的任务。比如说远视(durdar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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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德瑞克解释说,许多人总是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他。当他们往后面看时,他们会看见有人真的在盯着他们。这可能是一些实验工作的基础。在谢德瑞克的研讨会中,他要求在场的参加者,包括我在内,组成两人一组。一组中的一个人是实验的对象,另外一个人执行实验。被实验者坐在椅子上,实验者则站在他的背后。实验者手里有一张写有20个小试验的纸条。在每一个小实验里,相关的说明都会给出两种选择中的一个。从后面盯着被实验者的脖子或者盯着其他地方。在每一个试验中,被实验者都要说出实验者有没有在盯着自己。每个试验结果都会记录到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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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会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就是被实验者没有超能力确定真相,在这种情况下,人们会希望在这个有着大量数据的实验中,他能够抓住50%猜中的概率。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被实验者有一定的超能力,他能够“感知”出实验者有没有真的在盯着他。这种情况下,人们会希望被实验者得出正确答案的分数能够大大高于机会期望(50%的正确率)。根据谢德瑞克的说法,许多实验的结果实际上被实验者选中的概率都大大地超过了50%,可以达到60%。所以,我们脑袋背后也许都长有眼睛。在实验中,我的正确率是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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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德瑞克指出,这类直接简单的实验非常有助于我们理解现实,而且也会挑战我们目前基于严格的唯物主义的理解范围。他还概述了更多这种任何人都可以实施的实验,这些内容在他的《改变世界的七个实验》(Seven Experiments That Could Change the World)里都有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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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谢德瑞克做的这个实验证明了人类和动物之间的心灵联系。比如说,狗狗似乎知道主人什么时候回家。谢德瑞克设置了摄像机的时间,来拍摄当主人离家时,狗狗会有什么行动,然后,主人就离开家。在快要回到家时,在一个不同于以往的时间,主人会给出一个快要到家的指令。同时主人就开始返回家中,这时狗狗就会跳到窗边等着主人的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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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德瑞克和我在斯蒂芬•史华兹的研讨会上是并肩坐在一起的,我们都做了之前我提到的史华兹关于遥视的实验。一组“发送”的队伍被送到蒙特利尔任何他们想去的地方,然后“发送”图像给现场剩下的人,我和谢德瑞克都可以想象出他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而且给出的细节大部分都正确。之后我们相互交流了一下我们各自记录的实验,用我说的“知识过滤”。事实上,在这一点上,我想我受到的伤害应该比谢德瑞克小。他也同意我这种说法。所以,他很惊讶我曾经被英国皇家科学研究院(Royal Institution)院长苏珊•格林菲尔德男爵夫人(Susan Greenfield)邀请做了关于《考古学禁区》的演讲。谢德瑞克从来没有被皇家科学研究院邀请过,皇家学会(Royal Society)之后,皇家科学研究院是英国最顶尖科学学会。在我的发言后,我告诉谢德瑞克,我还请过皮特•阿金特斯(Peter Atkins)吃晚饭,他是牛津著名的无神论者和格林菲尔德的丈夫,不过当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出国了。“他们一直在一起,他们现在还没有结婚。”谢德瑞克说。他说得对,之后我也在网上查到了这个信息。我发现格林菲尔德也经历着她自己的知识过滤问题。很明显,皇家学会的一些成员威胁说,如果格林菲尔德被选为参加者、反对者或其他任何职务,来公开出席公众活动或进行媒体活动,那么他们就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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