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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224774 艾德威尔德机场的一个检查台,摄于20世纪40年代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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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224779 美国国务院护照处处长露丝·希普利写给鲍林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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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224781 当然,如果鲍林真的自愿离开,加州理工学院校务委员会中的某些人肯定会感到非常高兴。每当他们拿起报纸,看到世界和平会议发起人名单中鲍林的名字赫然在列时,就会勃然大怒。他们一直希望能够让整个加州南部地区摆脱鲍林的不良影响。对于这种来自加州暴发户心中不可明状的愤怒,鲍林也是非常清楚的。他知道,这些人的外交知识主要来自《洛杉矶时报》。[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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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224783 不过,这次会议发生的这种混乱情况,对于我们几个刚刚在牛津大学参加过普通微生物学会举办的“病毒繁殖性质”研讨会的人来说,实在不足为奇。“病毒繁殖性质”研讨会原定的主要报告人之一是卢里亚。可在他计划飞抵伦敦的前两周,他突然被告知将得不到护照。当然,与往常一样,国务院没有对这种不光彩行为给出任何解释。[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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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224788 《洛杉矶先驱考察者报》发表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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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224793 罗伯特·鲁宾逊写给《泰晤士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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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224795 卢里亚的缺席使我增加了一项工作——介绍美国噬菌体工作者近来的实验。幸运的是,我并不需要临时拼凑出一篇论文。因为在会议前几天,阿尔・赫尔希从冷泉港给我寄来了一封长信,在信中介绍了他们近来完成的实验。通过这些实验,赫尔希和玛莎・蔡斯(Martha Chase)阐明噬菌体感染细菌的关键特征是感染过程,就是病毒DNA进入寄主细菌体的过程,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几乎没有任何蛋白质进入寄主细菌体,后一点最为重要。因此,他们的实验再一次强有力地证明,DNA才是基本遗传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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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224800 虽然卢里亚的名字和论文出现在了会后出版的论文集上,但是由于护照被扣,他实际上并没有参加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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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224805 英国军情五处(Military Intelligence,简称MI5)保存的“威尔金斯档案”中的一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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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224807 尽管如此,当我在会议上宣读赫尔希的长信时,400多位与会的细菌学者却几乎没有人感兴趣,安德烈・利沃夫(Andre Lwoff)、西摩・本泽(Seymour Benzer)和冈瑟・斯腾特显然是例外。他们从巴黎来,只在牛津大学短期逗留。他们都已经认识到赫尔希的实验非同小可,而且他们也相信,从那一刻起大家都应该更加重视DNA。然而,对绝大多数的与会者来说,赫尔希的名字仍无足轻重。而且,在知道我是美国人后,我满头乱蓬蓬的长发也无法让他们信服,谁知道我的科学判断力会不会像我的头发一样乱七八糟。[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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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224812 玛莎·蔡斯和阿尔·赫尔希,摄于195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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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224817 身穿短裤的沃森在冷泉港,摄于195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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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224822 马克斯·德尔布吕克与安德烈·利沃夫在冷泉港,摄于195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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