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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成为优秀的科学家,并且去证明这种方式将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唯一方式,就是去培育出一个更好的体内系统,你可以在里面创造出更小的核蛋白体,并且在它身上做出所有种类的变异,从而做各种不同的有用的事情,等等,而且还要切实地熟知这种复杂的机器。因为它做出了一件真正伟大的事情:它发展出了信息变异的技巧。这个技巧并不是某些琐碎的变化,像是从DNA到RNA那样很简单的变化,而是它能在DNA、3个核苷酸的基础上,变成1个氨基酸。那确实令人感到惊奇。我们需要对此有更好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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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格·文特尔:而且如果没有核蛋白体,你就无法获得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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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丘奇:确实如此。它对于所有生命都是必需的。我们需要理解的是:没有太多资金是用于前生命科学的,但是如果真的有大量资金投入在核蛋白体的研究上,它必将在考古学和古生物学的意义上促进对核蛋白体的研究,这也是我们准备为它寻求资金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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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格·文特尔:但我希望我们可以用那些工具做出类似于你所说的工作成果。一旦我们有了地球上生物体基因的数据库,我们就可以倒推回去,推断出可能存在过的一个原始的物种,然后我们应该能够在实验室里创造出来,去看看这是否可行,然后再开始去做一些组建混合,去看看你是否能够自发地创造出这些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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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丘奇:但是,如果我们拿我们目前已有的所有生命形态作为研究基础的话,也就是说核蛋白体所需的最小量是53个蛋白质和3个多核苷酸,难道这就已经到达一个稳定期了吗?也就是说增加基因组并不会减少蛋白质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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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格·文特尔:如果从核蛋白体数量的角度考虑的话,确实如此。你当然不可能在低于那个核蛋白体的数量之下获得我所说的研究结果,但是你必须拥有自我复制能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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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丘奇:但那就是我们需要做的。否则,这就会被称为不可化简的复杂性。如果你说,你不能在核蛋白体的数量之下获得我们想要的结果,我们就陷入了麻烦,对吧?所以我们必须找到一个可以用少于53个的蛋白质进行自我复制的核蛋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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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格·文特尔:在RNA的世界里,并不需要核蛋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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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丘奇:但是我们需要建造出来。在没有蛋白质的情况下,没有人可以建造出一个可以良好运转的核蛋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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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格·文特尔: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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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夏皮罗:我只能说,一个核蛋白体的自发形成的概率,和一只眼睛的自发形成的概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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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丘奇:它不会自发形成,我们会一点一点地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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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夏皮罗:很明显,它们二者都是之前存在的生命经过长期进化的结构,经过试错的过程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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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丘奇:但是我们没有谁重新创造出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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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夏皮罗:一定有更加原始的方式能够把各种催化因素聚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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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丘奇:但是你要证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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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格·文特尔:你需要在DNA合成方面做出一些改善,才能使得它能快速增加3个或4个量级。然后你就能创造出一个看似有无数DNA的核苷酸池,然后再开始。对于我而言,达尔文主义进化的关键就是选择。生物学百分之百依赖于选择。不管我们在合成生物学、合成基因组学里做了什么,我们都是在选择。只是这不再是“自然”选择罢了。这是理智设计的选择,所以这是一个独特的子集。但选择总是其中的一部分。我们离做那些实验并不遥远了。只是现在还很难做出来,因为没有人肯花钱去做所有那些不同关联的分子,去检查我们是否能够获得自发形成的核蛋白体,但是在10年之内,这将是可以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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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思·劳埃德:我有一点担心。如果按照戴森所说的核蛋白体形成之前有两个步骤的话,核蛋白体就是第三步,如果需要核蛋白体的联合与干预,这样的话你就需要有这之前的两步。这两步就是寄生阶段以及对ATP的利用,然后才是“垃圾袋”。会有大量的自然选择的事件发生于那个阶段,这会是一个相当长的过程,有阿伏伽德罗常量(6.02×1023)那么多数量的事件。这个世界上没有足够多的生物学研究生去探索全部事件,也没有大量资金去支持这些研究。即使生命就是在地球上出现的,这也是在全球范围内发生的事情,而且这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是在积极的意义上这样说的,事实上你不能在实验室里做出这些来,即使做智能设计的人也会说:“这就是不可简化的复杂性!”或许事实就是,从需要漫长的复杂过程或计算来实现它的意义上说,这是相当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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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丘奇:但是,我们能在实验室里做的就是去重构中间过程,并且提取其中的特征,这就是我们在实验室里发现的某些有价值的事物,它们只有少量蛋白质,有着些许不同的反应,然后制定出一个可信的时间表说:“好吧,在这个给定有1044个水分子的星球上,我们不能在实验室里重新构建出那些东西,也许在有很小数量的环境里可以重构出来。”然后,如果我们构建出可信的中间过程,我们就能在实验室的有限时间内做出来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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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思·劳埃德:好吧,那当然是我的希望。我只是说那是一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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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格·文特尔:但是选择的力量至少可以给你7~8个数量级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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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思·劳埃德:当然,绝对是这样!这当然值得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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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格·文特尔:那就是我们研究φX病毒基因组时的做法:你可以从组合物中制造出106或107个不同的分子,如果它们都存活下来了,你就从中进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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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丘奇:但是劳埃德说过,如果我们试图做出整个过程,从原始汤到核蛋白体,我们没有那么多科学家和时间去完成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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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思·劳埃德:你是在重新创造戴森所说的这个新陈代谢的阶段,而且在某种意义上,你已经处于数据化阶段了,就像你之前所说的那样,生命不仅只是基因,而且是需要那些基因并重新制造出基因的机器,病毒和细胞也包括在内,在某种程度上,比起从那些事物的模拟物里创造出能存活下来的新程序,研究这些程序也许要容易得多。在我看来,当你连最初的情况是什么样都不知道的时候,这潜在地比制造核蛋白体的过程要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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