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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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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一所不抗拒生活的房子:赵扬建筑笔记 后记直到第一个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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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建筑有点像学功夫,就算混入了名门正派,没有高手的口授心传,终是难成。在我的建筑观萌芽时期,也就是还在清华的大三、大四这两年,我先后遇到了三位老师。从那时开始,这三位师父像复调音乐里协作并行的三个调子,在我成长为一名建筑师的路途中,像是有默契在先地对我施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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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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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还是建筑学院模型室的闫师傅把我引荐给张轲的。那是 2001 年的夏天,张轲刚赢了前门外明城墙遗址公园的竞赛回到北京创业,意气风发,聊起当时的中国建筑,有一种“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气概。张轲在“水清木华园”一套空荡荡的公寓里成立了“标准建筑事务所”(后来才改名为“标准营造”)。还记得当时公寓的白墙上贴着张轲几年前在哈佛念书时的一张铅笔手绘的轴测图,那是意大利托斯卡纳地区一个台地园的改造设计。虽然我一直也没读懂那个设计,但那张图本身有一种奇妙的氛围,让我至今难忘。图面上线条不多,最醒目的地方是铅笔完稿后再手工拓印上去的一棵树漆黑的剪影。每根铅笔线条背后似乎都是锱铢必较的踌躇,这种踌躇不像是在等待灵感,倒像是怕灵感来得太廉价而伤害了一个需要精心维护的“标准”。张轲特别喜欢用一个词“Rigorous”来描述这种慎之又慎的态度,当时我对这个词的翻译是“严苛”。一个平面图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我们当时哪里知道这些反复的标准是什么,只觉得做了好多无用功,但是看到张轲满脸的凝重和他做决定时的忐忑,心想,那是把建筑看得有多么要命才会如此坚定不移地忐忑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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