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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日报》1955年刊登的讽刺『大屋顶』的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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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听说梁思成极度抑郁及查出肺结核后,经中央领导批准,梁思成才得以在瞩新楼养病,大概在这里住了三个月。据梁思成的女儿梁再冰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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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尽管领导方面在思想上对父亲进行了斗争,在生活上对他的照顾仍然是无微不至的。他从同仁医院出院后,被送到颐和园的“谐趣园”疗养。他在这里重新拿起了水彩画笔,身体和心情也渐渐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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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对梁思成的批判史书上称为“对以梁思成为首的复古主义建筑理论的批判”(2),其中主要集中在他要在现代建筑之上加设“大屋顶”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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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成这时之所以成为一方潮流的引领者,不仅仅因为他对中国古建筑研究的贡献和影响,也因为1949年以后他的官方身份——北京市建委副主任,具有审查和批准在北京市内建筑方案的权力。但是,提出在新建筑上表现“民族特点”,提倡“大屋顶”确实又与建国初期一边倒地学习苏联以及推崇“斯大林的建筑理论”有关。事实上,在建国初期那种经济条件下,对“大屋顶”的偏爱和推广确实可能带来建筑造价的提高,记得1955年3月发表在《北京日报》的一幅漫画,画中是两人站在一栋写着“厨房”的单层古建筑前交谈,一个身着满族服装的妇人把手搭在一位手拿图纸和丁字尺的设计人肩上;附文为:“慈禧太后说:你真是花钱的能手,我当年盖颐和园都没有想到用琉璃瓦修饰御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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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以后,对于如何把握北京及其他大城市新建的建筑形象,出现过一个阶段的摇摆期。50年代初期在“抗美援朝”和学习苏联的背景下,国内各界的爱国热情空前高涨,1952年建筑界以“反对结构主义”的名义,批判了“毫无民族特色的”现代主义建筑,并认为这是“资产阶级世界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斗争在建筑理论、建筑思想领域里的反映”(3)。当时苏联专家提倡建筑要做“民族形式”,“要像西直门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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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长期研究古代建筑法式的梁思成来说,民族形式与使用“古代建筑法式”有着必然联系,而像上海或天津保留下来的“洋式建筑”则是我们被侵略、被当作半殖民地的时代产物。在这种背景下,梁思成先是反对在北京旧城里建设超过三层的建筑,随后又认为:在东西长安街(两边的建筑)和天安门广场周围(的建筑)都应该有个大屋顶,并画过两张在高层建筑上如何做大屋顶和“腰檐”装饰的草图(想象中的建筑图)。从这一时期的史料看,梁先生坚持的还是一些艺术理念,如新建筑如何与古代文物建筑的协调,如何凸显明清时期遗留下来的一些标志性建筑,形成完美的“城市轮廓线”等。只是城市规划和建筑形象关系到一个历史时期的政治取向和经济条件,不完全是一件艺术作品,尽管我们总希望它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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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当时提倡“大屋顶”的初衷,梁思成在1969年的一份材料中曾留下一份“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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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窃据了都委会要职不久,就伙同右派分子陈占祥抛出那个以反对改建北京旧城为目的的《关于中央人民政府行政中心位置的建议》,企图在复兴门、阜成门外建设中央人民政府的行政中心,把旧北京城区当做博物馆那样保留下来。它刚刚出笼就被革命群众彻底粉碎了。于是,我就退一步把住审图这一关,蛮横专断地要送审单位在新建筑上加盖大屋顶。同时,我还抓住一切机会写文章,作报告,讲“中国建筑”,顽固地鼓吹:(1)建筑是艺术;(2)新中国的建筑必须有“民族形式”;(3)古代留下来的“文物建筑”必须尽可能照原样保存下来。1953年、1954年两年间,在我的宣扬推销下,“大屋顶”的妖雾已弥漫全国各地,周总理在人大一届一次会议上对各地的豪华建筑提出严厉批评。这时候,伟大领袖毛主席已指示对大屋顶进行批判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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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这篇检讨文字上对自己和朋友加以贬低,但主要事件基本符合现在可以查到的历史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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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知情人汪季琦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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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讲了‘大屋顶有什么好,道士的帽子与龟壳子’。把批判梁思成的任务交给了彭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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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光远回忆:“1955年我参加的一次中宣部部长办公会议上,陆定一部长传达中央政治局会议精神,决定对梁思成建筑思想进行批判。陆定一说,因为梁思成的许多事情发生在北京市,他建议这件事由彭真同志负责。”(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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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也引发出北京市委“畅观楼小组”在颐和园畅观楼里写的批判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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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张画用时不到三个小时,画面的颜色有些厚重,不够透明,后来才发现是这次带的水彩颜料有问题,现在国内生产的水彩颜料不仅颜色不够准确,而且透明度不够,画在纸上有点像水粉颜料,很难产生那种透明的“水彩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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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完画在后面的长廊上休息会儿,就沿昆明湖东侧小路赶回住地。中午颐和园管理处的领导在住地附近的管理处食堂招待我们,园方管基建的有四人,参与测绘的学院老师有五人出席,其中团委小王等三人在饭间赶到。因为来颐和园的路不熟,他们在下了高速以后还是走了一段冤枉路,所以比预期时间晚到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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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谐趣园西侧的瞩新楼、澄爽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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瞩新楼与下面游廊。园内看到的瞩新楼为两层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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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万寿山东侧小路上看瞩新楼,只能看到建筑的上面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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