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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藻轩内西望景观,可以看到远处的玉泉山,是古典园林中借景手法的典型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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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层次,“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表达学者因找不到方向而产生的彷徨与苦闷。第二个层次,“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说明当找到研究方向后,学者们要有毅力和耐性坚持下去,要耐得住贫寒和寂寞。最后一个层次,“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当事物经过由量变到质变的转化后,你会发现“一法通”而“百法通”,对所研究的内容和本质有豁然开朗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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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现在社会、这个以“效益”和“指标”评价学者水平的体系下,估计是很难产生王国维那样的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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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代人的评价中,王国维曾作为“有希望的”旧式学者的代表,胡适在1922年8月28日的日记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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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的中国学术界真凋敝零落极了。旧式学者只剩王国维、罗振玉、叶德辉、章炳麟四人。其次则半新半旧的过渡学者,也只有梁启超和我们几人。内中章炳麟是在学术上已半僵化了,罗和叶没有条理系统,只有王国维最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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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后世学人来说,检视王国维的一生成果,曾有人感叹:不观王国维之学问,不知大师之大,高山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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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在网上查到《看历史》杂志上的一篇文章《王国维之谶》,其内容主要采访于现在生活在台湾的王国维女儿,以及从他女儿口中谈及的其他王氏后人。依他女儿王东明的描述,王国维之死是“国事”与“家事”相互影响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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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五四”时期,对“社会运动”常怀恐惧之心的王国维就曾告诫子女要远离政治漩涡,他担心在激进思潮和激烈政争的催化下,“最可怕之社会运动恐亦有之”。当时又有谁能料到,他这番“预言”竟然一语成谶,自己的子女亦因此卷入时代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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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清华国学院成立,王国维积累了多年的学识终于遇到了发挥机遇。动荡的乱世中,在梅贻琦等人的努力下,清华园为一批学人营造了安宁的治学环境,王国维的一生成就,也在这里达到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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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927年,不断传来的关于北伐的传闻更是让王国维忧心不已。在“社会运动”的浪潮中,湖南学人叶德辉被“特别法庭”枪毙,冯玉祥的兵锋也指向了北京,几年前,正是在冯玉祥部队的“保护”下,在紫禁城内任职“南书房行走”的王国维被迫“护驾”逊帝溥仪出宫——当“社会运动”来到北京,他是否会有和叶德辉一样的遭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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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家事”,王东明说,“父亲最爱她大哥王潜明,但不幸的是王潜明却于1926年感染伤寒症去世,此事给了父亲很深的打击,此后,一家人便很少再看到他的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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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鱼藻轩,沿着长廊继续往西走就来到长廊的尽头——石丈亭,这栋建筑在乾隆时期为点景建筑,现在为出售快餐和小商品的地方。绕过石丈亭的北侧继续沿小路向北走,可以看到小路西侧的浮青谢和寄澜堂。这时的小路左侧相对开敞,除了一栋曲尺形的临河殿建筑就是万字河水面了,而在万寿山的东侧山脚下,傍山建有一排建筑,有两层的延清赏楼和一层的斜门殿、穿堂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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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石舫和石丈亭之间的寄澜堂为四开间,在过去是一个很重要的船码头。由于帝后游览昆明湖的大龙船不能通过附近的荇桥和后溪河东端的半壁桥,而必须改乘画舫才能继续前行,从水上游览西所买卖街和后溪河,这里也就成为由大龙船换乘画舫的“船站”。有时,帝后等会在寄澜堂内小憩,稍作停留,故而在这栋建筑内还设有一间值房供侍卫和首领太监们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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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所买卖街东侧的几栋建筑:小有天和延清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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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漪园时期,现在临河殿附近建有密度更高的临河建筑,被称作西宫门买卖街或西所买卖街。其位于石舫以北直到宿云檐城关的湖岸之上,与后溪河买卖街一河两街的形式不同,这里采用了一河一街的布置。慈禧重修颐和园时,没有恢复西所买卖街,而是改建成现在的布局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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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画了三天画感到有些累,今天不想画太复杂的建筑,只想换种绘画的题材,轻松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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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徘徊到石舫附近,围着这栋水上建筑转了一圈也没有画兴;这样的石头房子画不好就会被细节吸引,结果会画得很细碎。又沿着船坞附近走了一圈,后来在临河殿北侧找到一个突出于水面的平台,决定在这里以大船坞为背景画张风景画,近景和中景是水中盛开的荷花。后来想一下这里实际上是原来西所买卖街的中心位置,也许是西太后等人舍舟登岸的小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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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码头平台很小,只能放下五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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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字河和大船坞。 在西所买卖街遗址上所作写生:近处为万字河,远处为万字桥和大船坞。 刚到这里时,平台上有个中年汉子在垂钓,待了一会,问我现在的时间后收拾东西离开,他自己说早上6点多就来了,看他的水桶中只有几条钢笔长短的白莲,神情很是满足地离开,感到如果把绘画也看成像钓鱼一般的活动和爱好,而不去计较绘画的得失,应该是件很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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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得还算顺利,虽不时有年轻人带着小孩来观看,但因平台面积实在太小,容不下几个人,对我的干扰亦不大;还有人认为我是“走江湖”的,开口就是“这画卖不卖”、“多少钱”之类的话,对此还得解释几句。有个小女孩跑过来几次,看她不像游人就与她聊了聊,她告诉我她父母租了附近的摊位在这里做生意,晚上就住在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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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中午,当我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时,在路上碰到阿龙和小朱、小吴扛着仪器和梯子从石舫方向往船坞方向走,真想不到会在此时此地碰到他们。得知他们要把梯子等物件送到船坞测绘点时,就帮着他们拿仪器,并随着他们把梯子搬到船坞东面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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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里绕过一些正在吃午饭的工人,经过院子西北角的空地绕到船坞的西侧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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