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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的皇家建筑中,被称作乐寿堂的建筑共有两处,另一处在故宫宁寿宫里。在兴建清漪园之后(乾隆三十六年),乾隆皇帝即发现南宋皇帝宋高宗赵构在晚年曾自号乐寿老人。为了表明心迹,在他写的《乐寿堂》诗中和后面的说明中都提及对偏安一隅的、南宋皇帝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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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水乐宗知,背山寿体仁。无多岁月别,又是一年春。流景云何速,韶光已向新。建炎名偶似,希事不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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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寿堂题名已久,义实取祝厘。兹得董其昌论古帖真迹,册载宋高宗书有乐寿老人之称,是倦勤之后,托志取名,自无不可。近题淳化轩亦微寓其意,然所希于彼者唯此一节,而其人其政,实有不足希者。故并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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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到因玩石头而亡国的北宋皇帝赵佶,偏安一隅的赵构,乾隆每当在乐寿堂里看到对着前门的青芝岫时,心情应该很复杂。据说:当这块大石头运到清漪园时,乐寿堂的院落已经建成,为了把石头弄进院里,只好拆毁院门。当乾隆的母亲得知此事后,曾议论说:“既败米家,又破我门,其石不祥。”故有败家石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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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寿堂主殿中有前廊和后厦向南北两边突起,使大殿显得更加庄重,殿前摆放有慈禧时期遗留的仙鹤、梅花鹿等铜制摆件,前院中种植有慈禧太后喜欢的玉兰树、西府海棠和牡丹等花木,后院保留有红松等长青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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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慈禧太后居住过的乐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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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看到一本法语本的《颐和园》图册,尽管我不识法语,但里面的摄影很精彩,可见颐和园在上世纪80、90年代的样子。其中有一张曾经展示在乐寿堂里的老式汽车,据说是当时出现在中国的第一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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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由袁世凯于1902年从香港买来而后送给西太后的汽车,外观很像四轮马车,车上仅有两排座位,在前排车轮上方设置方向盘和车灯等零件。由于是敞篷车,宫内人员又安装了一块平顶车篷覆盖住整个车体,可以使坐在后面的太后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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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袁世凯,阅人无数的慈禧太后是一手提防、一手重用的。戊戌之后的几年,袁世凯由直隶按察使被提升为直隶总督、外务省尚书,在汉臣中,所受恩遇之隆可以与曾国藩、李鸿章等相提并论。但实际上,老太后对于这位统领北洋新军、善于投机逢迎的大臣并不放心,当他得知袁世凯用黄金、白银拉拢庆亲王时,警觉之心即起。太后不知道的是:这时的袁世凯已经与徐世昌、庆亲王的儿子载振结为“异姓兄弟”,这时庆王府里的大事小情已经全部由这位“袁大人”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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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三十三年,慈禧内调袁世凯为外务部尚书,并担任军机大臣,此举明为重用,实际上是解除了袁氏手中的兵权;善于权变的袁世凯也随即交出了北洋新军的统辖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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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当老佛爷筹划着下个步骤倒袁倒庆的时候,自己却突然病倒。这时她又得到消息:袁世凯计划废掉光绪,拥戴庆亲王奕劻的儿子、袁氏的结拜兄弟载振为皇帝,72岁的慈禧太后迅速做出另一项决定:宣布立醇亲王载沣之子溥仪为皇太子,封载沣为摄政王。同时命令:把北洋军段祺瑞的第六镇从北京调往涞水,把满族皇室铁良的第一镇调进京城接防。此时的奕劻被派去东陵查看陵区工程,待他回来,京城里的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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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当然明白,自己身后,皇族近亲中已经无人能够承担起大清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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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光绪三十四年十月,在光绪帝和慈禧太后过世以后,摄政王载沣和隆裕太后越发没有了主见,先是放袁世凯回乡养病,当两年后武昌起义爆发,又在奕劻、那桐等“袁党”撺掇下,不得不请袁世凯出山,后来袁在得到足以震动朝野的职位后才“勉强领旨”,回到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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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当袁世凯掌握了清廷的兵、政、财大权后,推出奕劻这位“贪财”的军机大臣去做隆裕太后的退位工作。至宣统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隆裕太后颁布溥仪皇帝退位诏书,结束了清朝二百九十五年的历史。袁世凯同时逼迫南方的临时政府就范,取代孙中山成为中华民国的第一位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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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颐和园由于游人太多,白天如果想到佛香阁一带,走沿湖的东岸和南岸石板路(又称九道弯)已很难快走。后来发现可以穿过德和园和宜芸馆之间的胡同走到宜芸馆的北侧,然后向西转,经过乐寿堂的后院、前院以及扬仁风的南院即可到达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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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3点后就在乐寿堂附近转悠,看到前后左右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很难安顿画架。等到4点过后才在乐寿堂后院的侧廊上摆开画具,描绘后院的古松和殿后一角。尽管是后院,还是不时有打着小旗的导游带着成群的游客在我面前讲解,或讲慈禧太后与玉兰树的故事,或讲太后美餐有多少饭菜,还讲太监如何做“净身”手术,如同亲眼所见一般活灵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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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阴沉,不到5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好画个大概感觉,实际上,这时看到的水彩颜色已有误差,后来发现这张画画得有种难言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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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收集游人丢弃饮料瓶的老者走过来在我身边看了一会儿,还以为我是卖艺为生的艺人,很关心地凑近说:“不要把画轻易卖掉换钱,画多了凑起来出本集子也是纪念……原来我也喜好这个。”真是人不可貌相,这种处境还有这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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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打量他,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由于天气湿闷,他已经泛黄的衬衫没系扣子,露出里面的红色跨梁背心和黝黑的肤色,下面的蓝黑色单裤挽着裤脚,露出因长期走路而形成的腿部肌肉,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编织袋,装着捡来的各种饮料瓶。如果周身再胖些就很像传说中的布袋和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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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张宝章、雷章宝、张威编,《建筑世家样式雷》,北京出版社,2003年6月第1版,第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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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和园测绘笔记 30 谐趣园宫门前,清华轩,画中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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