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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将土鸡用调好的腌汁抹匀,放入冰箱静置3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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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取盘,放入土鸡,入锅蒸约5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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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取出装盘放凉,吃时剁成小块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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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味家宴 糖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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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长在鱼米之乡,无鱼不成席一直是最为理所当然的事。通常沿着江、湖都会有大量专司吃鱼的小饭馆,菜单只有薄薄的一张,做法多半只有黄焖、清蒸或水煮等两三个选项,只为吃一口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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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人嗜辣如命,又性格爽利,吃鱼也吃得清爽泼辣,毫不黏糊。吾乡的水煮鱼大不同于川渝名菜水煮鱼中的红油辣酱,模样生得极具欺骗性,乳白清汤上飘着白嫩鱼片,点缀几丝带着异香的紫苏叶,瞧着简直是滋补清润的汤品,一口下去却如二锅头下肚,火辣滋味直灌入喉。后来看《水浒传》第三十七回“及时雨会神行太保,黑旋风斗浪里白跳”,写宋江在江州酒楼上吃酒后,便想“得些辣鱼汤醒酒最好”。戴宗便唤酒保“教造三分加辣点红白鱼汤来”。这“三分加辣点红白鱼汤”简直概括得活色生香,一看就令人口舌生津——我一直以为这就是我自小喝惯的清爽版辣鱼汤,否则,若是覆上一层浓重辣油,鱼肉自然鲜嫩可口,汤却难以下肚,恐怕也解不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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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惯了这样的鱼,第一次瞧见厚润挂汁的糖醋鱼时,我的内心是拒绝的。然而,作为一个兼收并蓄的吃货,连豆腐脑甜咸之争都能泰然处之,区区一盘糖醋鱼自然也不在话下。甫一入口,糖醋鱼那外焦里嫩的口感与甜中有酸的风味便征服了我,更遑论它还有艳丽明亮的外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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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算起来,如今十分常见的热辣辣的水煮鱼、酸菜鱼、剁椒鱼头等菜品不过是后辈(辣椒进入中国也才区区500年左右),糖醋鱼才堪称是土生土长的华夏传统名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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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人喜吃鱼脍,“脍”是指将生鱼切成极薄而细的片或丝,白嫩鱼肉一如“无声细下飞碎雪”,再佐以芥末、新鲜橙橘,后来此法被日本人学了去,中国人自己倒是不大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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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代发展,宋人将鱼又吃出了更多花样。传说糖醋鱼便是源自北宋时期,当时生活讲究精致的汴京(今开封)人最爱选用的乃是黄河鲤。3000多年前,《诗经》里就写“岂其食鱼,必河之鲤”,按今天的话说,就是吃鱼就必须吃黄河鲤。此后王朝变迁不断,但政治经济中心却始终处于中原地区,黄河鲤的地位自然也始终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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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糖醋黄河鲤历经千年沧桑变幻,直到如今,仍是豫菜中不可或缺的重头戏。梁实秋说曾在河南馆子里吃糖醋鱼块,炸黄的鱼块微微弯卷如同瓦片,“上面浇着一层稠粘而透明的糖醋汁,微撒姜末,看那形色就令人馋涎欲滴”。吃完鱼后,伙计就会把盘子端下去,焙上一盘酥脆、微带甜酸的细面,据说这形似面条的美味却不是真正的面,而是将马铃薯擦丝后下油锅炒制而成的。这道在梁实秋笔下名唤“瓦块鱼”的菜我不曾吃过,倒是在北宋旧都开封府尝过一盘鲤鱼焙面。与梁先生念念不忘的河南名菜差别不大,只是瓦块鱼先吃完鱼再以浓稠汤汁焙面,鲤鱼焙面却是直接将焙面平铺于琥珀色的鱼身之上,顺序相悖,吃起来倒是一样的醇而不腻、鲜香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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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鲤鱼焙面一别数年之后,有一年春天去了趟杭州,在湖畔的春雨绵绵之中点了一碗西湖醋鱼。骤然间一如他乡逢故知,呀!这不就是没有焙面的鲤鱼焙面么!顷刻间险些“直把杭州作汴州”,这才骤然想起——可不是么,两宋故都,本该一脉相承才是。只是没料到早已湮灭无踪的宋时繁华,会以这样幽微难料的线索,出现在两盘汁明芡亮的糖醋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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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鱼入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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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传统上讲,要说到糖醋鱼就必说到鲤鱼,而以鲤鱼入馔,选择就很多了,如可干烧、可生食、可烤、可煎、可炸,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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