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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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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之文化》中的东陵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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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饰同图10.4.1。唯作髡发留四周及鬓发而垂于耳两旁。按髡发,左衽乃契丹族的习俗。如《契丹国志》云:“晋末,契丹主部下兵,谓之大帐,有皮室韦兵约三万人……,并髡发,左衽,窃为契丹之饰”即是。按《辽史·仪卫志》云:“臣僚戴毡冠,额后垂金花织成夹带,中贮发一总”。此像为正面,无从见其后面为遗憾。且服着也不是左衽,想其服式已受汉族的影响而改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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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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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辽之文化》,中的东陵壁画。4、5、6、7、8,均为辽宁昭乌达地区辽墓壁画。9、10,《辽之文化》中的东陵壁画。11、12,契丹人骑马出猎图。13.为库伦旗辽墓的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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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观以上各图,除2、3,戴帽或巾外,余均为髡发者。其髡发的特点,都是把头顶部剃去顶发。垂发的形式大致可分二类,一种形式是只留额前左右各一绺而垂在耳前颐旁,即鬓发处或耳后;另一种形式是留头颅四围短发而将长发散披于两耳旁。《辽史拾遗·引契丹国志》云:“室韦国,契丹之类。其在南者为契丹,在北者为室韦,有南室韦,北室韦,其俗丈夫皆披发,衣服与契丹同”。张舜民《使北记》也有记载。因此这种髡发而作散垂的发饰,当为契丹包括室韦类的固有形式。至于《辽志》及《辽史·仪卫志》所载的在国服中有云:“臣僚戴毡冠(或作毡笠),上以金华为饰,或以珠玉翠毛(《辽志》作‘盖汉魏时辽人步摇冠之遗像也’),额后垂金花织成夹带,中贮发一总。”所记的形式与此形式略异,这种散发可能是其本俗固有的形式,也作为日常一般的发饰。而将额后的垂发作成一总后贮之于较富丽的织金花带之中,当是一种较为礼服中的发式,或是受汉族(已定国服、公服、常服及汉服制度之后)的礼仪影响,也是这种披发的形像有所改进的原因。因目前对辽代的文物制度发现是有限的,所以额后垂织金夹带贮发的形像还没有发现。如图10.4.1则不作此种发饰,又可从宋代真宗中,遣使往贺国主生辰,在见宋使时勉强服衣冠,事后即出郊外射猎。射猎时则又着其平常服装。可知为了礼仪上的原因而服衣冠不作散发,也是合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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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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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胡瓌所作的《卓歇图》。卓歇即立毡帐为庐的意义。该图中所有发饰大体与图10.4.3中的发饰相类似,唯在图10.4.5其中有一人脑所垂者似为辫发者为异,可能是原画已不清楚了,或者也夹着当时女真人在内的原因。因女真族臣属于契丹族者几达二百年之久,且辽盛时,常有银牌天使至女真,至则索取妇女或贪纵财物,固难免有女真人在辽而服役者或相杂于各属下的官吏。图中有三人裹巾,其中一人或即幅巾,二人或裹皂巾。衣式均为窄袖团领,下着靴。图中一人所着者显为长靿靴(错络缝靴),靴式作尖头状,中有三人腰围包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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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画是否为辽的服饰,过去有过怀疑,因为不见有垂发为总而贮于脑后夹带中的发饰形像。但最近陆续发现辽墓中的壁画,以及最近在山西应县佛宫寺木塔内发现的《妙法莲华经卷》中的僧众的发饰也作如图10.4.3中之1、3及图10.4.5中之1者,所以还是认为有辽制服饰的征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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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同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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