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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申秦燕:《陕西历史博物馆珍藏·金银器》,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2003年,图一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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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元)张翥《一枝春·闹蛾》
:“雾翅烟须,向云窗斗巧,宫罗轻剪。翩翩鬓影,侧映宝钗双燕。银丝蜡蒂,弄春色、一枝娇颤。谁网得、金玉飞钱,结成翠羞红怨。灯街上元又见。闹春风簇定,冠儿争转。偷香傅粉,尚念去年人面。妆楼误约,定何处、为花留恋。应化作、晓梦寻郎,采芳径远。”唐圭璋:《全金元词》下,中华书局,1979年,10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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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明)王夫之:《王船山诗文》,中华书局,1962年,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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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元明事类钞》,四库全书珍本初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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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胡华强:《明朝首饰冠服》,科学出版社,2005年,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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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宋)无名氏:《新刊大宋宣和遗事》,中国古典文学出版社,1954年,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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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唐圭璋:《全宋词》,中华书局,1965年,9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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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唐圭璋:《全宋词》,中华书局,1965年,20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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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宋)吴自牧:《梦粱录》卷四,七月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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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梁)宗懔:《荆楚岁时记》,岳麓书社,1986年,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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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唐)李远:《立春日》, 《全唐诗》十五册,中华书局,1960年,59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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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明)沈榜:《宛署杂记》卷十七,北京古籍出版社,1980年,1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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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明)陆深等:《明太祖平胡录》,北京古籍出版社,2002年,126—1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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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黛罗绮:中国古代女子服饰时尚 衣冠之变辽金元女子服饰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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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金元(907—1368年)时期持续了460多年,是中国历史上的重要时期。辽金元时期的服饰在中国服饰发展史上具有独特的面貌和重要性,但却是中国服饰文化研究中最为薄弱的部分。这一时期,不同的政权更迭交错,辽、金先后与北宋、南宋对峙,蒙元则与金、南宋纷争;这一时期,民族成分众多,杂居而处,汉族、契丹、女真、蒙古等碰撞交流,胡汉之间的生活和文化从壁垒隔阂到拆墙纳美,各汲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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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服饰方面,这一时期的胡汉服饰文化各有特色,交相辉映,形成了中国服饰文化的多样性和多元性;同时,胡汉服饰文化又交流互动,相互影响,形成了中国服饰的包容性和丰富性。正是经过这一时期服饰文化的交融和濡化,形成了中国服饰文化“衣冠之海,有容乃大”的大国风范。这在女性服饰方面表现得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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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黛罗绮:中国古代女子服饰时尚 第一节 契丹女性“佛妆”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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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佛妆”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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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宗元祐六年(1091年),北宋彭汝砺以集贤殿修撰、刑部侍郎充太皇太后贺辽主生辰使的身份出使辽国。[1]作为南国的使者,使辽途中,彭汝砺便深刻感受到辽地冬季的环境之恶劣,并发出了“万里沙陁险且遥,雪霜尘土共萧条”、“狼顾鸟行愁覆溺,一日不能行一驿”的行程艰难的感叹[2]。然而更让彭汝砺印象深刻的是,他见到辽地的妇女竟然呈现出一种奇怪的“黄面黑吻”的容貌,这让看惯了面若桃花的南国脂粉之色的他大为惊异,以为这些妇女得了某种奇怪的瘴疾,不禁询问接待他们的辽朝官员。辽朝的官吏却不无矜夸地告诉他,这其实是辽国女性一种独特的美容护肤术——“佛妆”。有感于此,彭汝砺遂作诗《妇人面涂黄而吏告以为瘴疾问云谓佛妆也》[3],以纪此事,诗中表达了初来乍到的他对辽国女性这种面黄黑吻的“佛妆”产生的讶异与误解,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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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夭夭称细娘,真珠络髻面涂黄。华(南)人怪见疑为瘴,墨吏矜夸是佛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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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中提到辽国燕姬“面涂黄”的“佛妆”正是契丹女子在冬天流行的一种妆容,也是一种奇特的美容护肤术,其最大的特点是将面部抹黄,经冬不洗,与南国女子以脂粉饰面大异其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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