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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它已经很接近分时系统了,只是还缺少执行调用(exec call)、shell、编辑器和汇编器。(没有编译器)执行调用手到擒来。其他三个每周做一个——加起来正好是邦妮在那边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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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机内存有8k×18位。4k做内核,4k供用户程序换入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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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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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系统有一小群用户,其中当然包括肯和丹尼斯,还有道格·麦基尔罗伊、鲍勃·莫里斯、乔·奥桑纳,以及撞了大运一般的我。每位用户都有一个数字身份编号。有些编号代表系统功能而非人类用户,例如根(root)用户,或者说超级用户,身份编号为0,此外还有一些特殊编号。人类用户的编号从4开始。我记得丹尼斯是5,肯是6,我是9。在初版Unix系统中拥有个位数用户身份编号,大概也算略具声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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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X传奇:历史与回忆 2.4 何以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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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PDP-7操作系统诞生没多久,就得了一个名字,但具体过程不得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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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自己站在办公室门口,和几个人讨论,其中好像有肯、丹尼斯和彼得 · 诺伊曼。那时系统还没名字。(如果我记忆准确的话)我提议,从拉丁词根看,Multics意图提供“包罗万象”的功能,而新系统顶多择一而从,应该拿uni来替代multi[3],叫它“UN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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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说,UNICS这个名字是彼得·诺伊曼想出来的,代表“毫不复杂的信息与计算服务”(UNiplexed Information and Computing Service)。彼得回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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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很清楚,有天早上,肯过来吃午饭,说他通宵为迈克斯·马修斯(Max Matthews)借他用的PDP-7写了一个数千行代码的单用户操作系统内核。我建议他改为多用户系统,第二天他来吃午饭时,果然已经写出了支持多用户内核的数千行代码。正是那个单用户内核启发了UNICS的‘阉割版Multics’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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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自谦地说记不起更多细节,所以,无论是否应当,我都独占了为系统命名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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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CS后来变成了Unix,这名字显然更好。(据传,AT&T的律师们不喜欢Unics这个词,因为它音近eunuchs[4]。)丹尼斯·里奇后来形容这个名字“正中Multics要害”,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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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X传奇:历史与回忆 2.5 肯·汤普森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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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5月,在新泽西州沃尔镇举办的美国东部复古电脑节上,我和肯做了一次非正式的“炉边谈话”。我负责提几个问题,然后安坐倾听。以下内容部分来自那次活动,读者可以在YouTube上找到活动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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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生于1943年。他父亲在美国海军服役,肯小时候随军住过全世界很多地方,包括加利福尼亚、路易斯安那,还有几年住在那不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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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鼓捣电器,后来去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读电子工程。他说,电子学课程确实简单,因为入学之前他已经玩过10年电器。在伯克利分校,他迷上了电子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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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计算机。我爱计算机。当时,伯克利分校还没开设计算机科学课程,因为这东西刚崭露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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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之后那个夏天,我无所事事。能毕业实属惊喜,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满足了那些毕业的条件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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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待在学校,因为……一切尽在掌握。我手艺纯熟。午夜时分,学校的‘怪兽主机’会关闭。我用自己的钥匙打开机房,启动机器,在次日早上8点之前,它就一直是我的个人计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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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乐,毫无雄心壮志,是一个没有目标的工作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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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最后一年,肯选了埃尔温 · 伯利坎普(Elwyn Berlekamp)的课。伯利坎普当时在伯克利分校任教授,后来不久就去了贝尔实验室。毕业后那个夏天,肯没申请读研,因为他觉得自己还不够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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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个夏末,(伯利坎普)说:‘你去读这个研究生班吧。’原来他替我申请了读研,而且申请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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