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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3 彼得·温伯格的肖像照(杰勒德·霍尔兹曼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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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的照片就在Unix房间遍地开花,有时还用当时刚推出的AT&T徽标(图3-4)做滤镜处理。杰勒德·霍尔兹曼回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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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4 AT&T“死星”徽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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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揭晓公司新徽标后的几周内,汤姆·达夫(Tom Duff)弄了个彼得徽标(图3-5),从此成为我们中心的象征符号。罗布·派克找人印了T恤衫。肯·汤普森订购了印有彼得徽标的咖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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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5 加了AT&T徽标滤镜的彼得(杰勒德·霍尔兹曼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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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里,彼得的面孔出现在好几十个地方——组织结构图,楼梯墙壁上的圆磁阵列,还被印在新铺设的混凝土地板上和微处理器芯片上。最吸睛的是,1985年9月16日夜间,他的形象被画在了在贝尔实验室的一座水塔上(图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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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6 水塔上的彼得,1985年(杰勒德·霍尔兹曼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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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谁是水塔画的作者,一直有各种传言,但过了30多年,仍无人揭秘。有人曾经提出颜料费用报销申请,但申请被驳回了[2]。无论如何,没过几天,某个不认同我们幽默感的官员就派人刷上涂料,盖住了这幅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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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勒德维护着一个网站,在其上面可以找到关于千面彼得的完整故事。正是杰勒德和罗布·派克一起,用彼得的照片做了很多衍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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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实验室制度宽松,但到了20世纪80年代早期至中期某个时候,出台了新规:员工必须一直佩戴胸牌。这样做无疑能有效鉴别出外来人员,但员工并不乐意照办。有位同事(在此隐去姓名)用万能胶把胸牌粘在额头上,还有一位则把胸牌别在胸毛上,在被要求出示时才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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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牌没有安全鉴证功能,只是在模板上贴了张照片而已。因此,我们虚构了一位叫格雷丝·埃姆林(Grace R. Emlin)的员工,她的系统登录名为gre[3],还有自己的胸牌(图3-7),并不时出现在官方名单和出版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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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7 MTS格雷丝·埃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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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胸牌上贴着米老鼠的图片(图3-8)。我时常佩戴,甚至在新泽西霍姆德尔的贝尔实验室会见比尔·盖茨(Bill Gates)时也戴着。盖茨过来是为了宣传Windows 3.0。没人注意到我胸牌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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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8 我的贝尔实验室高安全等级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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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9和图3-10展示了2005年Unix房间的部分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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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9 Unix房间图1, 2005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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