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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拥抱你一下，因为这本书已经快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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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技术真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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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现在我们已经不常使用群集技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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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见你的时候还没有纳米机器人群集技术呢，现在你们都不常使用这项技术了。我肯定错过了一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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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个阶段吧。上次我们见面还是70年前呢！这70年间的发展前所未有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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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要经常见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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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是否可能。正如你说的，这本书已经接近尾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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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乔治仍然很亲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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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亲密。我们从来没分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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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难道你们不会彼此厌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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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厌倦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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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有时候确实会。但你是说你和乔治已经……用哪个词比较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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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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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像公司兼并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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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更像是两个团体结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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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思维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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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们的思维就是一个幸福的大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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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雌性蜘蛛吞下了小雄性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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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对，乔治可是个大蜘蛛。他的思维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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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系那般浩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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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别说得太夸张，也许像太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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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已经加入了不同的团体，或者说加入了你们的团体。那么你们就无法再和彼此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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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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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觉得有些事情已经超越我20世纪末的理解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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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非如此。有关人类的奥秘——甚至是“原人”（MOSHS），几乎没有什么是你们无法理解的。而其他灵长类动物就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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