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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十年前就已经知道这一点了。但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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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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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有？所以还是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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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乔治的话，就没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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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兴没怎么让你分心，好吧，还有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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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完成了一段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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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新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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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刚开始而已，但是作曲真的是同杰里米和艾米莉保持亲密的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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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确实是个同孩子们交流的好方式，虽然他们现在已经差不多90岁了。我能听一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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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恐怕听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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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升级才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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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部分艺术都需要。对原人来说，这段交响乐不在原人可听的频率中，而且节奏太快。它所运用的音乐结构也是原人无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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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给没有升级的人创造些作品吗？就作品内容的深刻程度来创作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想想贝多芬——他两个世纪以前创作的作品现在听来依旧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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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也有这样一种作品——事实上是所有的艺术，我们可以创作原人能理解的音乐和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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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给原人播放原人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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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吧，我觉得都可以试试，不过现在要找到原人可没那么容易，而且也没那个必要。我们当然明白原人能够理解什么。不过重点在于要把原人的限制作为额外约束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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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像为了配合以前的乐器创作新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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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为以前的思维创作新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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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么除了你和乔治的对话以及这段交响曲之外，你是不是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这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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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和乔治正在一起吃午饭，共享一个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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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是个素食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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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天真了，这可不是用牛肉做的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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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群集技术做出来的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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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你有点没弄明白。差不多半个世纪以前我们确实有用纳米技术生产的食物。所以我们可以吃肉或其他任何想吃的东西，但这些东西并不来自动物，而营养成分又很充足。即便是这样，你也不会想吃一个群集技术投射的东西——群集只在真实环境中进行视听触觉的投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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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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