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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还是大有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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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在这儿待很长时间了，会不会有点儿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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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伍迪·艾伦（Woody Allen）曾说的：“有的人想通过工作或繁衍后代达到永生，我想通过不死达到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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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兴艾伦在你们这个时代依然具有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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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确实经常做这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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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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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做啦。如果不做梦的话就没有创造力了。我试着尽可能地多做梦，至少做一两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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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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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长排大厦——有几百万几千万座。我走进其中一座，里面是空的。我检查了所有的房间，里面都没人，没有家具，空空如也。我又走进下一座大厦，一座又一座。突然，我有一种恐惧感，梦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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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时间无限的本质之后有一丝绝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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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也许吧，但后来那种感觉又消失了，我发现我也想不起来那个梦，它似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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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像是某种抗抑郁的算法发挥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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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应该研究一下，把它覆盖重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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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梦还是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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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的是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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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有点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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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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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还在想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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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试着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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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交响乐、杰里米、艾米莉、乔治、我们的对话，还有你那一两个梦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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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真不算什么。我的注意力基本都在你身上。我猜现在你没想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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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猜对了。现在我有很多想法，但我却理不清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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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确实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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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冥想进行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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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咱俩的对话有点分散我的注意力了。从1999年到现在，我并不是每天都和别人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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