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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的一天 企鹅图书 | PENGUIN BOO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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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DAY IN THE LIFE OF THE BRAIN Copyright © Susan GreenfieId 2016 First pubIished by AIIen Lane 2016 PubIished in Penguin Books 2017 SimpIified Chinese edition copyright © 2020 by Shanghai Literature&Art PubIishing House in association with Penguin Random House North Asia. Penguin(企鹅), PeIican(鹈鹕), the PeIican and Penguin Iogos are trademarks of Penguin Books L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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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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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的一天 缅怀雷格·格林菲尔德(1915—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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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法用黄油做的刀来切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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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的一天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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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热衷于将他周围的一切事物拆解开来,研究它们是如何运作的,像是他的汽车、电视、喷气式发动机,或人的身体和大脑。从我记事起,父亲就会心怀敬畏地思考电的本质、人类的本性、信仰以及那随时可能到来的死亡。他的思考不带任何固有的假设,而正是因为没有一种简单的解决方案,父亲才会沉醉于这种智力挑战的深刻性和丰富性。正如詹姆斯·瑟伯(James Thurber)曾经说过:“知道一些问题要比知道所有的答案更好。”我认为我肯定很早就沾染上了这种探究并与他人分享问题的单纯的快乐,我此后的学术选择无疑是受此影响而做出的。科学被描述成一系列已知的事物,没有给进一步的思考留下空间:变形虫一分为二;说到蒸馏水就会让人想到按照模版绘制的实验仪器,包括靠笔直的试管连接起来的锥形瓶,却从未有人解释这二者的关系,练习本上只要求把图画得干净整洁,仅此而已;时间和空间的物理现象被浓缩在纸带机中——机器不断打出白色的纸条,纸条上每隔一定间距被打上小圆点。尽管教育在数字时代里发生了变化,但我想,在科学教学中依然有可能向学生展示比那些稀松平常的原理更遥远和不确定的地平线。就我个人而言,一些重大的问题困扰着我们所有人(但可能对于青少年来说更是如此),如发动战争的原因、爱情的本质、自由意志、命运,以及最重要的,自身个体性的本质。在我看来,这些问题似乎可以在古代世界的历史和文学中找到更好的答案。因此,一沉醉于拉丁文、希腊语、古代历史和数学等维多利亚式的“旧学”,我就怀着巨大的宽慰放弃了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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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世界尤其给人提供了探索人类境况中重大问题的机会,而这样做必然会引发人们对于哲学更普遍的兴趣。然而,我在牛津大学读大一时,被教导对语言要强调所谓的修辞分析。我依然能回忆起,在一个周六的早晨,我坐在博德利图书馆中,一边费力地研读着一整章有关定冠词“the”的内容,一边怀疑自己选错了专业。正因如此,我之后转而学习正处于发展阶段的心理学专业,并且越来越喜爱偏生理的研究方向。我头一次对一门科学感到着迷,它不只有着单一答案,而且可以用基于经验的研究结论,来回答我还是一个中学女生的时候曾提出过的问题。令所有人(包括我自己在内)感到惊讶的是,我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名神经科学家,这多亏了我之后的导师简·梅兰比(Jane Mellanby)博士以及药理学主任威廉·佩顿(William Paton)教授的大力支持和鼓励。这便是我异常大脑机制(尤其是与神经退行性疾病相关)研究生涯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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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早年那种对心灵的痴迷从未消失过,与之相伴的还有对于人类意识那一直悬而未决的困惑:意识是什么?意识是如何产生的?这两个问题或许可以归结为同一个问题。然而,如果某人声称他能回答这一问题,那我应该期待他展示给我什么呢?一只会表演的老鼠?一幅大脑扫描图?或者一个公式?即便是最具猜想性和远见性的情形,也都无法抓住意识的本质,或者说意识最精髓的部分——主观性。因此,除了完成日常的实验工作外,我还经常与哲学家交流,具体来说是现在已故的苏珊·赫尔利(Susan Hurley)。我和苏珊一起组织了一系列在哲学家和神经科学家之间的广泛讨论,并且于1987年出版了这一系列讨论的成果,题为《头脑波纹》(Mindwaves )。这些内容广泛的讨论常常持续到晚上,它对我的吸引力在于,我得知了,某些两个学科共有的话题,如记忆,显然可以通过一系列完全不同的议程、关注重点和视角来探讨。更重要的是,作为一名神经科学家,我认为最大的问题是可能会忽视现象学这个至关重要的主观性,是它让人们给神经科学对意识的探索贴上了“职业局限”(CLM, Career Limiting Move)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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