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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生命”、“意识”和“良知”等，是比“物质”、“能量”和“结构”等，更为高层次的概念。从印度哲学的“七层身体”来看，它们显然不在第一层身体之中，即不在我们熟悉的“化学身体”之中；但也可能还不在第二层身体之中，即也许还不在“电磁场身体”之中。所以，对于科学来说，要充分地认识它们，还有相当遥远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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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许多概念之中，“良知”（conscience），即“良心”，也许是在上帝所造之物中的最高层次，也是最为美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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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要从科学的角度来认识还很遥远，但是，当我们在讨论科学是善还是恶，原子能和基因工程的发展是好还是坏时，当人们谈到“科学家的良心”、“艺术家的良心”时，都不能否定“良知”的客观存在。然而，也许只有当我们能认识到很高层次的身体时，才能解决“科学是善还是恶？”这一让人苦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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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我们还想顺便说一下，“良心”是与达尔文主义完全对立的东西。从达尔文主义原则，即“生存斗争，适者生存”的那种你死我活的角度来看，“良心”显然是不利于生存斗争的，那么，为什么在人类这种高级动物身上还会有“良心”这种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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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俄罗斯的朋友说：“如果达尔文主义有什么对的地方，那它最多与热力学第二定律一样，只是半个理论，并且是丑恶的那半个。”所以，现在让我们抱着美好的愿望，等待未来的科学家们找出那非常美丽的另一半。同时，在那比第二层身体还要高的身体中，我们也必定会找到许多更为美好的事物，找到人性中更美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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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感官和语言的有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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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不知道，前面一节所讨论的问题和目标是否过于雄心勃勃，因为我们毕竟是凡夫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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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书第一部分第一章中，我们已经详细讨论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感官的局限性。当然，我们可以发明和制造仪器，从而来扩展我们感官的能力。例如，科学家发明了望远镜和显微镜，来帮助我们看得更远，看得更细。但是，我们不要忘了，任何仪器都是一种变换器，而任何变换器都不可避免地会带来一定的畸变和失真。而当仪器越用越多时，这种畸变和失真也就越来越多，也就会越来越逼近我们认识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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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就是在物理学教科书中，这种认识的极限也是比比皆是，只是我们把它们称为“绝对零度”、“真空中光速”、“普朗克常数”等等所谓“物理学常数”（constants）。作为学生，一般是不好问“这些常数是哪儿来的？”老师不会告诉你，因为他们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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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我们能努力跳出人类自我中心的局限性思维，用更为超越的眼光来看的话，就可以看到，许多所谓的“物理学常数”，其实就是我们人类认识能力的某种边界线。事实上，整个“相对论”就建立在“真空中光速”这一常数之上；而“测不准原理”，以至整个“量子物理学”，就建立在“普朗克常数”这一常数之上。换句话说，整个科学理论的基础，都是建立在这些人类认识能力的边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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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们感官和认识能力的局限性之外，我们还面临语言的局限性。例如，我们日常使用的语言是在宏观世界中发展起来的。所以，原子物理学家，尤其是量子力学的奠基人，如玻尔、海森堡等，早就痛苦地感到我们人类语言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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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地，在我们这本书中，我们也痛苦地感到，很难用在“化学身体”这“第一层身体”上发展出来的语言，来描述“电磁场身体”。然而，正如我们已经指出的，“电磁场身体”也只不过才是“第二层身体”。可以预计，当我们的研究，进入越来越高层的身体时，未来的科学家们必然会碰到越来越多的，并且是越来越大的，人类语言局限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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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早在两千五百年前，老子（公元前605—公元前531）就写下了哲学史上最深刻的著作《道德经》，起首的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前面一个“道”是指宇宙的真理，而后一个“道”则是指我们人类所用的语言。也就是说，靠我们人类的语言，是不可能真正表达真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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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值得注意的是，中国人老子所说的前面那个“道”，也就是一千九百多年前犹太人约翰所写下的“太初有道……道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充充满满地有恩典，有真理”（《约翰福音》1：1－14）中那个“道”。因此，只有认识到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自身的有限性，才有可能认识到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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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彩虹：人体的耗散结构 [:1700722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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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彩虹：人体的耗散结构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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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内文图片彩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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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图1电磁场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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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图2用彩色小球和棍子搭成的蔗糖分子结构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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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图3原子结构模型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