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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苏东坡全集后集》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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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苏东坡全集后集》卷六,诗作于哲宗元符元年(1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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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仇兆鳌注《杜少陵集详注》卷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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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见徐光启《农政全书》卷十一引苏轼诗,中华书局版。苏集通行本“三时”误作“三旬”。详可参考竺可桢《东南季风与中国之雨量》(《中国近代科学论著丛刊·气象学》科学出版社出版)第六节的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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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参阅徐淑英、高由禧《中国季风的进退及其日期的确定》,1962年3月《地理学报》第28卷第1期第1—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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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英国皇家气象学会季刊》第86卷,1960年1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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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本文选自《物候学》,竺可桢、宛敏渭著,科学出版社1980年版,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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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胡锡文主编《中国农学遗产选集》,甲类第二种《麦》上编第65页,1958年农业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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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中国农学遗产选集》,甲类第二种《麦》上编第1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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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李太白集》卷十二、卷十三,重刊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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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李太白集》卷十二、卷十三,重刊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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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白香山集》卷五十三,“万有文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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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顾炎武《日知录》卷三十一,“潮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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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陆游《老学庵笔记》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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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廖仲安《关于王之涣及其凉州词》,北京《光明日报》1961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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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英国皇家气象学会季刊》第52卷第50页,1926年1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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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本文选自《物候学》,竺可桢、宛敏渭著,科学出版社1980年版,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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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与人文 四 改造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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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在气象学上的成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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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象学是人类在生产斗争中最迫切、最需要、最基本的一种知识。人们若不能把握寒暑阴晴的规律,无论衣食住行都会发生问题的。远在3000年以前,殷墟甲骨文中,许多卜辞,都为要知道阴晴雨雪而留传下来。积了多年的经验,到周代前半期,我们的祖先已经搜集了许多气象学的经验,播为诗歌,使妇孺统可以传诵。如《诗经》里“相彼雨雪,先集继霰”,就是说冬天下雪以前,必要先飞雪珠。又如“朝于西,崇朝其雨”,意思是说早晨太阳东升时西方看见有虹,不久就要下雨了。到了春秋、战国时期,铁渐渐普遍应用,生产技术和交通工具大有改进,我们天文学和气象学的知识也大大提高。如二十四节气的确定,分至启闭、定期风云的记录,桃李开花、候鸟来往的观察,都在这个时期开始了。《吕氏春秋》、《夏小正》、《礼记·月令》是秦、汉时代的作品,但仍不失为世界上最早讲物候的几本书。从西汉以来我们气候知识逐渐地累积,逐渐地增多,这广大宏富的经验留传下来,在民间成为天气歌词,如“朝霞不出门,暮霞行千里”这类谣谚。到了文人手中,便引入诗章,像苏东坡“三时已断黄梅雨,万里初来舶棹风”这类诗句。中国各地方天气谣谚统是从了解自然现象得来,其数目的众多是世界无双的。过去朱炳海先生已搜集各地方天气歌谣,成为专书,但他所搜集的还不过一部分而已。一般地来说,从西汉以来,我们的气象知识从三方面发展着:(1)观测范围的推广和深入。(2)气象仪器的创造和应用。(3)天气中各项现象的理论解释。在这三方面,我们祖先统有了伟大成就,直到明初,即公元15世纪时代,我们在气象学的认识,许多地方都是超越西洋各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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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史记·天官书》中,气象和天文是混为一谈的。从西汉以后,关于特殊的气候,如大旱、大水、大寒、霜、雪、冰、雹等记载不但继续增加,而且记录的地域范围也不断扩大,这类记录详略很不一致。在各时代,凡是首都所在地的区域,总特别被重视,如东汉时代的河南,唐朝的关中,南宋时代的两浙,气候记载特别详尽。要从这类记录中来断定东汉到明、清1800年气候变迁是有好多问题的。但若加以适当的处理和选择,仍可作为很有价值的资料。如南宋时代首都在杭州,从高宗绍兴元年(1131)到理宗景定五年(1264)的133年间,有40次杭州晚春下雪的记载。从这记载和近来杭州春间终雪,即是春天最后一次降雪日期相比,我们可以推断在南宋时代春天的降雪期,要比近来延迟两个星期,却和上海的终雪期相接近。这就是说,在12、13世纪的时候,杭州的春天要比现在冷到摄氏表1度之多。在我们的史书上和各地方方志上,古代气候记录的丰富是世界各国所不能比拟的。到明、清二朝,天气的记录更要详细些。北平故宫文献馆里,原藏有北京、江宁、苏州、杭州等地的晴雨录,其中最悠久的是北京的记录,从雍正二年(1724)起到光绪二十九年(1903)凡180年之久,每次下雨雪统记载有日月时辰,可惜没有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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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在气象仪器方面,雨量器和风信器统是中国人的发明,算年代要比西洋早得多。《后汉书·张衡传》“阳嘉元年(132)张衡造候风地动仪”,后汉书单说地动仪的结构,没有一字提及候风仪是如何样子的。因此有人疑心候风地动仪是一个仪器,其实不然。《三辅黄图》是后汉或魏晋人所著的,书中说:“长安宫南有灵台,高十五仞,上有天仪,张衡所制。又有相风铜乌,过风乃动。”是明明相风铜乌系另一仪器。其制法汉书虽不详,但据《观象玩占》书里说:“凡候风必于高平远畅之地。立五丈竿。于竿首作盘,上作三足乌,两足连上外立,一足系下内转,风来则转,回首向之,乌口衔花,花施则占之。”可知张衡的候风铜乌,和西洋屋顶上的候风鸡相类。西洋的候风鸡,到12世纪时始见于记载,要比张衡候风铜乌的记载迟到1000年。雨量器也是在中国最早应用的宋秦九韶著《数书九章》,其中有一算题,乃关于算雨量器之容积。到明永乐末年(1424),令全国各州县报告雨量多少。当时各县统颁发了雨量器,一直发到朝鲜,朝鲜的文选备考中,有一节讲明朝雨量器的制度,计长1尺5寸,圆径7寸。到清康熙、乾隆年间,陆续颁发雨量器到国内各县和朝鲜。日本人和田雄治先后在大邱、仁川等地,发现乾隆庚寅年(1770)所颁发给朝鲜的雨量器。高1尺,广8寸,并有标尺,以量雨之多少,均黄铜制。这是我们所知道的世界现存最早的雨量器,西洋到17世纪才用雨量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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