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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同上，第10页，地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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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安德森：《厄尔尼诺现象发生频率的长期变化》（Long-Term Changes in the Frequency of Occurrence of El Nino Events），194页，图9.1。安德森的分析建立在奎因（Quinn）对公元622年以来尼罗河洪水数据的使用上，到目前为止还不能被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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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W • H • 奎因（W. H. Quinn）和V • T • 尼尔（V. T. Neal）：《厄尔尼诺事件的历史记录》（The Historical Record of El Nino Events），收录在布拉德利和琼斯合编的《公元1500年以来的气候变化》，伦敦，劳特利奇出版社，1995年，637页，表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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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亨利 • F • 迪亚茨（Henry F.Diaz）和维拉 • 马克格拉芙（Vera Markgraf）：《厄尔尼诺：南方振荡的历史和古气候》（El Nino： Historical and Paleoclimatic Aspects of the Southern Oscillation），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1992年，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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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编者注：赤道以北的东北信风和以南的东南信风共同作用，带动着海水由西向东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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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同注释76，第9页，迪亚茨和乔治 • N • 基拉迪斯（George N.Kiladis）：《大气的远程关系与南方振荡的极端模式》（Atmospheric Teleconnections Associated with the Extreme Phases of the Southern Oscillation），收录在由亨利 • F • 迪亚茨（Henry F. Diaz）和维拉 • 马克格拉芙（Vera Markgraf）合编《厄尔尼诺：南方振荡的历史和古气候》，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199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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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W • H • 奎因（W.H.Quinn）和V • T • 尼尔（V. T. Neal）：《厄尔尼诺事件的历史记录》，629页，表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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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理查德 • 格罗夫（Richard Grove）：《1789年至1793年厄尔尼诺对全球的冲击》（Global Impact of the 1789—93），载《自然》，1998年5月28日，第393期，3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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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克莱拉 • 德雷泽（Clara Dreser）：《北大西洋百年数据显示出年代际变化：北大西洋的表面温度、风以及冰》（A Century of North Atlantic Data Indicates Interdecadal Change: Surface Temperature, Winds, and Ice in the North Atlantic），载《海洋之神》（Oceanus），1996年，第39期，11—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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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自约翰．F．理查兹（John F. Richards）所著《无边无际：近代早期世界环境历史》（The Unending Frontier： An Environmental History of the Early Modern World）一书第二章《气候与近代世界环境历史》，加州，加州大学出版社，2003年，58—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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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改变历史 中国人对气候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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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倬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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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记忆，可以在各种社会形态中构成并传播开来，不管是游猎采集社会，还是伟大的文明社会。中国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它保存了最长的人类历史的社会记忆文献。中国传统的气候记载中的部分资料，起源于遥远的古代，自那时流传至今。在中国整个历史长河中，参与气候记录这一传统活动的人，比参与其他活动的人更多。在中国，像世界上其他地方一样，关于气候的社会记忆嵌入了两个层面，一是高层次的宇宙论，另一个是民间的传说。这一人文传统，至少从公元前7000年就已经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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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广阔的土地上，包括了各式各样的地形，每一种都有它自己的气候特征。从新石器时期开始（公元前7000年前），每一地域针对他们不同的气候环境，都发展了本地文化的气候传说。因此，直到公元前3世纪，秦汉时代出现以前，还没有哪一种气候传说的传统，可以作为整个中国的代表。即使到了秦汉时代，中国的主流文化流行在受过教育的说汉语的精英人群中，但是其他文化传统在少数民族地方，以及汉民族的民间传说中仍得以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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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改变历史 中国北方的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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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说明在不同的气候传统中的不同态度，我首先要谈一谈，中国南北气候的巨大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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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北方，主要是指黄河流域地带，是一个黄土区。中国的气候，受到从南方来的季风降雨，和从北方蒙古来的干冷空气相汇合的影响。季风降水，因大山的阻隔而逐渐减弱，而中国西北方的干风，带来的是干旱天气，由此，中国北方的黄土区很容易发生旱灾。在这样的条件下，中国北方人发展了针对恶劣干旱天气的传说。例如黄帝，他被认为是中国人共同的老祖先，传说中他打败了很多邪恶的敌人，其中有一个就是掌管旱灾的鬼怪，她是个形象如魔鬼的女性，名叫魃1，《山海经》中有关于她的故事。黄帝尽管拥有巨大的力量，却无法战胜她，直到召来了应龙，才最终镇住了她（Hao 1959: 9/4,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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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后羿的传说，也是和旱灾有关。传说夏朝时，天上突然出现十个太阳，它们不是一个接一个的升起，而是同时悬在天上，它们的烈焰烧烤着大地，庄稼被烤焦了，没有任何植物可以存活，人们只能痛苦地祈祷。为救万民于苦难，一个叫后羿的神箭手，射落了其中九个太阳，每个当中都有一只金色的乌鸦，周身燃烧着熊熊大火。所以从此以后，天上只有一个太阳。曾经感受过中国北方夏天的人，被炙热的阳光烤晒着，除了广袤干燥的尘土飞扬的黄土地，到处看不见一片阴凉的时候，对他们，十个太阳的传说的确是个生动的故事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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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整个北方的省份，不仅仅在那个遥远年代，久旱之后的祈雨仪式，一直还在民间按风俗习惯举行着。地方官有义务亲自主持这一祈雨仪式，他们要在龙王庙里操办（Dore 1966： 410—421, 685—693； Hao 1959: 14/7, 18/10-11）。甚至到了毛泽东时代，北方农村公社里，当人们遇到大旱后，尽管冒着触犯革命干部的风险，仍要举行祈雨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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