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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魏书,序纪1/1—10,刘琨割陉北五县事,亦见资治通鉴考异卷四,永嘉四年十月,“刘琨以地与猗卢”条,引刘琨集“与丞相笺”,在这条史料中,刘琨说明割地的要求来自猗卢,及迁五县户三万余家于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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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魏书,铁弗刘虎传,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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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魏书,源贺传附子怀传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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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资治通鉴卷108,晋太元二十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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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魏书,太祖纪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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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魏书,食货志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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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魏书,崔浩传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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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魏书,灵徵志112/4—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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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魏书,崔浩传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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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魏书,蠕蠕传103/1—9,高车传12—14,同书突厥传99/1—3。北史,蠕蠕传98/1—11,高车传98/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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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魏书,蠕蠕传1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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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魏书,蠕蠕传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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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魏书,蠕蠕传10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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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北史,魏广阳王建传附渊传16/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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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魏书,源贺传附子怀传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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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原文属汉语繁体字,写作时间距今稍远,语言习惯与现代汉语有所差异。为保持原文风貌,译者除转换为汉语简化字外,其余基本不作改动,包括文中的帝号与年号、帝号年号与公元纪年的对应、原文注释对引文出处的注释方式等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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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自严文郁等著《蒋慰堂先生九秩荣庆论文集》,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7年,235—2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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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改变历史 气候的循环和成吉思汗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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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雷斯 • 詹金斯(Gareth Jenk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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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亚大草原的游牧文明,和农耕文明之间的长期冲突,在有历史记载的大部分片段里,留给我们的概念是一种难以平衡的关系。定居型的社会,从西方的哈德良(Hadrian)的罗马帝国,到东方的西汉时期的中国,都筑起城墙和壁垒来区分自己和游牧民族之间的地盘,并非是要封闭游牧民族的活动范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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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时不时地就会发生重大的历史事件,打破这两种文明形态之间的平衡。然而,其间没有一个事件,像成吉思汗在13世纪的崛起一样,具有那样的毁灭性,且持续那样长的时间。尽管历史学家对它的重要性的理解,是从人所共知的农业文明的记录中获取的印象,然而对于驱使蒙古人大举出兵这一事件的背景,或者它的动机,至今还很模糊。的确,研究工作的主要精力2,似乎不是放在了批判,而是全盘接受。一大堆马后炮式的添油加醋的传说,民间故事,半神秘的蒙古人族谱,蒙古编年者的圣徒似的热情;更进一步,所有这样乱七八糟的说法的金字塔顶端,却是一个很小的局限在当代史料上的备受争议的源头,正像洪业(William Hung)的《蒙古秘史》源流考(the Secret History of the Mongols)一书所要告诉人们的3。即便如此,其他各种说法仍是层出不穷,从根本上讲都是捏造或虚构,下面一段文章就是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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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人在十三世纪早期突然爆发出的侵略性的能量,至今还是一个心理学上的谜团。把它和自然科学做一个类比,那么一种心理的爆发的确是发生了。人们普遍认为,最初的七世纪的阿拉伯人的扩张动力,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是因为对新的宗教的狂热和痴迷……类似地……一个十三世纪的历史学家,格雷戈里 • 阿布-法拉杰(Gregory Ab-ul-Faraj),如此评价成吉思汗的指导思想:“这样的行为(即一个迫切的意识形态的鼓动力量——要征服世界,并在征服的基础上建立起统一的和平)和蒙古人对神的信念,就因了这个原因,他们可以不断地征服新的地盘,而且将会永远持续下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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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一些论点,援引新的证据来解释蒙古社会的凝聚力,其对南方农业社会的前所未有的侵害。包括如下说法:善于骑射的蒙古弓箭手所向披靡,展现了蒙古强大的军事优势5;无与伦比的军事组织,军事后勤和耐久的蒙古士兵6;从中国和朝鲜传进来的新的冶炼技术,金属的军事武器(特别是弓箭头,人、马的盔甲),由此搅乱了两种文化之间的平衡,而且让天平倾向了蒙古一边7。此外,马的驯化,游牧运动和由此造成的中国的万里长城,还有为了赢得更多的牧场(蒙古的最脆弱的那些部落被驱逐了,将社会达尔文主义的理论,运用于蒙古游牧民族的历史)。蒙古内部的宗族间和部落间的争斗,也被认为是一个机制,作为解释一个普遍的游牧民族迁移的理论8。还有,所谓的永恒的游牧民族对战利品的欲望,和对农业民族的劫掠,在文学作品中成了最常见的观点9。其他比较老的说法里,比如“铁血政策”(或者上帝的惩罚)理论10,或者是草原上的物竞天择(譬如,说是鲜血浸染的土地上,只适合好斗的充满侵略性的武士生存11)——诸种用来解释成吉思汗个人崛起的说法。然而,种种说法中,没有一个能提供令人信服的合理的解释,说明为什么所有上述那些因素,从一开始就会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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