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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我们在之前就遇到过这种想法，当时是在第七章中处理泡利不相容原理。（原书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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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这是一个技术问题，因为贯穿本书的钟的旋转和收缩规则，至此为止，都不包含狭义相对论的效应。如果包含这些效应，就会得出结论，电子和光子的钟的旋转规则是不同的；而要想描述光子，就必须考虑狭义相对论。（原书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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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g与精细结构常数（fine structure constant）有关：。1910年代，人们对书中前文提到过的氢原子线状光谱做了进一步研究，发现每条谱线实际上是由几条靠得很近的谱线组成的。这被称为精细结构，而这个常数与精细结构有关。它没有单位，数值上约等于1/137。（原书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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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引力的这种描述方式尚未被广泛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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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在计算过程中出现的“光子”，术语叫作虚光子，有三种类型。而实际能观测到的光子，术语叫作实光子，只有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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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作者这里忽略掉了一个事实：分枝愈多，图的构型就愈多，这可能会抵消掉钟尺寸减小的影响。这是一个有待解决的科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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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术语叫作“振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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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coherence。这里是说量子粒子发生干涉的能力。考虑双缝干涉实验，如果在双缝处测量粒子位置，则不能观察到条状干涉图案；如果不在双缝处做测量，则可以观测到干涉图案，而这是由双缝处出发的两列波函数（相干）相加所得出的。这说明，在双缝处所做的测量破坏了系统的相干性，因而荧幕上的波函数不再由双缝发出的两列波函数相加所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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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这里大概是说，其他历史极不可能演化出相同的“现在”，即是说它们的概率很小，钟的尺寸很小，所以干涉可以忽略；在主观意识中，我们记住了最可能发生的单一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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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也称为哥本哈根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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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这是一个技术要求，要保证电子在运动中感受到的磁力强弱大致相同。（原书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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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Cathode ray tube，阴极射线管，又称显像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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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出自收录于查尔斯·维纳编著《二十世纪物理学》（History of Twentieth Century Physics，Academic Press，1977）的狄拉克《忆峥嵘岁月》（Recollections of an Exciting Era）一文第1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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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卡尔·安德森，1905年生于纽约，1991年卒于加州圣马利诺，美国物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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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出自《容易探测到的正电荷粒子的显然存在性》，发表于《科学》第76卷（1932年）第1967编第2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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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玻尔早在1913年就预言的结果。（原书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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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朝永振一郎，1906年生于东京，1979年卒于同地，日本物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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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宇宙 第十一章 虚空不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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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万物并非都源自带电粒子间的相互作用。量子电动力学（QED）并不解释原子核中把质子和中子中的夸克结合在一起的“强核”过程，或使我们的太阳保持燃烧的“弱核”过程。我们写一本关于自然界量子理论的书，不能舍去半数基本力，因此这一章会先裨补阙漏，再对虚空探幽索隐。我们会发现，真空别有洞天，对基本粒子充满着机遇和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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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强调，对弱核力和强核力的描述方法，与我们对QED量子场论的描述方法完全一样。这正是费曼、施温格和朝永所做工作产生的深远影响。描述这三种相互作用的理论当作为一个整体时，被称为粒子物理学的标准模型（Standard Model）。在笔者写作本书时，标准模型正在被有史以来人类建成的最大、最精密的机器——欧洲核子研究中心（CERN）[226]的大型强子对撞机（LHC）测试至爆点。称之为“爆点”很合适，因为接近光速的质子在LHC中发生对撞，在如此高的能量下，如果没有一些迄今为止尚未发现的东西，标准模型就不再能做出有意义的预言了。用本书的语言来说，量子规则开始产生长度超过1的钟面。也就是说，理论预言，某些涉及弱核力的过程其发生概率超过100%。这显然是无稽之谈，它意味着LHC注定要发现一些新的东西。而人类的挑战则在于，如何在侏罗山[227]麓地下数百米处、每秒数亿次[228]的质子对撞中把这些新东西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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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模型确实包含了一个治疗失灵概率恶疾的良方，叫作“希格斯机制”（Higgs mechanism）。如果它是正确的，那么LHC就应该多观察到一个自然界中的粒子——希格斯玻色子，并引领我们对真空构成认识产生一次深刻转变。我们将在本章稍后讨论希格斯机制，但首先我们要简短介绍一下硕果累累而又危如累卵的标准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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