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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681 我认为展示缺少特定解释实践的强制力是很重要的。因为这是粒子物理学的老生常谈。某个单一事件不能够证明一个新现象的存在,在这方面无需更多的讨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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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683 事实上,粒子物理学中的许多过程在发现仅仅一个或两个事件后实验者已经予以接受。在物理学界,并且经常在教科书中重现的一些其他著名的例子有μ介子、Ω超子以及第一个“V”粒子。对于排除单一电子研究的重要性,以社会学角度所给出的第二个原因是这样的:其他的物理学家引用关于此事件的加尔加梅勒报告少于强子中性流报告。但是到现在,在某个实验中满足人们的标准根据外部判断能够区别于科学家或者哲学家采用的标准是在意料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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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685 准确地说,因为纯粹的轻子通道为此现象提供了一条更加直接的路线。无需任何关于核子内部的秘密或者难以控制的中子背景的假设。许多加尔加梅勒合作者发现有说服力的单电子事例。在某种意义上说,轻子与强子的信号是互补的:轻子信号不够稳定(可再生性差)但更加直接;强子信号更加稳定但不算直接。对于一个作为整体的团队,整合构成了他们的论点。然而,对于加尔加梅勒协作中的许多参与者来说,包括佩金斯(Perkins)、菲斯内尔(Faissner)以及莫芬在内,单电子事例是至关重要的。而对于其他人来说,可爱的画面只是锦上添花。在协作中,这种观点的差异性值得更进一步考虑,并且我们会立刻重新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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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687 伊恩·哈金以类似于上述的观点来争论实验实在论。通过关注实验者的干预能力,就像斯图尔特所做的,哈金认为实体是可以有根据的。“就我而言,”哈金说,“我从未过多地去考虑科学实在论,直到一位朋友告诉我一个以发现分数电荷[夸克]而正在进行的实验。”“要改变一个测试铌球上的电荷,”哈金的同事继续说,“‘我们在铌球上喷上正电子以增加电荷或者喷上电子以减少电荷。’从那天起,我已经成为一名科学实在论者。就我个人而言,如果你能喷涂他们,他们就是真实的。”[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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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689 根据哈金所述,介入的特殊力量开始发挥说服作用。因为一旦我们能够使用一个实体来探索新的现象,原来的实体与如此多不同的因果链有关,以至于它以另一种方式再现许多效应是不合理的。我们相信电子因为我们能够制造“使用各种各样的容易理解的电子因果属性去干涉其他更多的自然组成部分的新设备”。[10]哈金认为这种操作在理论变化的条件下是稳健的,使得电子的讨论在新的属性归因于电子时仍能继续,甚至在若干年后仍不会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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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691 在关于实验的哲学观点中,我最赞同的是哈金的观点。我与他存在分歧的地方是他提高了操作标准使其凌驾于其他所有标准之上。以此,他公开表示对黑洞的怀疑。[11]然而,如果我们想要重视实验实践,我们需要公开描述证明过程;正是这种公开性由直接性与稳定性这两个共生思想所捕获。哈金脑中的那类操作是稳定性的一个亚种,是在可控条件下,数据反应的一种特定的方式。但是也有实验者发现有说服力的证据的其他方式:直接性取代稳定性,以及稳定性并不涉及干预的论点。让我们先处理其中的第一点,然后在第6章中处理第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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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693 阿尔瓦雷斯在他的单极言论中选择了安德森的证明正电子存在的方法,他有意识地以一次实验为例,在实验中,实验者不能操作实体;任何人想要像斯坦福直线加速器中心那样喷射正电子需要数十年的时间。事实上,在阿尔瓦雷斯的报告中,他曾经暂停过,目的是谴责那些有其他想法的人:“安德森的发现这一事实是基于一个单一事件,这一单一事件应得到任何一位可能曾经批评过现在观察依赖于单一事件的人的注意。”[12]安德森的证明的力量在于它的直接性,清晰的图片,确定的轨道方向,明显的轨道电离密度,以及明显的轨迹曲率。磁场以光学与拍摄的过程著称。结果,这是决定性的一点,此证明会消除貌似合理的备选方案,例如朝另一方向移动的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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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695 安德森的“黄金事件”正电子证明的直接性,在近现代粒子物理学中得以传承。但是证明的其他方面没有呈现在早期的小规模的作坊式的物理学中。因为技术的改变以及物理学家团队对于电脑和工业设备的探索,对特定过程进行协作式聚焦论证对于高能物理学来说是必要的。的确,在几个方面我们的分析已经深入到能够无需面对在20世纪的实验中规模和复杂性的增长。接下来我们来看看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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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697 [1] Pickering,“Against Phenomena,”Stud.Hist.Philos.Sci.15(1984):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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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699 [2] Pickering,“Against Phenomena,”Stud.Hist.Philos.Sci.15(198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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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701 [3] Pickering,Constructing Quarks(1984),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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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703 [4] Pickering,“Against Phenomena,”Stud.Hist.Philos.Sci.15(1984):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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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705 [5] Stewart,“Moment,”Phys.Rev.11(1918):11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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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707 [6] 当然,在严格的逻辑意义上,没有“直观”的实验。在此我赞同杜雷·夏沛尔,他以一种反对通常哲学魅力的方式书写了关于对天体物理学的直接观察,他使用“逻辑上可能的物体”并关注在执行实验期间,特殊的背景信息是否存疑。参见Shapere,“Observation,”Philos.Sci.49(1982):517,“哲学家,而不是天体物理学家,使用了‘直接观察’一词,这从中心上模糊了对知识的推论性和非推论性研究之区别的重要特征。哲学家着迷于正式逻辑,将‘推论’仅仅看做逻辑词汇;并且在逻辑的意义上,太阳中子案例中包含的计算和推导都必须被归类为‘推论’——就像对背景信息重要性的要求……以使得那些计算和推导成为事实。但是在认识的重要意义上——这种意义在追求知识的过程中是居于中心的——推论被提及是与推理和结论相关联,这些推理和结论我们都有特别的理由相信其是存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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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709 [7] 卡特莱特的《实验主义者的反击》(Empiricist Defense)探索了许多关于实验与因果故事的确定之间关系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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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711 [8] Pickering,“Against Phenomena,”Stud.Hist.Philos.Sci.15(198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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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713 [9] Hacking,Intervening(1983),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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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715 [10] Hacking,Intervening(1983),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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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717 [11] Hacking,Intervening(1983),274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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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719 [12] Alvarez,“Monopole,”Stanford(1975),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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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724 实验是如何终结的? [:1700965640]
1700969725 实验是如何终结的? 第6章 规模、复杂性以及实验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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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969727 实验是如何终结的? [:1700965641]
1700969728 论据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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