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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海森堡,《物理和物理之外》,第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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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泡利把该解释放在了一篇论文的脚注里:“关于气体退简并与顺磁性”(Über Gasentartung und Paramagnetismus),Zfp41,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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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引自贝勒,《量子力学解释的起源:1925—1927》,第1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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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泡利致海森堡的信,1926年10月19日,见A. Hermann、K. Meyenn和V. Weisskopf,《沃尔夫冈·泡利:玻尔、爱因斯坦和海森堡之间的科学通信》(Wolfgang Pauli: Wissentschaftlicher Briefwechsel mit Bohr, Einstein, Heisenberg, u. a.,纽约:施普林格出版社,1979年),第3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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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海森堡致泡利的信,1926年11月15日,同上,第3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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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海森堡致泡利的信,1926年11月23日,同上,第3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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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实际上,约尔当的文章含蓄地表述了许多人在初次看到不确定性原理时不禁会想到的:电子和其他微小物体的确有位置和动量,人们无法捕捉到这两个量是因为测量仪器有缺陷。这种缺陷甚至可能是无法避免和消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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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John H. Marburger, Ⅲ,“海森堡不确定关系的历史渊源是有问题的”(A Historical Derivation of Heisenberg’s Uncertainty Relation is Flawed),《美国物理学杂志》(American Journal of Physics)76(2008),第586~5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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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贝勒,《量子力学解释的起源:1925—1927》,第2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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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出处同上,第3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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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海森堡,AHQP访谈,1963年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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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贝勒,《量子力学解释的起源:1925—1927》,第245页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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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玻尔,《原子论与自然描绘》(Atomic Theory and the Description of Nature,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1934年),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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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引自“玻尔的哲学”(The Philosophy of Niels Bohr),作者Aage Peterson,刊于《原子科学家通报》(Bulletin of Atomic Scientists)19,no. 7(1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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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引自贝勒,《量子力学解释的起源:1925—1927》,第2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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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P. W. Bridgman,“科学新视界”(The New Vision of Science),Harper’s,1929年3月,第443~4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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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我要特别感谢John H. Marburger, Ⅲ,是他向我指出了这点。他说:“这是一种清晰、富有逻辑、而且具有一致性的考虑互补性问题的方法。它阐明了量子力学是如何通过过去的经典‘图像’呈现出来,并与物理学的其他内容漂亮地融合在一起的。这一设想非常清晰,它除去了萦绕在互补性上的神秘色彩。所有发生的一切就好比是格式塔转换(Gestalt-switch),即从用经典观点看待微观世界到接受希尔伯特空间图像的艰难过程,经典概念也由此自然形成。在该转变过程中,玻尔发挥了桥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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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最伟大的10个方程 后记 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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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可以帮陌生人找到回家的路的,而且可以把他们准确无误地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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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邓恩(Stephen Du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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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king Light: Memoirs and Essays on Poe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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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通向方程的路途叫做旅程,不过这个比喻是有误导性的。因为它暗示了通向稳妥的、既定的目的地的过程是平稳顺利的。其实,大部分方程只是人们理解过程的顶峰。这一过程本身并不是平坦的,旅行者常会因为到达的地方与自己想象的目的地不同而激动不已。上述比喻也在错误地暗示,旅行者仅仅是憧憬大自然的旁观者。事实上,旅行者是积极的参与者,他们通过了解自身与大自然之间的相互影响的变化,相应地改变了自己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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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比喻的确也有它好的一面,它抓住了这样一点:随着近景象的出现和其他景象的逝去,以及整体的图景围绕着新路标的重新组织,旅行中的每一步是如何对旅行者的看法进行重新调整的。随着新世界的展现,旅行者认为重要的事物也在发生微妙的变化。有些变化并非是因为特定的一个事件——某个特征、某个发现、某项技术或者某个人——而是因为旅程本身。这就是哲学家所谓的人类行为的历史真实性(historicity)。每一群旅行者都继承了一幅图景、一种思维方式、与此伴随的种种不满足感以及消除这些不满足感所需努力的方向。在最终的旅途中,整个图景就发生了转变,并固定下来。在该过程的每一步中,世界似乎都具有非凡的多样性,世界的秩序似乎并不如它与生俱来展现给人们的那般。人们在大自然中发现的秩序乃是源于之前的探索和旅程。不过,世界的这种多样性也使得它具有另一个内在秩序的线索,通过调查研究,就能够看清。赫维赛德对麦克斯韦工作的评价也可用于本书提到的所有科学家:“只有改变了表述形式[1],我才能看得更清楚。”这些科学家不满足于所见,具有对事物真相的洞察力,也有能力组织实施调查研究查出真相(哲学家将这一过程称为“诠释循环”)。这一旅程永远没有尽头,每一个新的发现都会对整个图景产生影响。至于处于不断变化之中的实际背景、仪器条件和理论背景的影响就更不必提了。人永远不会满足,永远不会停止期待,也永远不会不再去组织调查研究。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会出现科学,否则科学就会一文不值,或者根本不可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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