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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安培把具有这种性质的电流看做是开路电流,例如电容器放电电流;但是,他不能使开路电流成为他的实验对象,因为这种电流的持续时间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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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设想另一种开路电流。我假定用导线AMB把两个导体A和B连接起来。首先,运动的小传导质量开始与导体B接触,从B获得电荷,接着与B脱离接触并沿着BNA路线运动,由它们输运着电荷,再开始与A接触并把电荷传给A,然后沿导线AMB流回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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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某种涵义上是闭合电流,因为电沿闭合电路BNAMB流动;但是,这种电流的两部分是截然不同的。在导线AMB中,电是通过固定的导体移动的,它像伏打(Volta)电流一样,要克服欧姆电阻并放出热量;我们说,它是通过传导移动的。在BNA部分,电由运动着的导体携带着;它可以说是通过运流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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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如果把运流电流看做完全类似于传导电流,则电路BNAMB是闭合的;相反地,如果运流电流不是“真实电流”,比如对磁铁不起作用,那就只剩下传导电流AMB,它是开路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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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如果我们用导线把霍耳兹(Holtz)起电机的两个电极连接起来,那么带电的转盘通过运流把电从一个电极输运到另一个电极,电又通过导线的传导返回第一个电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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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电流很难产生出可观的强度。用安培的处理手段,我们可以说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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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安培可以设想存在着两类开路电流,但是他无法操作二者,或者是因为它们不够强,或者是因为它们持续时间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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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实验只能向他表明闭合电流对闭合电流的作用,或者更准确地讲,是闭合电流对一段电流的作用,因为人们可使电流流过由运动部分和固定部分构成的闭合电路。于是,有可能研究运动部分在另一闭合电流作用下的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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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安培没有办法研究开路电流对闭合电流的作用,或者对另一开路电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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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闭合电流的个案。在两个闭合电流相互作用的个案中,实验向安培揭示了异常简单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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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迅速地回忆起以后将对我们有用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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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如果电流强度保持不变,如果两个电路在经历了无论什么形变和位移之后,最终回复到它们的初始位置,那么电动力作用的总功将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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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存在着两电路的电动力学势,它与电流强度之积成比例,而且依赖于电路的形状和相对位置;电动力学作用的功等于这个电势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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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闭合螺线管的作用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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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电路C对另一个伏打电路C’的作用只取决于这个电路产生的“磁场”。事实上,在空间的每一点,我们都能够规定具有一定大小和方向的力,这种力被称为磁力,它具有下述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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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施加在磁极上的力作用于该极,它等于磁力乘以这个极的磁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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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极短的磁针倾向于取磁力的方向,它倾向于变成的力偶与磁力、磁针的磁矩和磁针的磁倾角的正弦成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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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如果移动电路C,那么C施加在C’上的电动力作用所做的功将等于通过该电路的“磁力流”的增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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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闭合电流对一段电流的作用。安培未能产生严格意义上所谓的开路电流,他只有一种方法研究闭合电流对一段电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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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电路C操作的,该电路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是固定的,另一部分是可动的。例如,可动部分是一个可动导线αβ,其末端α和β能够沿固定导线滑动。在可动导线的一个位置上,α端处在固定导线的A点,β端处在固定导线的B点。电流从α向β环流,也就是说,沿可动导线从A流到B,然后沿固定导线从B返回A。因此,这个电流是闭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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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个位置上,可动导线滑动了,α端处于固定导线的另一点A’,β端处于固定导线的另一点B’。然后电流从α到β环流,也就是说,沿可动导线从A’流到B’,此后总是沿着固定导线从B’流回B,接着从B到A,最后从A到A’。因此,电流也是闭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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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同样的电流受到闭合电流C的作用,那么可动部分将发生位移,恰如它受到力的作用一样。安培这样设想,这个可动部分AB似乎受到的表观力表示C对于电流αβ部分的作用,它与终止在α和β的开路电流通过αβ、而不是闭合电流通过αβ时所受的力相同,而闭合电流在到达β之后,还要通过电路的固定部分返回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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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假设好像是十分自然的,是安培无意识地做出的;不过,它并不是必要的,因为我们进而将要看到,亥姆霍兹反对它。然而不管怎样,这个假设容许安培阐明闭合电流对于开路电流、甚或对于电流元作用的定律,虽然安培永远未能产生开路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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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定律是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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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用在电流元上的力施加在这个元上;它与电流元和磁力垂直,且与垂直于电流元的磁力的分量成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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