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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Paulinus,Poem 21.529-30,Hartel,p. 175,Walsh,p. 190. 参见 G. Luongo,Lo specchio dell’agiografo:San Felice nei carmi XV e XVI di Paolino di Nola (Naples:Tempi Moderni,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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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该主题最佳的阐述是Skeb,Christo vivere ,215-60;亦参见L. Padovese,“Considerazioni sulla dottrina cristologica e soteriologica di Paolino di Nola,” in Anchora vitae:Atti del II Convegno Paoliniano nel XVI Centenario del Ritiro di Paolino a Nola ,ed. G. Luongo (Naples:Redenzione,1998),2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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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Paulinus,Letter 24.17,Hartel,p. 217,Walsh,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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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E.Dassmann,Die Frömmigkeit des Kirchenvaters Ambrosius von Mailand (Münster-in-Westfalen:Aschendorff,1965),116-22;K.Baus,Das Gebet zu Christus beim hl.Ambrosius ,ed.E.Dassmann (Berlin:Philo,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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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Ambrose,Hymn 4,被Faustus of Riez引用于Letter 7,ed. A. Engelbrecht,in Fausti Reiensis praeter sermones pseudo-eusebianos opera ,CSEL 21 (Vienna:Tempsky,1891),203;Dassmann,Die Frömmigkeit des Kirchenvaters Ambrosius ,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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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Matthias Skeb是保利努斯书信的出色的德文翻译,经常把“谦卑的”(humble)与“谦卑”(humility)译作“毫不起眼的”(bedeutungslos)和“毫不起眼”(Bedeutungslosigke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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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B.C.Ewald,Der Philosoph als Leitbild:Ikonographische Untersuchungen in römischen Sarkophagreliefs (Mainz:Zabern,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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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举一个例子,古阿尔勒博物馆(Musée de l’Arles antique)馆藏的《立法者基督》(The Traditio Legis)的石棺上,有基督受审的场景,上刻彼拉多身着类似帝国制服的服装,对面的基督穿着极其简单的袍子,参见D’un monde à l’autre:Naissance d’une Chrétienté en Provence,IVe -VIesiècle ,ed. J.Guyon and M. Heijmans (Arles:Musée de l’Arles antique,2002),66,收录于Picturing the Bible:The Earliest Christian Art ,ed. J.Spier (New Haven,CT:Yale University Press with Kimbell Art Museum,2007),no. 64,on pp. 24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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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尤其参见 S. Pricoco,“Paolino di Nola e il monachesimo del suo tempo,” in Anchora vitae ,5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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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Paulinus,Letter 5.7,Hartel,p. 28,Walsh,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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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针眼:财富、西罗马帝国的衰亡和基督教会的形成,350~550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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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针眼:财富、西罗马帝国的衰亡和基督教会的形成,350~550年 第14章 “灵的交易”:诺拉的保利努斯与财富诗,385~4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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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库斯已经向圣菲利克斯大人还了愿”:祭坛上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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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5~408年,保利努斯每年都为诺拉的圣菲利克斯节庆赋诗一首,他希望通过这些诗篇让读者明白,他命中注定要在墓地侍奉菲利克斯。结果是,我们往往不假思索,认定保利努斯搬到了坎帕尼亚,在诺拉城郊贾米拉的菲利克斯圣体龛——陵墓——旁边定居下来。我们认为,保利努斯于395年到达诺拉,人生目标已然实现,即“在诺拉度过最后时日,为村野圣徒看顾祭坛”[1] ,接下来便是“年年岁岁的田园牧歌”[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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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一系列优秀的研究成果——关于保利努斯的生平(丹尼斯·特劳特),关于他通过通信建立起的人脉(西格莉德·穆拉切克),关于书信中的灵修内容(卡特琳娜·科尼比尔)[3] ——都显示事实并非如此。这些研究再现了他的技巧与坚韧,凭借这两点,保利努斯确立了自己在意大利南部的领导地位。他的书信保证了居住在高卢与非洲的特定朋友群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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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十分清楚地揭示,大人物保利努斯在多大程度上依旧活在修士保利努斯的身上。或许,在那戏剧性的“走下来”中,保利努斯淡化了自己原有的地位;或许,为了模仿基督令人敬畏的俯就之举,他揭掉了高位者的符号,但即便如此,他还是继续享有贵族的最高特权——随心所欲地安排人生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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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能说明这一点的是他对自己司铎职位的态度。普通人一旦被祝圣,通常得留在选他的会众当中。因为在那个时候,在被授予司铎这个教会职务后还不可以到处行使职能。授受圣职是为某一特定地区的基督教团体,并且仅限于这个团体,司铎不被鼓励在一个城镇接受圣职礼,再搬往另一个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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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利努斯愉快地忽略了这个限制。他在巴塞罗那被祝圣,但仅仅几个月后,他就带着他的圣职与财富离开了这座城市。结果是,到了意大利,罗马主教西利修待他极为冷漠。西利修具备城市教士那种高度的集体责任感。教士应该跟自己的主教待在一起,正如宫廷官员按理该待在他们的政府部门里。跟官员一样,教士应该靠工作表现沿明确的晋升阶梯一步步攀升。对自诩苦行、不受约束的教士,西利修没有好感。就在十年前,即386年,他曾帮着将哲罗姆赶出罗马城。在西利修眼中,即使保利努斯声势浩大地放弃了财产,他还是太像古怪的百基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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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时的人们看来,即便是保利努斯在诺拉的修道组织也像是典型的家庭基督教,而不像是在教会体制之内,它很大程度上是家庭事务。保利努斯很可能继承了临近菲利克斯圣陵的一座庄园,并将它变成了修道院,[5] 但这个组织与外部世界的边界模糊不清。他的妻子特拉西娅陪同他一起到了贾米拉,我们对她的行为一无所知,或许这纯粹是因为她觉得理应出现在丈夫身边,就像在贵族圈子里那样。但当时,就男女混居苦修的危害,整个地中海地区的教士们都忙着对较他们二位更普通的基督徒们口诛笔伐,但贵族保利努斯与特拉西娅持戒同居却是公开的秘密,没有人敢质疑。[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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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这时的诺拉主教同样一无所知,没有证据显示保利努斯作为司铎曾服务于他。来自上流社会的教士与城市人民结成同盟,这曾对安布罗斯意义非凡,对保利努斯却没什么价值。他终究还是当初的地主,诗歌写的不是城市百姓,而是乡村农民。即使我们在佐证时考虑到作品本身的局限性(每一首诗、每一封信都有各自明确的目的),但他只字不提妻子、主教和城市,这种缄默本身就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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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年后的某个时间,保利努斯成为诺拉的主教。410~411年,哥特人入侵,他领导他的基督徒团体度过危机,那时,圣菲利克斯据说出现在城墙上。[7] 保利努斯于是又一次赋诗感谢菲利克斯。他讲到哥特人撤退后诺拉城的居民终于能够前往周边耕种土地。保利努斯有可能买通了哥特人。[8] 419年,在一场有争议的教宗选举中,他受邀担当仲裁者。他于431年去世,走得像个好主教该有的样子,全诺拉城的民众为他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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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基督徒,甚至犹太人与多神教徒,都来参加保利努斯大人最后的仪式……与我们一起,所有人都在哀哭,为这位被死亡夺走的庇护人、捍卫者和守护神。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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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最后的一幕(选自5世纪30年代的一个文本)仅仅显示了自395年以来世界发生了多大变化。那时候,主教已经得是本地人,并且是该城的庇护人。而早在395年,保利努斯还不是哪个地方或哪个人的“庇护人、捍卫者和守护神”。令当时的人惊讶的是,事实恰恰相反:保利努斯享有贵族特有的搬迁自由。他不受制于任何城市、任何教会、任何常规的公共角色,他以自己的方式行事。这一点最明显地体现在他对财产的处理上,保利努斯决定,他的财富要用来打造圣菲利克斯的圣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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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认为保利努斯的决定是理所当然的。4世纪的人在思考该如何将财富用于宗教礼敬时,脑海中会有多种选择。如前所见,当保利努斯宣告皈依时,他宣称要按年轻的富人的故事要点行事。他遵守了基督“变卖你所有的”的诫命。但要遵循“分给穷人”,方法有很多。并不是每一个皈依者都要像保利努斯那样,将钱花在对一位地方圣徒的崇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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