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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11 5 汕档:12-11-14登塘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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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13 6 汕档:12-11-14龙仔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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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15 7 汕档:12-11-14凤山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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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17 8 汕档:12-11-14捷胜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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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22 1 汕档:12-11-14流沙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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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24 2 汕档:12-11-14仙城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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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26 3 汕档:12-11-14贵屿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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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28 4 汕档:12-11-14田心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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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30 5 汕档:12-11-14隆江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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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32 6 汕档:12-11-14惠来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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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34 7 汕档:12-11-14德里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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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39 1 汕档:12-11-14龙港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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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41 2 汕档:12-11-14新亨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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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43 3 汕档:12-11-14奕湖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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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45 4 汕档:12-11-14龙口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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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47 5 汕档:12-11-14汫洲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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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49 6 汕档:12-11-14云路堂会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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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51 上述堂会合计28个,而当时汕头大会的全部堂会为81个,这就是说,因受医疗宣教影响而创立的堂会占全部堂会的35%,而其中与汕头福音医院直接相关的为20个,占总数的25%,另有2处堂会与府城福音医院有关,有一处与汕尾医院相关,其余则与习西医的信徒有关,这些习西医者当时亦多半出自汕头福音医院和府城福音医院。且29个堂会涵盖了汕头大会管理的全部传教工场。这说明教会医院对于传教事业确有很大的作用。而占总数四分之一的堂会直接由汕头福音医院的病人创办或参与创办,则说明医院的病人网络与福音传布确实存在密切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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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53 堂会创立固然不易,维系运转则更难。在约一万平方公里的广阔地域里,(45)零零落落散布的81个堂会,除城市堂会外,各堂点之间的距离最近也在10里以上,其间如果没有紧密的联系,则很容易悄然湮没在传统的社区文化中,而没有任何声响。杨庆堃批评中国传统的制度性宗教释、道等具有去中心化的特征,作为组织主体,寺庙道观的出家人人数有限,彼此之间缺乏联系,很容易缺乏有组织的信众的联系,其结果是,在中国“没有一个权力集中的宗教系统来主导出家人与民众的生活”。他认为西方社会的基督教正好避免了这些特征。(46)那么,基督教在中国是否会重复释、道相同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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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55 作为一种从西方传入的宗教,基督教在中国仍然保持了其强大的制度性功能。以长老会为例,其总会—大会—堂会的垂直管理模式有效地强化了堂会与中枢之间的联系,而教牧人员的定期改派和传教士及本地布道人员的定期巡视则起到了加强堂会之间横向联系的效果。这期间,教会医院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作用。在晚清和民国初年,本地并无专门的医疗教育机构,所有的西医都是由教会医院的传教医生负责训练和培养,这是一种师徒式的培养方式。这些人一边学习,一边做传教士的助手。待学业完成、医院许可后这些人离开医院到各地执业。由于他们既是基督徒又有医术,往往被推举为堂会的执事和长老,成为教会的中坚。1949年长老会为了庆祝福音入潮一百周年,特别为该教会史上有声望和影响的长老和牧师撰写个人传记,其中本地人士入传者共97名。根据笔者的统计,其中与教会医院发生关联者共31人,这31人中有20人曾在汕头、府城和五经富医院里学医,(47)这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比例。有一份资料记载,高似兰在府城福音医院期间,“招集学生一班,课授医学,研究实习,以五年毕业。先后毕业生约数十人,分往各县开业,并协助教会工作,成绩颇有可观”。(48)班德撰写的《英国长老会传教史》也提到,1892年客家地区的31名布道员中竟然有11人是医务人员。(49)尽管教会医院随着规模的扩大,逐步放弃了直接派遣专人到乡村追踪病人的做法,但通过医院皈依的信徒和培养的医生仍成为连接整个教会网络的有力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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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57 仔细审视这些本土的医务传教人员的身份是一件有趣的事。由于乡村堂会往往开办附属小学,多数情况下,学校的教师就是布道员或牧师,这样他们就具有了三重身份,既是传道人,又是医生,还是教师。传道人的身份在教会体制内自然是受尊重的,但放在本土文化中,神职人员除了少数大寺庙道观的所谓得道高僧和道士外,普通僧道恐怕很难赢得人们的尊重,哪怕是乡民的尊重,但教育却是传统绅士的领域,而医疗作为一种技术手段则可以为传道人接近乡民提供便利,也可以为其累积地方人脉资源,取得在教会乃至在乡村事务中的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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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5259 事实上,基督教的布道人员与中国传统僧侣道士是不同的,他们不是龟缩于寺庙、道观的消极避世者,而是往来行走于乡村城市之间,是积极的入世者。与不同的社会阶层相接触,在极其复杂的地方社会文化网络中,逐步建立自己的关系,进而成为教会与地方的精英。长老会在潮汕的最早信徒盐灶的林旗家族就是最好的说明。林旗入教之前,不过一乡野农人,家世贫寒。(50)入教之后,凭借教会体制,在本人和子女的经营之下,后竟渐成地方巨族。林旗本人担任盐灶堂长老,其长子文智,亦任该堂长老。(51)次子文耀,即林芳,任牧师,多次担任汕头区会、岭东大会会长,屡次作为代表参加全国教会会议,“堪称岭东导师”,是岭东大会历史上最具影响力的本地牧师。(52)三子文拱,即林起,在汕头福音医院习医,后任汕头堂长老、教师,潮安福音医院院长,在教会内外影响甚巨,其子林章雄任盐灶乡乡长。(53)五子文荣,长老布道。满门俱肩教职,而其“内外孙曾六百余人,蔚然成族”(54)。其影响力远远超出了教会本身。在岭东,类似的教牧家族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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