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113678e+09
1701136780 (85) Edward Band,Working His Purpose Out:The History of the English Presbyterian Mission 1847-1947,Taipei:Ch’eng Wen Publishing Company,1972,p.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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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782 (86) 汕档:12-11-16陈母金太夫人出殡丧礼仪式(1936年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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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784 (87) 汕档:12-11-16谢母李太夫人出殡丧礼仪式(1939年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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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786 (88) 中华基督教会岭东大会:《中华基督教会岭东大会公例》,汕头圣教书局1935年版,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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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788 (89) 杨子温:《大安堂陈德谦长老老娘传略并出殡情形》,《岭东大会月刊》第六期(1932年5月),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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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790 (90) 汕档:民国资料C287潮惠长老总会记事册 岭东长老大会第二十一次(1919年4月29日—5月1日);汕档:民国资料C299汕头长老中会议案簿 汕头长老中会第69次(1917年4月24—28日),彭启峰牧师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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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792 (91) 《中华基督教会年鉴》1917年,第2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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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794 (92) 汕档:民国资料C154《岭东浸会七十周年纪念大会特刊·传史之部》,1932年浸会干事局出版,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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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796 (93) 汕档:民国资料C154《岭东浸会七十周年纪念大会特刊·传史之部》,1932年浸会干事局出版,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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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798 (94) 汕档:12-11-15匿名:《教会与社会文化》(该文系未刊手稿,未注明作者,从笔迹看应为郑少怀所作,时间约在20世纪40年代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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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800 (95) [清·光绪]卢蔚猷纂修:《海阳县志》,潮州市地方志办公室2001年重印,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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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802 (96) 《丧礼条议》,《岭东日报》光绪二十九年七月廿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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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804 (97) 《功德更大》,《岭东日报》光绪二十八年九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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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806 (98) 《痛除恶俗》,《岭东日报》光绪二十九年十一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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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808 (99) 饶宗颐总纂:《潮州志》,第8册,潮州市地方志办公室2005年编印,第34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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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813 苦难与信仰:近代潮汕基督徒的宗教经验 [:1701134364]
1701136814 苦难与信仰:近代潮汕基督徒的宗教经验 第四章 皈依与禁革:纯正信仰的尺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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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816 基督教进入潮汕后,如何面对本土的宗教文化成为首先关注的问题,在这一点上曾经长期在潮汕传教且对宣教学有着深入思考的汲约翰曾明确指出,基督教作为唯一真理自然必须替代儒释道在中国人思想中的中心位置,不过在处理的方式上则应相当谨慎,尽管基督教反对偶像崇拜,但明智的传教士不会对这种普遍的信仰进行粗暴的正式批评,但可以谨慎和谦虚地、态度自由地谈论它。他认为,“我们迟早会明确谴责那些现在被高度尊崇的思想与仪式,不过作为传教技巧的一部分,我们应当避免在时机未成熟时提出这些问题。基督教神学自身是非常重要的,但是也易于被误解或很难被理解,在传教的早期阶段不应被明确地提出来”,应当等到人们对基督教真正产生兴趣之后才能逐步谈及此类问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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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818 实际上,早期基督教信徒信仰驳杂的现象不仅在潮汕地区乃至在全国都是普遍存在的,是坚持正统的基督教信仰,还是遵循传统习俗,或者在两者之间寻求一种妥协和平衡,无论对于基督徒本人还是其所属的教会都是必须面对的问题。究竟怎样才是一个合格的基督徒,或者换句话说,什么样的人应当被接纳进教会或被革出教会,这既是一个理论问题,也是一个实践问题,在中国这种特定的传教环境下,不可能很快得到解决。1877年第一次上海传教士大会时就对这个问题进行过专门的讨论(2),表明该问题并不是某一个教会所特有的,而是所有在华教会共同需要解决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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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820 苦难与信仰:近代潮汕基督徒的宗教经验 [:1701134365]
1701136821 一、从偶像到耶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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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823 广东潮汕地区濒临大海,海外交通发达,早在五口通商之前就有大批人口散布在南洋一带,或经商,或从事农业,其中在暹罗之人数“胜土番之民甚多”(3),且多数都精通农业(4)。1833年美国浸礼会海外传道会传教士耶安西及其夫人到暹罗传教,第一年给3人施洗,而这3人均是潮州人(5)。1844年德国传教士郭士立在广州组织“福汉会”,以经济手段雇用大批贫穷的中国人到内地去传教,在该会中潮州人扮演了重要角色。从后来情况看,这批接受郭士立洗礼的潮州基督徒与其他“福汉会”成员一样,多数都不是传教士所认可的合格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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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825 1848年瑞士巴色会传教士黎力基在南澳之乡村布道时见到一位由郭士立施洗的基督徒,据黎力基称此人仍然崇拜关公,而且也不敢做东道主让黎力基住下。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缺乏基督徒应有的热诚与勇气,另一位曾受洗于郭士立、名叫江澜的潮州人就前去拜会黎力基,请黎力基到其家乡传教,但是严格说来江澜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基督徒,因为这时他仍然在贩运鸦片,他本人似乎也意识到此事对于一个基督徒来说是不光彩的,所以见到黎力基时“掩面作赧状”(6)。怎样看待这一问题,如果考虑到潮汕是一个多种民间信仰杂糅,尤其是迷信非常盛行的地方(7),要求一个人在短时间内接受为数不多的几次布道后就马上建立纯正的基督教信仰,实际上是不现实的。同时,考虑到潮汕此时尚未开埠,地方官府严厉禁教,尤其严防“汉奸”,禁止中外往来,一位僻处乡间的本地基督徒不敢接待外国传教士也属情有可原。由于潮汕海外交通发达,加之本土人口稠密,生计不易,自然民风尚利,而贩运鸦片,在当时不仅有暴利可图,而且已经半公开化,江澜本人是生意人,在潮州府城还开有店铺,对于他来说让其在信仰和生计之间、灵与肉之间进行选择是不可思议的,如果传教士一定要其作出选择的话,很可能他只有舍弃信仰。事实上,正是这些被视为不合格的基督徒在南洋和家乡之间的往返联系,才使得基督教的信息在传教士进入该地区之前就已经传布开来。黎力基在到天耕村时,当地已经有11人“喜信道”(8),可以说这些人是基督教在潮汕传播的先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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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827 事实上在早期,潮汕基督徒在皈依的过程中不少都面临在不同信仰之中进行选择的问题,下面是一位基督徒妇女的皈依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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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136829 大约在7年前,我听说城里开办了一座教堂,我让侄子带我去那儿,因为我知道他时常去教堂。但是他不愿意带我去,怕被族里有权势的人发现,如果我成了基督徒,他们会让他承担责任。不过他告诉教堂的布道员我想听福音,布道员来到我家,给我讲那位真正的神。我儿子金革也一起听了福音,他开始在礼拜天去教堂听道。新年临近,要拜家里供的各种神,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担心如果怠慢这些偶像,它们也许伤害我,如果我拜它们,真正的神也许不高兴。在旧习俗和新信仰之间犹豫不决时,我有了一个好主意。我派人去请布道员来家里,将这些神像拿走并毁掉,这样过年时就不必拜它们了。其中有3尊神像比较大,镀着漂亮的金漆,放置在正对着门的地方,人们进出门时都可以看见它们。当布道员准备把它们取下时,我想起我丈夫将来回家时如果看见神像不见了,他会揍我,而我太虚弱了不能挨打。所以我要求布道员将这些神像留在屋子的一角,等我劝服我丈夫相信它们不灵验后再作处理。丈夫回家后,发现神像被挪了位置,只是很愤怒,但没有揍我。我说,如果这些神真的灵验,肯定会惩罚移动它们的我本人,我愿意承担它们不高兴的后果。丈夫说,如果我和金革不想要这些神,他可以把它们送给我们已出嫁的女儿。我试图告诉他我们应当拜那位伟大的上帝,但是他说只要他有钱,他就会把这些神像再次立起来。他离开家后,我将这些神像毁掉了。他再次回家时我正好在外面,当他看到神像不见了时,立刻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金革跑出来找到了我,我们躲在一边祈祷,直到他走出家门。我告诉金革,当爸爸傍晚回家的时候,他必须烧好热水,准备好浴盆让他爸爸洗澡,他必须十分留意,在他爸爸开口之前将其想要的每一件东西递到他手中。我们准备好晚饭,我坐在床上做针线活,看到孩子他爸进门后,金革服侍着他,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以为他会打我,甚至会杀死我,我一直祈祷上帝能软化他的心。他吃完饭,然后上床,关于神像的事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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