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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辉诸之山至于蔓渠之山……其神皆人面而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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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鹿蹄之山至于元扈之山……其神状皆人面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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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休与之山至于大之山……其十六神者皆豕身而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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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景山至琴鼓之山……其神状皆鸟身而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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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女儿山至于贾超之山……其神状皆马身而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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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首阳山至于丙山……其神状皆龙身而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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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翼望之山至于几山……其神状皆彘身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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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篇遇之山至于荣余之山……其神状皆鸟身而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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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山神都是些半人半兽或全像鸟兽的怪物。据《左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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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川之神,则水旱疠疫之灾,于是乎禜之。(《昭公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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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注:“有水旱之灾,则禜祭山川之神。”这是怎样说呢?因为水旱疠疫等天灾,在先民看来,都是由于山精水怪的作祟(见本书《物魃篇》),所以要禜祭山君川主,以祈福祥。照此说来,山神在古人的想象中是些“正神”,代表善的;他们是那些“邪神”(《左传》称为“神奸”),代表恶的山精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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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 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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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玄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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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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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月……宋、卫、陈、郑皆火。……火作,子产……禳火于玄冥回禄。(《昭公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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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书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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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有五行之官……祀为贵神……是尊是奉。木正曰句芒,火正曰祝融,金正曰蓐收,水正曰玄冥,土正曰后土。(《昭公二十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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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为水正,水正即水神。水神是一“贵神”,在祀典中与祝融、后土等神同位。水可克火,故郑人大火而禳于玄冥。玄冥,古或称冥。《国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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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圣王之制祀也……以死勤事则祀之……能御大灾则祀之……禹能以德修鲧之功……冥勤其官而水死……稷勤百谷而山死……皆有功烈于民者也……非是不在祀典。(《鲁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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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即玄冥。冥是禹、稷一样“有功烈于民者”。可惜“冥勤其官(职)而水死”的故事早已遗亡,想或和禹、稷一样很热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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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为水神,而冬于五行属水,故古人又以玄冥为四季中的冬季之神;《礼记•月令》言冬季“其神玄冥”。又玄冥既为冬季之神,而冬于五行在北方,故古人复以玄冥为北方之神;《越绝书》云,“玄冥,治北方,白辩佐之”。不过这些或许都是较晚起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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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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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封禅书》载古祠“四海”之神。《山海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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