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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纽曼的理论有道理，精神病态者确实存在着某种信息处理缺陷（或才能），那么对于他们来说，这个测试就会很简单。他们说出图画的名字的速度会比非精神病态者快。他们轻而易举就可以完成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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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3 斯特鲁普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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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研究结果非常完美。纽曼经过反复实验发现，没有精神病的志愿者因为图画和文字不相符而完全无法完成任务，他们需要花更长的时间才能说出图画的名字。精神病态者轻轻松松就完成了任务，完全不受图画和文字不对应的影响。纽曼还在这些数据中发现了异常——在《病态人格检测表》中得分较低的人情况都一样，在任务过程中会遇到同样的困难。但一旦得分达到某个阈值，也就是28～30分时，这个任务就变得容易至极。对于其他人清清楚楚看到的那些信息，他们似乎完全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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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对这些信息具有免疫力。在一个独立研究中，纽曼在电脑屏幕上向精神病态者和非精神病态者展示了一系列字母串。其中一些字母串是红色的，一些是绿色的。另外还有一个规则：红色数字在电脑屏幕上随机显示到一定数量的时候，他们就会遭到电击。正如预料的那样，当字母并不暗示会遭到电击时（例如当他们被问及出现在屏幕中的字母是大写还是小写时），与非精神病态者相比，精神病态者表现出较少的焦虑。但是，当字母的颜色表明会遭到电击时（例如当志愿者被要求明确地说出字母的颜色是红色还是绿色时），两组志愿者的焦虑程度就与纽曼和他的合作者们的预料正好相反。这一次，轮到精神病态者更加紧张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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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认为精神病态者冷酷无情，不会害怕，”他说，“但事实远不是这样。当聚焦于情绪时，他们的情绪反应很正常。但是当关注其他事情时，他们就对情绪完全不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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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病态人格检测表》在临床上的情况相悖，那么精神病到底是什么？它是人格的一部分，还是一种完全独立的人格障碍？这个谜团变得更加幽深难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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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只是在程度上存在差异而已，还是个有自己的联盟的大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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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类的天赋：天才、疯子和内向人格的成功密码 [:1701267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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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类的天赋：天才、疯子和内向人格的成功密码 一小步，一大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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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本质上来说，如果这个问题的答案非黑即白、泾渭分明，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也就是说，如果精神病是一个连续体，其轨迹是由低到高的，那么无论是特蕾莎修女[26]，还是约翰·韦恩·盖西，都是直线型的，而道德失衡之路也是平顺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不是精神病了。而实际上，每一个买过彩票的人都会告诉你，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6个中奖号码确实是一个连续体：一个从第一个号码到第六个号码的连续体。但是你中的是1000美元，还是1000000美元的头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个函数呈现出指数变化的特征，一边是连续的几个数字之间的关系，一边是如何将这些数字转换成“现实生活中的”货币，这一切都存在着概率。猜中所有6个号码的概率（1比13983816）与猜中5个号码（1比55492）和猜中4个号码（1比1033）的概率并没有什么不同，至少不存在大的不同。这样，一切的发展都是可以预料的，而在平行的数学宇宙里，“结果”却并不是这样。它们得出的结果只呈现出它们自身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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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斯科特·利林菲尔德提出了我的看法。实际上，他和乔·纽曼可能都说得有道理。精神病可能是一个谱系。但是在关于精神病的激烈争论中，发生的一些事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这就像触碰了一个开关，让问题变得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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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认为这是这两个方面达成和解的一种方法，”他沉思着说，“毫无疑问，在极端情况下他们的看法看似与其他人大相径庭。不过这还要看你的出发点：你主要将精神病看作一种人格倾向还是一种信息处理障碍，你是想把它看成一种认知缺陷还是一种气质变异。你还可以从语言学角度看，所用的术语有障碍、缺陷、倾向、变异……也许听听乔怎么说会很有意思。你问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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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问过。不过不久以后，我找到机会问乔·纽曼了。我问他：“有没有这种可能，假设确实存在谱系的话，从神经病学角度来讲，你得到的精神病态谱系越长，就越可能看到渐变的发生？比如说，根据大脑的注意机制或奖励系统的不同，一个人越变态，他们的关注就越像雷达，也就越倾向于获得即时满足？虽然一个人在《精神病态特质量表》和《病态人格检测表》中可能呈现出直线型，但是当其已经证实大脑活动处于较低水平，尤其是得分非常高时，情况会不会就大不相同了？在实际情况中有没有可能呈指数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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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了眼睛。这位足智多谋的专家并没有心情开玩笑。“当然，”他说，“有可能。但是精神病态在临床上的分界线是30分。而且在实验室中，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根据大多数时候的经验，即便大脑活动是较低水平，也会造成认知上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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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他说，“你怎么看都没有太大关系。每一个临床精神病态者都是一个独特的样本。他们各不相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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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类的天赋：天才、疯子和内向人格的成功密码 第三章 把握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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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ve given suck, and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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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tender’tis to love the babe that milks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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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ould, while it was smiling in my 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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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ve pluck’d my nipple from his boneless gu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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