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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问题(1)的答案中,你选择了“反对”或“强烈反对”,那么请翻到152页(“道德游戏:反对/强烈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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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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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除了问题(1)之外,其余的问题都是用来转移读者的注意力的,我们真正感兴趣的只有你对问题(1)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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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注意到了这其中的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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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被问及是否同意或反对“如果有一项行为会伤及无辜,那么从道德上讲是绝对不允许去做的”这个论断。之后再要求你判断一下,为什么你同意或者不同意相反的论断:“即使一项行为可能会伤及无辜,有时候采取行动也是道德上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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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已经注意到了其中的变化,并且猜想它只是一个笔误。或许你粗略地看了一下后面如何评价你的答案的部分(第二部分),觉得这些问题只是为了让你做魔鬼代言人,为一个有违自己立场的表述找出可能的理由。如果你确实这么做了,那么你是少数派。在瑞典兰德大学进行的一项稍微复杂一些的研究显示,有三分之二强的人没有注意到至少一项这类立场前后转换的问题,可能不久之前才被他们拒绝过的观点现在反而变成真心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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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们误解了这项任务?还是他们已经注意到了这些变化仍然决定继续参与下去?看起来似乎不是这样的。即使试验者明白地指出了其中的障眼法,并且让参与者回头看看有没有注意到这项研究中的奇怪之处,大多数人仍承认他们没有注意到。如果细究的话,上面提到的数字(三分之二)实际上还是低估了,因为它没有把那些“事后诸葛亮”包括进去。那些人虽然在回答后面的问题时心甘情愿地推翻了自己前一刻刚刚选择的立场,但他们会说自己注意到了那些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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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作者所指出的,这项研究提出了一个有趣的哲学难题。对那些没有注意到前后问题发生变化的参与者来说,他们的“真实”观点究竟是什么?一个很容易得出的回答是,他们的“真实”观点是在所有试验障眼法还未设置前,他们最开始选择的观点。现在的问题是,这些参与者最后几乎都非常雄辩地驳斥了先前选择的观点,那么要说服他们相信自己的“真实”观点其实是正确的,可得大费口舌了。但是如果我们要说服一个人相信自己“真实”观点的正确性,还要遭到他本人的反驳的话,那么这个人的观点究竟在多大程度上可算作他的“真实”观点?如果说参与者的“真实”观点是他们在研究问卷最后选择的观点,似乎也不能令人满意。这就意味着:(1)如果有人点击了“强烈支持”框,他实际上可能是“强烈反对”的,反之亦然;或者说(2)对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也只需用一个小把戏就可以让一个人真心改变自己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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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摆脱这个悖论,方式之一是做出一个假定,即一般来说人们是在直觉或者情绪“直感”的基础上做出道德判断的,任何事后给出的所谓合乎逻辑的解释或理由只不过是为了自我辩护的夸夸其谈而已。(在“情人节:大崩溃?”一节里我们已经看到,我们内心的信念与公开表达的信念经常不一致。)例如,大多数人都强烈感到兄妹乱伦是有违道德的,但我们实际上很难从逻辑上为我们的立场找到理论支持(我们假设兄妹都有不育症,而且他们的行为没有人会发现)。正如作者所问的,做出这种假定的问题是,如果我们真的有某种道德“第六感”,那么在看到问卷调查中的问题发生变化的时候,这种“直觉”不应该已经发出警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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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这个悖论的第二种方式是关注我们争论问题的本质:我们人类天生喜欢争论。你肯定会发现自己经常与家人围绕到哪里去度假之类的琐事而争吵不休,一直到对方同意你的方案才肯罢休,并意识到双方都是在为了赢得争论而争论。而且,你也可以轻松地站在相反的立场上来争论。同样的事情也可能发生在这项研究中。当给定一个立场并要求为其辩护的时候,人们会毫不犹豫地去辩护。毋庸置疑,这可以部分解释这种现象,但它似乎仍不足以解释人们为什么会没有注意到问题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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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将我们引向第三种摆脱悖论的方式,而这也许是最令人满意的方式。除了律师(可能还有科学家),大多数人并不习惯处理绝对化的道德或不道德问题。当我们使用“绝对不”这个词语时,通常我们更可能是指“在允许的最低程度、极为罕见,或只在极不寻常的情况下”,而不是指“在可能想象得到的任何情况下都不”。例如,我可能会非常坦然地说我绝对不吃蘑菇(嗯,它太黏糊糊了),虽然我没有说明我会吃蘑菇的罕见情况,面对枪口的威胁,我绝对可以吃下一盘子。所以,如果一个人持有这样的观念: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绝对不”(第一种意义)符合道德,但如果在可以因此挽救一群孩子生命的罕见情境下,这样做是正确的,那么这个观念其实并不矛盾。也许上面要求画勾作答的问卷更多涉及的是我们对“绝对不”和“不符合道德”这类绝对化问题的一般的理解,而研究的第二部分具有推理性质,这些问题鼓励参与者考虑更不寻常的情况,那些情况可能颠覆我们对绝对道德的普通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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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能从中获得什么教益的话,那就是关于道德问题的思考不能太过教条。不论你对自己的观念持有多么强烈的信念,也不论它们(在你看来)多么逻辑严谨,都可能存在着同样强有力的理由支持与之截然相反的观念——在不同的环境下你也可能最终用这些理由来支持相反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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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商:测出你的心理软实力 36.艺术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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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面的图中你会看到一些很有创意的作品。你的任务是按照1~7分的标准为每一幅画评分(1=没有创意;7=极有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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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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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斯科特(Anna Sco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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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亚·爱德凡(Leah Edev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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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琼斯(David Jo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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