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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更进一步。如果我们确实去寻找不管怎样绝不是客体的自我、主体性、观者,那么我会找到什么?如果我的眼睛试图看它自己,它会看到什么?它一定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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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体看自己时,它不会再看到任何东西,因为不可能有可看之物,主体不是作为主体的客体,所以无法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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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镜像真空”,不存在任何所观、能观之物,那即是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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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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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外看有什么用?你所看到的都是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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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向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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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会看到主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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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看到,那其实是客体。一个在你所看方向的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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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看到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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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法看到不在彼处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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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会看到自己的不存在,那正是能观。它被称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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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是你寻找自我时,不在彼处的无法看到之物。为什么是那个?因为它即是能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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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已身处道场,而这一刻可能随时发生。因为我们坚持初级二元对立,坚持将它看做客体,看做可抓住或感知之物,所以延迟了觉醒,延迟了看到始终如是的那个,而实际上它此刻就在我们之内,试图在抓、试图在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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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将(它)设想为客体的这一事实就是它自己,只不过看错了方向,因为习惯机制总是试图使所有感知都客体化,把所有感知都变为客体概念,所以只有舍弃该机制或在此类背景下将其放置一边,这样本质的理解才能开始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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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立刻看到这些如此熟悉的空无,即所说的“不存在、虚空、非有”等,根本不是客体,永远不能成为客体之物,因为它们就是其感知者,既不能看到它们存在、有,也不能看到它们不存在、非有,因为它们无法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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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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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者的调查已经到了某种程度,此时他看的正是他自己;他的分析已经到了死胡同,他发现自己与自己的本性碰了个面对面,但他如是地辨别出,并意识到他的空性就是眼睛看自己时的所见之物,相反,他在继续试图将看不见之物客体化,他永远不能看到的东西,妄图把它变为客体概念,就像训练有素的哲学家一样,实际上他一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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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我意识到我无法被感知时,我向内看却看到无客体之物,那么,我作为感知者,已被退回到我的“原始居所”。无客体之物的感知者、梵天-宇宙我,正是我寻找自我时无法看到之物!正如魏无为所言:“寻找心灵,不将自己作为客体寻找者正是心灵!不寻找正是寻找!”“寻找我,寻找寻找,即发现我的不存在(空性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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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现在说:“好吧,我差不多理解了,但我就是看不到它。”这正是要害所在!你无法将其看做客体,所以放弃吧!你的看不见正是它,如果你一直处于无所见以及心斋的道场中,那么它就会发生,因为你是在与自己的虚无客体面对面,即你所寻之物。你所寻觅的虚无就是你向内看时无所见的虚无,所以所寻即是寻者,寻者即是所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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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寻觅,但无法找到的那个,即寻者。“法身”(心灵)之所以无法被找到或描述的原因在于,最终它就是能寻的寻者、描述者,使它本身变为客体的主体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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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你试图命名(或看到或思虑)这个之际,你就变成了妄图看到自身的眼睛。你无法使本性客体化,你能客体化的即不是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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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寻的这个即是所寻的那个,所寻的那个即是能寻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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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为后又引用莲花生大士的言教,而莲花生大士正是8世纪左右将佛教引入西藏的伟大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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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无上的上师,莲花生大士道:“本无所寻及寻者,……彻底了然无疑虑,所寻寻者即合一。倘若寻者无所觅,寻找实现寻亦终。此后更无所寻物,寻寻觅觅更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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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练习就是看这个,即觉知,眼睛向内寻找自己时无法见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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