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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妈妈和爸爸,我为你们写下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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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戛然而止。当警察抓到弗雷德里克斯时,他交出男孩的尸体,并说道:“他是一个很好的男孩。他为什么会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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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特·拉姆,盖瑞描述的其中一名“艾略特的全明星”,却几乎是在并非不幸的情况下结束了他的生命。在粉刷艾略特农场的围墙和思考自己的未来时,他决定成为一名军人。但以色列军方拒绝了他,由于他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看见了吗?”盖瑞说,“他们有一定的标准。”)。不过,非洲的罗得西亚(Rhodesian)军队欢迎他,他在拍摄津巴布韦总统罗伯特·穆加贝(Robert Mugabe)的支持者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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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案中,最令人不安的是发生在连环儿童杀手彼得·伍德科克身上的事情。他于1991年度过了他有史以来的三小时的暑假。他的精神科医生不知道,他偷偷花10分钟杀死了名为丹尼斯·克尔(Dennis Kerr)的精神病患者,克尔曾经唾弃过他的进步。他邀请克尔到医院后面的树林,并挥刀砍了他数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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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做的,”他解释说他是在实验,“看看斧头的攻击会对身体产生什么效果。”克尔死于他的头部和颈部的“致命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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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彼得·伍德科克返回橡树岭,关于此次谋杀案,他接受了英国广播公司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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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当时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这是你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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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科克:实际上有一定的好奇心。然后是愤怒。因为他拒绝了我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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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为什么你觉得应该有人因为你的好奇心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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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科克:我只是想知道杀人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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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但你已经造成了3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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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科克:是的,但是这已经是很久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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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中最痛苦的时刻是当伍德科克承认,艾略特和盖瑞的方案才是应该被指责的,因为它教会了他如何成为一个更加狡猾的精神病患者。所有这些关于同感、共鸣的谈话对他来说就像是一次伪装情感的学习。“如果我没有学会如何操作还比较好,”他说,“悄悄地保持更反常的感情其实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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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树岭计划已经结束。艾略特·巴克成为了为防止虐待儿童的加拿大社会的董事,专门辅导精神病患者的子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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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一直认为艾略特的本意是好的,”一位不愿留名的艾略特的前同事发来邮件说道,他今天仍在橡树岭工作,“他一直备受批评,当然,他的想法和方法,经常是有弊端的。是的,你猜对了,精神病患者希望从这个计划得到很多钱。但是鲍勃·黑尔和我们一直都认为精神病患者是与生俱来的,而不是那些控制欲很强的母亲和懦弱的父亲能够创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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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太幸运了,”我回复道:“因为我就是一个柔弱的父亲,而我的妻子也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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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心理学:发现潜伏在日常生活中的疯狂 第四章 精神病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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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赤裸裸地与精神病患者谈论感情!”鲍勃·黑尔笑了,“他们的精神病患者能享受到沙包椅!他们将精神病患者当作是和治疗师同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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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理想主义的一切,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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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难以置信。”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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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八月的一个晚上,我与鲍勃·黑尔在威尔士西部农村彭布罗克郡(Pembrokeshire)的一个酒吧里喝酒。他是一个看起来相当野性的人,有着黄白的头发和红色的眼睛,就像他在战斗中度过他的一生,与精神变态者战斗,与那些邪恶的力量战斗。这来之不易的会面真是令人兴奋。虽然艾略特·巴克和盖瑞·迈尔等人都消失了,只幸存在晦涩的报告里,那些疯狂的理想化的精神科的思想也早已逝去,但黑尔依旧是有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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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各地的司法部门和假释部门都已接受他的论点,精神病患者是根本无法被治愈的,每个人都应该关心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学习如何使用他的测试表,虽然这是他用了一生来提炼的。这不是唯一的心理变态的测试表,但它是迄今为止使用得最广泛的。这就是那份使托尼被关进布罗德莫并将他监禁了12年的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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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黑尔看到了橡树岭方案使得更多精神病患者靠不住的证据。这个方案教导他们变得有同情心和狡猾,但他们将使用它作为一个假装有同情心的演练,来实现自己的恶意目的。事实上,每一位有研究的橡树岭观察员已经得到了相同的结论。每一个人,除了盖瑞·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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