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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衣柜里被锁了将近12个小时。然后我的父亲回家了。他把她放了出来。这真是可悲。她只是在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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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说,有一次,他的研究人员之一采访了一个银行劫匪,他提到他用枪指着一位收银员,那位收银员因为恐惧而侮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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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可悲,”银行劫匪告诉鲍勃的研究员,“看到她这样侮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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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周围的一两个持怀疑态度的人。我们看起来不是那么怀疑了,开始记下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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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点6,”我在笔记本上写着,“缺乏自责或内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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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你的继母锁在柜子里,这是什么样的感觉?”访问者问研究案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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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振奋人心,”他回答道,“这感觉很好。我觉得自己很有力量,能够控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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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点2:浮夸的自我价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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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成为了当地在晚上的业务员,”他继续说道,“如果那些办事的人是喝了酒来的,左右摇晃,并且以不礼貌的方式回应我,那么,我就会和他们发生一些身体接触。我曾经狠狠地打过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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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的时候你的感觉如何呢?”访问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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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有任何感觉。”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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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其他参与者兴奋地对视了一眼,继续做着笔记。我开始回想我认识的人当中有没有谁的情感也是这么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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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经将人打得严重到进医院吗?”访问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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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也不在意,这不是我的问题。我打赢了,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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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擅长做笔记,善于在字里行间中发现关键的线索。这是我从事记者事业20年积累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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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案例H的经历提醒我,如果一个人眼睛瞎了,那么他的其他部位的感官就会相对地增强,以弥补眼睛的不便之处。而他对于恐惧、悔恨的缺乏,通过其他方面能力的增强来弥补。他对鲍勃的研究员说:“我能够熟练地控制与我亲近的人们,为了钱财、为了毒品,我会利用我的朋友们,我越了解他们,越能轻易地控制他们。”(特点9:寄生生活方式)他还拥有不会在犯罪之后感到难受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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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项事业,”他耸耸肩,诉说着他犯下的一次抢劫罪,“他们都是有保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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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说,精神病患者会不约而同地认为,他们的受害者是没有申诉权的,因为他们有保险。或者,他们被殴打成这样之后会学到宝贵的一门生命之课。或者这是他们自己的过错。有一次,鲍勃采访了一名男子,他曾因酒吧的账单而一时冲动杀害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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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男子告诉鲍勃:“他只能怪自己。那天晚上所有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我的心情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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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点16:不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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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案例H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他最可怕的一次犯罪的前序积累。他对这一次罪行的叙述非常含糊。一开始,我并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他知道,有一个孩子很讨厌他的父母。这是这个孩子的弱点。研究案例H认为,自己可以从这样的仇恨中获得一些东西。可能他会带领这个孩子去抢劫,然后分赃。于是他开始骚扰这个孩子。他所有的烦恼都来自于他的父母。研究案例H很清楚应该怎么样去煽动一个已经处于边缘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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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我越多关于他的故事,我就越能掌控他。”他告诉研究人员,“我只是不停地助长了火势,我越是煽动他,就越能得到回报。我就是一个拉着绳子的木偶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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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这个孩子爆发了,他拿着一跟棒球棒,跳进研究案例H的车子,驱车前往他父母的房子。研究案例H说道:“当我们到达时,我嘲讽似的看了看男孩,说道:‘做给我看。’然后他就行动起来。他拿着棒球棒走进主卧,我朝他耸耸肩。接着,他便开始殴打他的父母,殴打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有永远那么长。他挥舞着棒球棒走回来,满身是血。我看了看其中的一个受害者。他盯着我,毫无表情,看上去不太真实。房子里有三个人,死了一个,另外两个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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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精神病患者控制了一个情绪波动而凶残的孩子的时候,就会发生这种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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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的研究人员提问道,如果他能够回到过去,改变其中一些人的经历,他会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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