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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惊讶道，“我从来没有想过，你那么在意人们是否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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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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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令人惊讶。”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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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自皱眉。我观察着他的一言一行，却没有看出他是心理变态。他是自我谦虚、谦卑、感性、自嘲的，这样一个大男人，身材如此之小，真是令人惊讶。诚然，几分钟前他曾承认了测试表中的特点11：混杂的性行为，但他在我的印象里却是一个清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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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女人缘的人，”他说，“我总是有很多女人。显然我很擅于社交。”他谦虚地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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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多少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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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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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们有多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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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一样多！”他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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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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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看起来真正的很困惑，“我总是想拥有很多女人。我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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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坚持和一个女人保持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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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真的希望人们能喜欢我。所以，我学会了如何取悦人。我从来不与任何人持反对意见。我让他们感觉良好，所以他们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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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不是一个弱点吗？”我最终评论道，“你绝望地渴望人们爱你。这难道不是一个弱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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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托托笑了起来。他起劲地摇着手指，“这绝对不是什么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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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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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告诉你为什么！”他笑了，故作神秘地眨眨眼睛，“如果人们喜欢你，你便可以操纵，让他们做任何你想要他们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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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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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是真的希望人们喜欢你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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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他耸耸肩，“我告诉了你我最深的秘密，乔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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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说，‘如果人们不喜欢我，我会感到很受伤’，这并不意味着他伤害了你的感情。你的意思是伤害了你的地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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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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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样做到的？”我问，“你是怎么样让别人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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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吧，”他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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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走向那位老年囚犯，他的儿孙们刚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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