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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变态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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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了眯眼睛，瞟了一眼看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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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着行李，和一个人进入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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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他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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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精神变态都成为守门人，”鲍勃说，“守门人、保安员、船长等，这些拥有自己的领域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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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缺乏换位思考的能力，”我说，“行为控制能力也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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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把这件事写进你的书。”鲍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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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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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再次凝视着鲍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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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有点高兴吗？我想。也许这个家伙刚刚度过漫长、糟糕的一天。也许他的老板刚刚下令，不要让客人用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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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鲍勃和我都没有想过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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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电梯到达了行政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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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经将近午夜，我们喝着威士忌加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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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带着行政酒吧钥匙卡的商务旅客们，死盯着不同类型的笔记本电脑，一看就至天黑。我有一点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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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赏赐给人们的力量。”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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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别精神病患者的能力。”鲍勃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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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将获得这些疯狂能力的人组织起来，建立一支军队又如何？”我说道，“在没有人管理精神病识别的世界中，找寻那些隐藏的精神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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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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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担心心理变态测试表会被滥用。”鲍勃回答道。他叹了口气，搅拌着杯子里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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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误用呢？”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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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一个严重人格失调的危险人物（DPSD Programme）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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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朋友托尼那儿的计划，”我回答：“布罗德莫的DPSD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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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30分是一个分界点，那是谁给出的分数呢？”鲍勃说道，“谁来负责这些呢？实际上，还有一部分人在英国努力着。但在美国，我们还有奴役性暴力民事责任承诺。他们可以适用于性罪犯的‘民事责任’。这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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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是指像科林加（Coalinga）这样的精神病院。这是一个漂亮的加利福尼亚州蒙特雷海滩附近的320亩设施。广大的医院（120万平方英尺）内有健身房，音乐和艺术室，棒球场和修剪草坪。加利福尼亚州的10万恋童癖者中有1500名被安置在这里，环境十分舒适。几乎可以肯定，他们会被关到死的那一天（从2005年开业以来，只有13个人被释放）。这1500人于监狱中释放的那一天被告知，他们所犯的罪行被重新确认，之后便被送到科林加，而不是被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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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变态测试表在其中起到作用，”鲍勃说，“我试图培养一些管理的人。他们坐在那里，摆弄自己的大拇指，转动自己的眼睛，涂鸦，剪着他们的指甲，但这些人谁会使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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