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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71 接下来的几周,利绮坚持着,“对杀手的幻想真是令人兴奋,想象着那个男人真是刺激……我希望有谁能像他一样做那些事情,我想他……如果你是温布尔顿康芒事件的凶手,只要你杀了她,那一切就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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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73 “非常抱歉,”科林伤心地回复道,“但是我真的没有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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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75 尽管如此,他还是顺从地给她寄来越来越多的暴力性幻想的信件,涉及刀和血等,当利绮把信件交给保罗·布里顿,他研究了信件,并郑重通知警方,“这是一个进行着高度越轨性行为的人,只占总人口中的极少数。雷切尔被谋杀的时候,在温布尔顿会有两个这样的男人的几率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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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77 利绮试图最后一次将他引出来。他们在海德公园见面。“我试图想象着他,”她若有所思地说,他们吃着三明治,“他的思想是如此激动人心。也许你就是那个男人。我想你也这样对待我,就像那个人那么对待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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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79 科林(正如他后来写道)开始想,利绮“可能是精神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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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81 他绝望地说:“也许我们今天应该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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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83 她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跺着脚走了。附近的黄色面包车内充满了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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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85 几天后,科林被捕,被控杀死了雷切尔·尼克尔,并被监禁了14个月。而在这段时间内,真正的凶手罗伯特·纳珀,在东伦敦普伦斯特德他家的附近,杀死了一个母亲,以及她4岁的女儿萨曼莎(Samantha)和贾丝明·比塞特(Jazmine Bisse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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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87 “萨曼莎的身体被肢解了,真是可怕,”布里顿在首相宾馆对我说,“警方摄影师到达犯罪现场,打开纳珀包裹她的棉被,拍下了照片……”布里顿暂停了一下。他喝起了他的咖啡,严肃地看着我。“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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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89 布里顿的神情像是在说,这就是他们居住的世界,那些完全的恐怖景象,是像我这样无辜的平民永远都不可能真正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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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91 最终,科林·斯塔格的案子被发配到老贝利街(Old Bailey)的中央刑事法庭处理。法官只看了一眼,就把资料扔了出去。他说,美人计是“一种严重的欺骗行为”,“以这种方式进行个人资料的证明,在任何情况下都存在着相当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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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93 在这之后,布里顿的声誉,以及其专业的名誉,都毁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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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95 没有人从这个故事中摆脱出来。自从英国广播公司报道,她会收到125,000英镑创伤和压力补偿之后,扮演利绮·詹姆斯的女警便在2001年4月消失了。2008年,科林·斯塔格收到了赔偿费706,000英镑,但这是在16年以来因为这个经久不衰的传闻而找不到工作之后才得到的,他一直被指犯有谋杀罪,是一名逃犯。保罗·布里顿之前划归负责英国心理学会(British Psychological Society),但也因为此案件被取消,他的律师争辩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会有一个公平的听证会。他被罪犯分析世界所遗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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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97 现在,在首相酒店,我对他说:“我想要谈谈科林·斯塔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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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899 听到我说的话,布里顿抬起了手,从他的包里默默地拿出一张纸,然后递给我。我看了片刻才明白这是什么。这是一份声明,随时准备着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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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901 在尼克尔的调查之初,他曾告诉警视厅普伦斯特德的强奸犯(最终被查出是罗伯特·纳珀)是他们的人。但是他们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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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903 我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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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905 “你真的对他们说了这些话吗?”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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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907 布里顿点点头。“我说,‘你们在寻找同一个罪犯。在普伦斯特德我遇见了他,也遇见了他与雷切尔·尼克尔。’他们说,‘我们的分析是明确的。他们之间没有联系。’好吧。他们是警视厅。他们知道这些事情。我并不完美。如果我觉得我的分析是优于他们的,那会显得相当傲慢。而他们将是正确的。我要学习它,接受它。我将这看作是一次教程。这里有我们。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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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909 “你能不能给我证明一下?”我问,“他们有没有人会愿意说,‘这绝对是完全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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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911 “有很大一部分人可以这么说。但他们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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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913 “因为他们既得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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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915 “由于他们的养老金和他们的情况,以及他们的利益。但有两个人打电话告诉我,‘我就在那里。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是对的。请原谅我没有说什么。也许当我已经得到了我的退休金,我会将事实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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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917 “他们中有谁拿到了养老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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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0919 “人们都只照顾自己的生活。你不能责怪他们。这实在是太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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