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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30 最近,我也看到不少中国科学家对于中国人在基本情绪方面的研究,似乎也颠覆了基本情绪假设。对于中国人而言,判断情绪积极还是消极毫无问题,但是消极情绪中的区分似乎噪声很大:一种消极表情到底是“愤怒”还是“厌恶”抑或是“难过”在我们一些人(并不是所有人)身上的确是个难事。我不得不承认这些研究做得很棒,也说明了中国人在分析情绪时的确与西方人有所不同(在大脑处理情绪的初期阶段有差异),不过积极还是消极全球没有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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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32 人类使用基本表情的原因,就是表情背后都代表了一定的生理意义(比如“厌恶”),只要我们拥有一样的需求,就会用相类似的表情达到同样的目的,随后这些表情会被解读出一定的情绪内容;因而在一定的社会环境内,同样的表情哪怕有同样的源头也会有“本土化”,无可厚非。不过,哪怕文化之间有差异,随着全球化的进程,甚至随着更多好莱坞电影的影响,全世界人更加丰富地交流渐渐会磨平一些交流的差异,可能在不远的将来表情将会通用。至少我们出国旅行时,露出真诚的笑容传递积极的态度,这全世界的人都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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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34 看脸 [:1701311760]
1701312735 识别一个人和一群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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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37 倘若你正为台下听众做演讲(报表、上课,甚至是规划行程),除了流畅地传达你的观点,还需要弄明白他们是否理解你的话语。了解他们有没有听明白你想表达的道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观察他们的表情:假如台下听众都露出会心的微笑,那么他们应该是理解了;假如台下的听众依然有不解甚至困惑的神色,你就应该把复杂的部分重新解释一遍。脑内对于一群人的面孔判断就和一张面孔情绪判断一般简单和轻松,所以我们是怎么做到判断一群人的情绪的呢?这个领域正是我在研究的领域,我们先看一看最符合直觉的一种解释:理解一群人的情绪即是通过一张一张面孔“穷举”判断。此方法乍一听挺有道理,我们的大脑使用这个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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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39 倘若我们的大脑用的是穷举法,那么它就应该具有在极短时间内完整分析所见全部面孔的能力,否则穷举法不是大脑运用的手段。所以问题的关键就是大脑有没有能力在短时间内逐一分析接触到的信息。这里我们提到的短时间往往指一秒钟内分析数十张(约数)面孔,毕竟我们可以在一瞥之内搞清楚台下学生的大致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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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41 研究记忆以及研究视觉的专家在这个问题上最具有发言权,各个实验室内的学者在这两个领域的研究都指向一个共同的结论:大脑对于绝大多数视觉信息做不到又快又准,更不要说异常快了。我们先看短时记忆的限制,处理信息都需要短时记忆(工作记忆)这一类似于内存条的部分。按照Cowan教授的观点,我们短期记忆的模块是4,也就是我们能最快同时处理4组信息。倘若待处理信息的量大于短期记忆容量,我们自然而然会忘记一些东西,这就会导致感觉的偏差。我们再看处理系统的限制。有科学家发现大脑可以在极短时间内判断一组图片中的一两张图片的含义。不过在我们讨论的穷举法情况下,每张面孔都应该被充分分析。事实上对于面孔,脑神经产生一定反应(大约一秒看80张面孔的情况下)不是问题,但是活跃程度会随着速度衰减,高速条件下实际判断的准确性并不能满足准确判断每张面孔。在处理的角度上,大脑判断面孔这样复杂的图片存在反应极限,大约一秒钟也就能准确分析四五张面孔的信息:处理面孔的颞叶皮层会随着处理量的增加而更加活跃,但是一旦超过极限,它们就没办法更加活跃;就好比在正常情况下,吃得越多长得越胖,但如果吃的食物超过了消化极限,有可能非但不会长胖,还会拉肚子。综上所述,假如使用穷举法,台下哪怕只有四个人都需要你一整秒时间才能将其分析完,不过我们演讲的时候台下可能至少有十个人,甚至对高校教师而言一百人都是稀松平常。事实上,我们仅需一瞥便能搞清楚台下所有人的表情情绪,我们并不需要过多投入或者特别的记忆方法:我们可以边讲边观察台下人的情绪,这一切自动流畅,似乎完全不受大脑限制干扰。因此我们其实以其他的方法处理了超过大脑限制的信息,也就是说我们并不是用穷举法这样简单的方式分析一大组面孔的情绪,我们的大脑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技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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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43 让我们把思绪先从面孔研究上稍稍移开,来想象一下生活中常见的一幅画面:森林中的一条石子路。喜欢爬山、旅游,甚至摄影的读者肯定看到不少次茂密森林中的石子路,甚至现在能够感觉到清新空气。但是,如果让你描述这一片场景的时候,你能具体道出有多少棵树,地上有多少粒石子吗?或者你在一片花海之前,你能说出这一片紫罗兰到底有多少朵花,抑或你看到一匹可爱的斑马,你能告诉我们这匹斑马到底有多少条纹吗?在世界上,对于我们而言有着许许多多冗杂的信息,这些信息在进行整体判断时并不重要。比如看到树林我们会反应出“树林”的概念,而不是细细数一数多少棵树再和“官方定义”比较一下。所以说,千变万化的信息远超我们的大脑极限,但是我们从来不用穷举就能搞清楚面前的情况,这说明我们的大脑可以用一种化繁为简的手段提取关键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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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45 我们大脑很擅长在生活中抓重点,用重点来了解周围的大多数冗杂的信息。这种整体判断方法在心理学领域被称为统计性平均(statistical average),也叫统计性处理:我们的大脑可以把生活中所见的事物进行一次平均,把重复的东西抽象总结在一起,从而抓住要点。就好比看到树林,你就感觉到是一堆树,而不是“左边一棵树,右边还有一棵树”。将相同的东西总结在一起可以极大程度地解放我们的大脑。事实上,电脑软件对于图片、文档,甚至电影的压缩也是同样的原理:原始图片文件包含所有信息,但是体积庞大,电脑跑起来慢;压缩后的jpg文件也能传递几乎一样的信息,但是体积小巧,把冗杂的信息“折叠”在一起。科学家把我们脑海中的这个过程命名为Ensemble processing,大致翻译就是全效加工过程(与统计性平均名字都可以互相替代):这个过程描述我们大脑对于看到的物体自动化进行总结和统计性平均,从而把信息按照最合理的方式分配,让我们可以更好更快地处理大量冗杂的信息。这一个过程和数学统计十分相近,又被称为统计平均、统计识别。全效加工过程既发生在识别线条与方向上,也能发生在颜色和大小上,更能发生在面孔之上。只要轻松一瞥,我们就可以“抽”出一群人的大致身份(这个旅行团是韩国来的还是巴西来的),一群人面孔朝向(他们在看右边还是左边的塑像),还有大致的情绪(他们观看的电影片段是浪漫喜剧还是恐怖惊悚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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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47 早期在全效分析上的研究主要基于低级别的刺激,比如线条和颜色。说到研究面孔就要提到Whitney(惠特尼)和Haberman(哈伯曼)两位视觉研究的专家。在2007年,他们发现无论是呈现4张面孔还是16张面孔(显示时间不足一秒,远超大脑穷举的极限),实验参与者都可以轻松且准确地判断出这一组面孔到底有什么情绪,看起来是男的多还是女的多。为了排除穷举法的可能性,他们还特意让参与者判断两张图片哪一张曾在图片组中出现。尽管对于整体特点的判断都很准确,参与者却被分辨图片有没有出现过难住。这说明,我们在进行整体判断的时候应该是采取全效加工过程,把所有内容进行了压缩和平均,所以在我们脑中这些面孔自然而然被压缩成了一张零碎的画面,而不是一个一个处理,因为你根本记不住每一张看到的图片,肯定无从分析。我们对于面孔的平均既可以出现在一群同时呈现的面孔上(空间排布),也可以出现在一群按照时间顺序先后出现的面孔上(时间排布),更说明这种评价深藏于我们的处理系统内,是大脑“自带”的处理方法。当然,全效分析也有代价:因为抽取了整体的信息,所以单张图片的信息被“牺牲”。全效分析过程把一组图片“降维处理”:从一组面孔变成了单个的,但是反馈所有面孔情绪的抽象信息。减轻负担的一个原因就是大脑可能只分析抽象的中心信息,而不用穷究每一张图片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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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49 科学家当然不满足于发现,更想搞清楚这样的全效判断和判断一张面孔有何区别:对比一组图片与直接平均之后的图片需不需要不同的分析手段和神经系统。我们对于一组图片平均情绪的感受,就和电脑直接制作的平均图片一般;所以说我们识别一组图片肯定是利用平均手段。而且我们处理一组图片和一张图片的判断方法有着相关性,说明完全有可能我们利用同一套大脑“设备”分析一群人的面孔与一个人的面孔;换句话说,这样的全效识别并不需要特殊硬件,而是本身硬件自带的另一套“软件”。最近,我在自己的试验中发现一组图片与单张平均图片都可以激发起相同的神经活跃,因此大脑“看待”一组图片与它们的平均图片是相同的:处理一组面孔的表情,归功于大脑内的统计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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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51 大脑利用统计方法全效加工一组面孔时,对每一张面孔并不是简单的“一视同仁”。任何群体中都会有些不一样的人,倘若一个人在你演讲时打瞌睡所以面无表情,一旦你把他的表情也放入了平均会不会干扰到分析呢?这样的“数据”在统计中被称为异常值,应该被滤去,那我们的大脑在“统计”中会怎么看待“睡着的人”呢?不用担心,我们的大脑就和高端的统计软件一样自带了对于数据的修正功能:我们可以自动对异常值“另眼看待”。既然出现异常,就说明不能够反映真实情况,所以应该被滤去。Haberman与Whitney用巧妙的实验设计发现我们对于群体的判断不符合不滤去的模型,更符合滤去异常值的模型。换句话说,滤去异常值也是我们大脑全效加工的“自带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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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53 当我们瞥到一群人的时候,我们的大脑并没有被汹涌的信息冲垮,相反我们的大脑反倒“占大数据的便宜”。学过统计的朋友就知道,倘若样本(也就是我们观察到的群体)越大,它们就拥有越大可能性反映真实情况。回到一开始说的例子上,一个人对你演讲的反馈肯定会受到他自身情况的干扰:对你材料的熟悉程度、心情、个性,甚至有没有认真听。所以一个人的反馈并不具有充分的参考价值。但是听众越多,听众身上的干扰就越可能被平均抹去,因此如果能够掌握一群人的评价(比如情绪),就能更准确地反推出演讲需不需要改进。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而我们的大脑也一样雪亮,可以自动地、无须安排地搞清楚群众们的情绪。全效分析是大脑超越自身极限的一个巧妙设计:不但减轻负担,还让我们的判断更加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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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55 只需一瞥,你就能大致清楚面前人群面孔上的情绪,这一切都得归功于大脑的巧妙设计。所以在演讲时,一定要利用好这一自带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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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57 看脸 [:1701311761]
1701312758 为什么母亲见到孩子就会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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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60 难得长假你回了久违的家,没想到迎接你的不只是期待中的一桌饭菜,还有母亲的忧心忡忡。没准儿你妈拿着报纸,或者指着手机上微信朋友圈对你说:“你看,新闻又报道夜跑出事了吧!”然后好言相劝(其实就是吵架):晚上不要一个人出去,你也要赶快结婚,为什么不搬回家住,也别在外地工作了,回家乡吧。接着你越听越生气,干脆直接吵起来,这一天过得简直了!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在你身上发生过,你有没有想过原因呢?其实和认知面孔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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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62 为什么妈妈们在打电话时没有如此紧张呢?为什么她们就只对你这么唠叨呢?她们为什么对之前口中隔壁老王的孩子不关心?或者隔壁老王为什么不会关心你?这一切只是因为妈妈们在更年期心情不好吗?其实不,原因是母亲们对我们的爱导致在看到我们面孔的时候大脑的活跃不同寻常。科学家发现当妈妈们看到孩子的面孔,自然而然会唤起不一样的心境:因为她们能理解我们,也熟悉我们,更担心我们,所以对我们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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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64 母亲看到自己孩子的面孔不光会有面孔身份处理系统的活跃,还有关于情绪处理系统的活跃。看到我们时肯定会快速判断出我们的身份,找回与身份相关的记忆。你的面孔上不一定挂有情绪,为什么母亲脑中的情绪处理系统会兴奋呢?因为我们的记忆中不光存在这个人的面孔,还连接了对他的记忆。只要我们能够识别出这个人是谁,我们就能回忆起记忆中这个人的印象,甚至是做什么事情。就好比很多影星虽然我们可能记不住他们的真实身份,但是我们看到他们就能想起他们在剧中的样子:比如看到影星伊恩·麦克莱恩,你会瞬间回忆起他在《指环王》中扮演的巫师甘道夫的模样,“甘道夫!”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了;当你看到影星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时,你可能脑中就奔腾着他饰演的侦探福尔摩斯的形象,你的脑中就会回忆起他毒舌但是睿智的特点,还有与剧中的华生说不清道不明的友情。我们脑中对于别人的印象几乎是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形成了,在随后的交往中对于他的印象逐渐稳固。社会心理学家阿希就对第一印象的形成做出了一个精彩的解释:“印象形成得令人惊讶地快,也惊人地轻松。”对于印象的回溯同判断身份和表情情绪一样迅速:当我们只是看到对方,还未有意在脑海中搜刮对于他的记忆时,大脑对于他特质的回忆已然自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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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66 在我们看到自己熟悉的人的面孔时,大脑中处理情绪以及判断他人心理状态的区域会自动行动起来:颞上沟与前外扣带回皮层对于熟悉的人有更深刻的反应,而杏仁核会随着熟悉程度的提高而减弱。因为我们对于一个人越熟悉,越了解他更多的特质,也越能描述他的心境和可能的行为,所以不自觉中我们主观理解他人心理状态(theory of mind)的区域就被记忆激起提前活跃。我们对于熟悉的朋友的印象在认识的多年中被慢慢叠加,但是初见的人也能够激发我们心中这些区域的活跃:哪怕只是看到面孔和一行描述行为的语句也足够激发大脑中相对应的活跃。Todorov(托多洛夫)给一群志愿者看了120张面孔,每张面孔展示五秒钟,底下都配上一行描述此人做过什么的语句:比如厌恶的例子“他高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在路边吐了口痰”;比如愤怒的例子“她把椅子丢向同学”;也有较积极的例子“她带了蛋糕给孤儿吃”。比如看了令人厌恶的事例之后,志愿者们心中就能大体对于这张面孔抱厌恶的态度。一切行为都有大脑活跃的背影,哪怕短短几秒的接触下,志愿者们的大脑相对应的脑区在再次看到这些图片时都做出了回应:当然如果能清楚回忆起图片所对应的故事,大脑中颞上沟(情绪判断处理)与前外扣带回皮层(涉及思考和理解他人行为,也涉及对自己对应行为的规划)激活更明显;哪怕回想不起具体这个人做了什么,脑区的活跃依然比观察没有见过的图片(不包含任何记忆或者情绪的面孔)更高。他们在总结结果时也发现了一点我们需要注意的事情:负性事件与颞上沟的激活高于积极事件,所以形成积极的第一印象挺重要的。总而言之,第一印象尚且能够激活大脑中如此多与心境和情绪处理相关的区域,将你从小带大的母亲有更多的回忆,她脑中的颞上沟与前外扣带回皮层更应该对于你的面孔有不一样的活跃:毕竟在我们母亲的眼中,我们永远是孩子。我们一点一滴的行为,每一次开心与落泪都在她们眼中。再加上对于负性情绪的记忆(比如你的脾气不好,担心你顶撞上司,和恋人耍性子什么的),脑中对于这种担忧更加明显,所以反映脑中反应更大,行为也会被大脑的反应影响:母亲和你因为例子中的琐事吵起来就或多或少由于脑中对于理解你心境状态的区域活跃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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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68 在母亲心中,我们的重要性远远超过朋友在我们心中的重要性,虽然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人,杏仁核能够道出母亲对我们的爱。杏仁核的功能:(1)警觉;(2)负性情绪判断;(3)与负性记忆相关的回忆。对于熟悉的人我们心中的警觉中心杏仁核活跃会低一些,因为我们知道熟悉的朋友不会伤害我们,所以可以交心;但是对于母亲们,她们心中时时刻刻都念想着你的安全,看到你的面孔反而会激起杏仁核更大的活跃。会不会是因为母亲们都喜欢孩子所以杏仁核活跃不同呢?科学家们比较了母亲观察自己的孩子,熟悉的但不是自己的孩子(比如电视剧、电影中的著名童星,真人秀中家喻户晓的名人儿女,甚至朋友的孩子),以及陌生人面孔三种情况下的大脑活跃。自然对于陌生人母亲们的杏仁核活跃高于熟悉的孩子,毕竟熟悉可以带来安心;但是看到自己的孩子时杏仁核的活跃显著高于熟悉的孩子。因此,她们一看到你的面孔心中就不自觉担忧起来,要是再回忆起来看到的新闻上的坏消息,过度担心你会有三长两短也是情有可原的。现在能更理解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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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70 母亲对我们的关爱不止于此,涉及“厌恶”这种负性情绪处理的脑岛如同杏仁核一般对于自己的孩子活跃起来,当然不是因为母亲厌恶你所以脑岛活跃,脑岛会对深爱的人活跃,尤其是对方痛苦的时候:脑岛会涉及对于他人的共情活动,因为爱,所以能够体察你身上的痛苦。很多时候虽然我们没有能够觉察到自己心中的情绪波动,但是身体与行为能如实地告诉我们:患面孔失认症的人认不出对方是不是自己的亲友,但是他们的皮肤电(出汗)对于不同的人不一样。深爱你的母亲由于对你的爱,行为随着大脑的运转一样不同于一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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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72 你现在能理解母亲为什么会那么担心你了吗?都是因为对你的爱。母亲观察我们的时候,这么多脑区都“加班”,其本质是为了更加警觉、保护我们、照顾我们,但副作用就是唠叨和胡思乱想;加上我们关系的亲密,情绪的传递没准儿更难以控制(我们中国人心中,母亲和自我联系紧密,的确会出现母亲也控制不好与我们交往的边界,大家多理解),这不就如同例子里一样上火了吗。她们心急其实是因为母亲这一项“工作”所致,这一切不就是爱吗。在脑岛、杏仁核、颞上沟和前外扣带回皮层的“夹击”下,母亲或多或少会对你的面孔表达不同于她对于别人的情感。她们大多能理解我们的生活,也知道我们不喜欢听唠叨,但是由于她们的母爱,大脑活跃不同,因此她们传递出的着急和担心很多情况下是由于真诚地担心我们。对于唠叨大家多默默承担一些,不妨现在就拿起手机给家里打电话,报报平安,这样她也能过得更开心一些:她们都想见你,都想听你的声音,只不过因为母爱,她们表现得更加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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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312778 看脸 Chapter 7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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