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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件事中,我的好奇心克服了我的恐惧感。我受到了世界上把这些事做得最好的一些人的启示和鼓舞,然后便去做这两件事。我并没有在努力成为世界级冲浪选手,或是顶级画家。我只是心怀好奇,来品尝由于人们精通某些艰巨却有所报偿的事物后,获得的那份喜悦、紧张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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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带给你力量,这不是从叫嚷声产生的权威。这是一种安静无声的力量,一种积蓄的力量。好奇心是真实世界里的人存在的力量,为没有超能力的人存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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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保护着自己身上的这一部分——不畏于在人前暂时表现无知的那一部分。只要你不隐藏自己并不知晓的事物,对答案的无知便会开启世界。我努力永不对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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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后来发生的那样,起初痛恨我发型的那些人并没有错。这有些像一场挑战。发型看似只与个人风格相关——但于我来说,这是每日里提醒自己尝试变得与众不同的方法。变得与众不同并非坏事,变得与众不同需要勇气,但是你选择与众不同的方式也可以令大多数人绽露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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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日清晨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给自己的头发上发胶。这要花费大约十秒钟的时间。我从不省略上发胶的步骤。在我开始这样做之后的二十年里,这已经成为了我的标志——我的工作方式与我的发型相符相配。这也仍旧是一种了不起的启动谈话和引人注目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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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2月,我要和六位友人兼媒体执行人,在古巴待上四天。这组人中包括:《名利场》(Vanity Fair)的编辑格雷顿·卡特(Graydon Carter),后出任MTV首席执行官的汤姆·弗里斯顿(Tom Freston),后出任MTV总裁的比尔·洛迪(Bill Roedy),制片人布拉德·格雷(Brad Grey),后出任威廉·莫里斯(William Morris)经纪公司总裁吉姆·维亚特(Jim Wiatt),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总裁莱斯·穆恩维斯(Les Moon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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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出访内容的一部分,我们要同菲德尔·卡斯特罗(Fidel Castro)共进一场漫长的午餐。卡斯特罗身着他日常里的绿色军服,经由一名翻译与我们说了三个半小时的话——我想这其中甚至连一口气都没歇过。这是卡斯特罗平常作演讲的方式,多数情况是关于古巴为何如此令人感到惊异,而美国注定在劫难逃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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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停止说话时,他看着我——我未必是人群中最为杰出卓越的那个人——经由翻译,他只问了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让你的头发这么立着的?”每个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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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卡斯特罗也喜欢这种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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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榨式提问:如何通过压榨式提问获取对方的毕生功力 5 每一次对话都是一次压榨式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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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人的联结赋予我们人生的意义。人和人的联结是我们存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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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琳·布朗(Brené Brown)[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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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春,我们的想象娱乐电影公司有了一位新老板。像所有人一样,我想让自己留下个好的印象,我只是不太清楚该怎么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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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已经有三十年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老板了,一个会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该做些什么的人,一个我不得不每隔几天就要向其进行汇报的人。朗·霍华德自1986年起时至今日,在许多其他人的协力下,和我共同经营想象娱乐电影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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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段日子里,我们同环球影城的合作关系最为长久——他们为我们拍摄制作的许多电影提供资金,负责发行。因此,无论环球影城的经营者是谁,就我们需要与之融洽共事、需要与之建立并维系一种坚固的私交兼专业关系这层含义而言,我都会将其视作我的“老板”。由此,我们得以在我们共同制作的电影类别上达成共识,因为总有上千万的美元资金处在悬而未决的状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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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20世纪90年代中期,我们已经协同环球影城制作了一连串既杰出优秀又票房大卖的影片:《为人父母》(1989年)、《幼儿园特警》(Kindergarten Cop,1990年)、《烈火雄心》(1991年)、《媒体先锋》(The Paper,199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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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卢·沃瑟曼经营环球影城期间,我想认识卢——一种远胜在我青涩年华里与他的那次会面中,被他递来铅笔和纸的遭遇所带来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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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本松下电器公司买下环球影城时,我开始接触松下的总经理津藏村濑。1995年,当松下将环球出售给了施格兰公司(Seagram Company)——没错,环球影城从起初的独立经营,后被一家日本电器公司持有,后又被一家加拿大饮料公司收购——我则想要去认识施格兰公司的执行总裁小埃德加·布朗夫曼(Edgar Bronfman, J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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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购宣布后的起初几周里,我没有收到来自布朗夫曼的任何消息。我听说布朗夫曼给斯蒂芬·斯皮尔伯格、导演兼制片的伊万·雷特曼(Ivan Reitman)拨了电话。这么一来,我得想想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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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电影制片人,制作的许多电影骤然间都归属于了布朗夫曼的公司。埃德加·布朗夫曼是一家年交易额达64亿美元的公司的CEO。我不太明白要怎样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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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给他的办公室打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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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发封邮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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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士尼的CEO罗伯特·艾格(Robert Iger)是我的一位亲密友人。有一回,他给过我一条叫我受用终身的建议。他说:“什么都不做,就其自身而言,可以是一种极为强大有力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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