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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感受到一件本来毫无意义的事件被赋予了认知以后带来的情感冲击、约束感以及局限性吗?所以,它们才会对我们的人生造成这么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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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清理不良认知,我们就需要学会把事件本身和不良认知区别开。请在纸上画两个圆圈,在第一个圆圈里写上客观事件本身,在第二个圆圈里写上你添加的不良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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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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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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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斯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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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成功地把源头事件和不良认知分开后,不良认知就被彻底曝光了,再也无法躲在黑暗里控制一切了,我们就会清楚地看到这些不良认知并不是事件本身。也就是说,它不是“真”的,这时,它就失去了能量,就无法对我们产生太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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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意识到“我不如别人”只是自己添加的认知时,我突然明白了,我根本没有不如别人!从那一刻起,不良认知也就失去了对我的掌控。既然我已经认识到“我没有不如别人”,那我就再也不需要通过“缺乏耐心”来证明自己比别人聪明了。于是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少地出现“不耐烦”的状态。有一次,我和一位读者做了个一对一咨询,在畅谈了近两小时以后,她真诚地感谢我耐心地听她讲了近一个小时,没有打断,而且全盘吸收了她零零散散提供的信息。那一刻,我意识到,我真的变了,困扰了我整整20年的问题已经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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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次遇见玛丽的时候,她从上到下都是黑色衣服,裹得严严实实,在室内还围着围巾,除了脸和手,看不到任何皮肤。在讲自己故事的时候,她泣不成声,浑身颤抖。但当她成功地把事件本身“我被性侵了”与不良认知“我失去了贞洁,展示自己是很可怕的”分开的那一刻,她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再哭,不再发抖,脸上还挂满泪痕的她笑了,笑得特别如释重负。一年以后,她换了一张脸谱网封面照,那张照片上的她穿着黑色吊带衫,露出优美的锁骨和颈部,头发盘起,戴着大圆耳环,烟熏妆,闭着眼睛陶醉地在舞台上唱歌。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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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清理记得源头事件的不良认知的关键就是分清什么是客观事件本身,什么又是我们自动添加的不良认知。当我们可以清晰有力地把这两项分开的时候,就会清楚地看到这些不良认知都不是真的,而它们也就会丧失控制我们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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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爱丽斯,第一次见面,她就对我说,她知道自己的客观条件非常不错,但是她一直很不开心,老公总是做不到她的期待值,而对于自己的工作能力,她既有信心又不满意,非常矛盾。当她意识到这一切的根本原因是她有“不完美是可怕的”的不良认知时,我看到她的眼睛一亮,她终于找到这么多问题的症结了,这是一个非常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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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对于完美的偏执并不仅仅是一次“98分事件”造成的。由于父亲的原因,在她的成长过程中有很多类似的事件反反复复地把这个认知死死地刻进了她的大脑,仅靠她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可谓杯水车薪。要彻底清除这类长期持续存在的源头事件造成的不良认知,我们还要结合下面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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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不记得源头事件的不良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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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类不良认知,因为我们记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者像爱丽斯那样只记得部分最重大的源头事件),也就无法实事求是地区别客观事件本身与不良认知。所以,要清理这类认知,就需要寻求专业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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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分享自己的一个黑历史。我刚认识老公阿顿的时候嫉妒心很重,特别没有安全感。阿顿是个性格外向的人,有很多朋友,每次他要和朋友聚会,我都多少有点儿不高兴。如果他要和女性朋友一起吃饭,我更会极度不爽,浑身别扭。而每次只要他一出差,我的不安感就会随着每一天的分别与日俱增,他每天跟我进行视频通话也于事无补。最终,都以我完全控制不住,找借口和他大吵一顿收场。到后来,他每次一出远门就开始担心我会不会又没事找事地和他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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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顿也尝试过很多方法来让我宽心,比如每次聚会能带上我就尽量带上我,如果是我没见过的女性朋友,他总要带我先见见,好让我安心。但是当我们的内心被不安全感充斥的时候,外界的周到是很难让我们获得真正的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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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阿顿去欧洲出差,一共不过7天。我强忍了6天,到了第七天我又控制不住地和他因为一点小事大吵一架,一直吵到欧洲时间的凌晨时分。阿顿第二天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却因为我一夜没睡好。看着阿顿疲惫的眼神,平静下来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太无地自容了。我彻底受不了这个小心眼儿、缺乏安全感的自己了。我决定要改变。但是,我也不知道这种不安全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也不知道该如何修复。直到接受一系列的心理咨询后,我才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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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已经在心理咨询师杰茜卡那里做了大半年咨询,也已经清理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不良认知,感到浑身就像被松绑了一样轻松许多。但是这份不安全感始终挥之不去。在“欧洲事件”发生以后,我再次向杰茜卡求救,希望她帮助我彻底摆脱不安全感。然后,杰茜卡给我做了一系列咨询,印象最深、效果最明显的是一次潜意识层面的治疗,对话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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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茜卡:你和阿顿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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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在海边的沙滩上(我当时清醒地意识到我是在心理咨询室,但我的确能“感受到”我们在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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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茜卡:阿顿在哪儿?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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