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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其他实验的细节我们无须加以讨论了,因为它们的一般结果与迄今为止我们所描述的例子是一致的。就我现在能够了解到的而言,重复一种情境本身是没有选择力(selective power)的。如果某种情境作用于一个人达1万次,就1万次重复所涉及的任何一种内部活动(intrinsic action)而言,这个人在最后1000次所做的反应和最初1000次所做的反应是一样的。由此可见,情境的重复在改变一个人方面所起作用很小,就像通过一根电线重复一篇电文对电线的改变很小一样。就这种重复本身而言,它对这个人的教益就像电文对电报交换机的教益一样少。尤其是,高频率的联结并不由于其高频率而被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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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发现的两个结果可以简单地记下。借排除(drainage)来表达的一切心理学抑制理论(theories of inhibition)比以往更值得怀疑,原因在于我们的实验对这类排除的偏爱例证提出了否定的结果。所有这些将价值依附于经验或活动的教育信条,由于不考虑经验或活动的方向及其结果,比以往更难为人们所接受。在面临生活情境和对生活情境作出反应的意义上,如果这样一种经验的数千次重复作用极小,则它几乎不能成为或有利或有害的重要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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⑴2094∶516和2080∶530。⑴实验时并未要求被试加快速度,但对240个单词的时间作了记录,如果填充时间缩短的话,自然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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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学习 第二讲 一种联结发生的频率的影响:相属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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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一讲中,我们讨论了一个人在反复遭遇同一种情境(situation)时心理上产生的变化。今天,我们将讨论同一种联结(connection)的反复运作(operating)给一个人心理上带来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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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常的学习实验中,被试知道他要学习的东西。他对趋向学习的进步最终是满意的。因此,若要单独获得重复潜力(potency of repetition)的任何测量是困难的。例如,在记忆一系列对子(pairs)时,被试在听到或看到对子以后,即便在心理上将材料保持1秒钟左右也比不去记它要感到满意。如果他在听到对子的第一个数字后期望第二个数字,那么当他的期望反应被证明正确时,他就会感到特别满意。所以,在通常的实验中,“重复的次数”(number of repetitions)部分地意味着“满意的或烦恼的后效(after-effects)进行运作的机会数(number of opportunit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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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谋求在不受联结结果影响下获得重复活动的近似数,也即采用不同的形式来呈示联结的对子,以某些方式对被试进行指导,并对我们继后测试的学习予以隐蔽或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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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获得这种结果,在我们的实验中,最常运用的方案是呈示一长串对子(从500对到4000对),在这一系列对子中,有些对子经常重现,告诫被试轻松地聆听,而不要去想和记听到的东西,只要去体验所提供的东西。第二个方案是让被试抄写对子,或者根据听写记下对子。该实验被描述成获得疲劳数据(data on fatigue)的一种手段,或者是获得有关速度和正确性,以及有关疏漏等数据的一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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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假如我读给你听一系列名字和数字,我一边读,你一边把与每个名字相关联的数字写下来:Amogio(阿莫吉奥)29,Barona(巴鲁那)72,Delose(德劳斯)68,Barona(巴鲁那)72,Delfonso(德方索)18,Palesand(帕尔桑德)51,Amogio(阿莫吉奥)29,Nanger(南格)79,Raskin(拉斯金)60,Geno(根诺)15,Barona(巴鲁那)72,Palesand(帕尔桑德)51。我一共读了90个不同的名字,每个名字后面有一个从10到99的不同数字,其中,Amogio 29,Barona 72和其他一些对子,每个对子发生的次数为100次;Delose 68,Delfonso 18和其他一些对子,每个对子发生的次数为50次;而Palesand 51,Nanger 79和其他一些对子,每个对子发生的次数为25次;有些对子的发生次数只有6次或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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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听到某个名字和写下某个数字之间的联结在你心中已经重复了若干次数。如果到实验结束时,你听到一些名字,然后在每个名字后面写下首先想起来的二位数,那么你写下的数字将部分地有赖于这些联结的重复。你在听到Amogio后将想到29,听到Barona后将想到72,比起没有读过的一系列名字,你将更有可能这样去想。“听到Barona→想起72”这种联结的强度已经从接近零度改变到某种实际的度数。那么,这种特殊的变化是如何得到的呢?一般说来,一种情境和一种反应之间的联结的反复活动对那个联结做了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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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最好先来纠正一下我们陈述中的一些模棱两可的东西。我们已经把“联结”这个词用于两种不同的意思,其中一种意思是异常的含糊。当我们说“讲了Barona→想起72”这个联结的强度已经从接近于零提高到实际的强度时,我们清楚地把“联结”这个词用做这样一种名称,即伴随着某个情境而非常迅速地发生的某个反应的概率(probability);例如,讲了Barona这个词以后想起72的概率。但是,当我们说我们将讨论由重复操作同一个联结而产生的变化时,“一个联结的操作”(operating of a connection)可能仅仅是指两个事物的序列(sequence)。这种序列可以是两个事物具有一种意义(sense)的序列,即第二个事物相属于第一个事物,也可以是这样一种序列,即加上相关意义(sense of relatedness)或相属(belonging),并加上由遭遇第一种要素(element)的人积极产生的第二种要素,或者其他更为复杂的事件(events)。一个联结的操作,联结中发生的事件,36与4×9联结10次,以及在心理学讨论中常见的其他一些类似的特殊表述,涉及各种联结,或者在心中把事物合在一起以形成或增强一种联结。从概率的严格意义上说,也就是一个东西后面紧跟着另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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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考虑一下这些不同类别的联结中每一种重复联结的潜力,我们从同一心理活动中序列意义上的联结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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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单是重复地体验相继出现的A和B,而并未意识到B紧随A是正确的和合适的,或者甚至B属于A,那么对这个人的影响就极小。实际上,你们经常在系好鞋带后才将身体挺直,于是便产生了这样的感觉,即系好鞋带与挺直身体构成一个序列。你们从事这样的动作可能已达到1万~4万次了(这要依据你们的相应年龄和喜欢更换鞋子的频繁程度),但是,这种系鞋带的体验也许不会在你们的心中唤起任何挺直身子的感觉(sensation)、意象(image)或观念(idea)。缺乏符合(fitness)或相属的序列几乎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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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任何一种类别的重复联结很少注意到个体身上正在进行的事件,因此,实验上难以确定它的作用究竟有多少。单单考虑暂时的接近(temporal contiguity)而不意识到作为适当或正确的序列的相属性或接受性,通常意味着对问题中的序列不加注意或注意程度很低。我们需要测试的仅仅是暂时的接近,并予以充分的或至少是平均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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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进行的小实验代表了这方面的一种努力,现在我们可以报告其结果了。由于实验的一般条件清楚地告诉你们,第一个问题的正确答案是10个句子中开头的第一个名字中的一个,这些名字是阿尔弗雷德(Aifred)、爱德华(Edward)、弗朗西斯(Francis)、巴尼(Barney)、林肯(Lincoln)、杰克逊(Jackson)、夏洛特(Charlotte)、玛丽(Mary)、诺曼(Norman)和爱丽丝(Alice);也告诉你们第二个问题的正确答案是姓氏中间的一个,这些姓氏是杜克(Duke)、戴维斯(Davis)、布拉格(Bragg)、克罗夫特(Croft)、布莱克(Blake)、克莱格(Craig)、迪安(Dean)、鲍拉(Borah)、福斯特(Foster)和汉森(Hanson),因此单靠机遇(chance),对每个问题来说,10个答案中应该有一个正确答案。序列“极少→弗朗西斯,高兴→杰克逊和单调→诺曼”的重复次数和“林肯→布莱克或玛丽→鲍拉”的重复次数是一样的。小实验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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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下列句子朗读10遍,要求听者仔细地听,以便他们能够说他们听到了每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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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杜克和他的妹妹辛劳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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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戴维斯和他的兄弟极少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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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布拉格和他的堂兄拼命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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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尼·克罗夫特和他的爸爸热切地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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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肯·布莱克和他的叔叔高兴地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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