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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884 (168) 关于悼念讣告,见Angela Linke, “Trauer, Öffentlichkeit und Intimität: Zum Wandel der Textsorte‘Todesanzeige’ in der zweiten Hälfte des 20. Jahrhunderts”, in Ulla Fix, Stephan Habscheid,and Josef Klein (eds.), Zur Kulturspezifik von Textsorten (Tübingen: Stauffenberg-Verlag, 2001), 195—223;关于世界杯广播,见Rudolf Oswald, “Emotionale ‘Volksgemeinschaften’: Das‘ Wunder von Bern’ 1954 als Rundfunkereignis in Ungarn und Deutschland”, in Bösch and Borutta (eds.), Die Massen bewegen , 369—386;关于运动员的手势,见Angela Linke,“ Sprache, Körper und Siegergesten: Eine Skizze zur historischen Normiertheit von sprachlichem wie körperlichem Gefühlsausdruck”, in Johannes Fehr and Gerd Folkers (eds.), Gefühle zeigen: Manifestationsformen emotionaler Prozesse (Zurich: Chronos, 2009), 165—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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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886 (169) Pascal Eitler and Monique Scheer,“ Emotionengeschichte als Körpergeschichte: Eine heuristische Perspektive auf religiöse Konversionen im 19. und 20. Jahrhundert”, Geschichte und Gesellschaft , 35/2 (2009), 282—313, esp. 296—304; Monique Scheer,“ Empfundener Glaub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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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888 (170) 将感官史与情感史联系起来的几个例子:Alain Corbin, Time, Desire and Horror: Towards a History of the Senses , trans. Jean Birrell (Cambridge: Polity Press, 1995) [Fr. orig., Le Temps, le désir et l’horreur , 1991]; Daniel Wickberg,“ What Is the History of Sensibilities? On Cultural Histories, Old and New”, 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 , 112/3 (2007), 661—684; Alexander M. Martin,“ Sewage and the City: Filth, Smell, and Representations of Urban Life in Moscow, 1770—1880”, Russian Review , 67/2 (2008), 243—274; Constance Classen, The Deepest Sense: A Cultural History of Touch (Urbana: 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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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890 (171) 关于蒙娜丽莎的微笑,见Zirka Z. Filipczak,“Poses and Passions: Mona Lisa’s ‘Closely Folded’ Hands”, in Gail Kern Paster, Katherine Rowe, and Mary Floyd-Wilson (eds.),Reading the Early Modern Passions: Essays in the Cultural History of Emotion (Philadelphia: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Press, 2004), 68—88。又见Claudia Schmölders, “Affekte”, in Uwe Fleckner, Martin Warnke, and Hendrik Ziegler (eds.), Handbuch der politischen Ikonographie , i.Abdankung bis Huldigung (Munich: Beck, 2011), 29—35。早些时候,诺贝特· 埃利亚斯试图在中世纪绘画中确立被认为是痛苦的边界,见Norbert Elias, The Civilizing Process:Sociogenetic and Psychogenetic Investigations , trans. Edward Jephcott, ed. Eric Dunning, Johan Goudsblom, and Stephen Mennell (rev. edn, Oxford: Blackwell, 2010) [Ger. orig., Über den Prozeß der Zivilisation, 2 vols, 1939], 173—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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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892 (172) 另见芭芭拉· 罗森宛恩,她在写完《阅读沉默》(“Read the silence”)之后说:“一些材料在语气和内容上没有感情色彩。它们和明显情感化的文本一样重要。情感共同体通常会在强调一些情感的同时避免一些情感,或者在特定的环境中避免某些情绪。这些是历史学家们可以利用的材料。”见Barbara H. Rosenwein, “Problems and Methods in the History of Emotions”, Passions in Context: International Journal for the History and Theory of Emotions [online journal], 1 (2010) accessed 19 March 2014。沉默的解释学与吕西安· 霍尔舍(Lucian Hölscher)的概念“空无的语义学”和“不理解的解释学”无关;前者涉及13世纪从印度和阿拉伯语言文化中将数字零引入欧洲的时间度量,因此与开放未来的概念有关;后者与过去人类行为不可约的“差异性”联系在一起,尽管如此,这种“差异性”仍需理论化,见Lucian Hölscher,“Semantik der Leere”, in Hölscher, Semantik der Leere: Grenzfragen der Geschichtswissenschaft (Göttingen: Wallstein, 2009), 13—32; Lucian Hölscher, “Hermeneutik des Nichtverstehens”,in Hölscher, Semantik der Leere , 226—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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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894 (173) 见免费程序签名文体风格学软件系统(Signature Stylometric System,由彼得· 米利肯[Peter Millican]编写)或JGAAP(由帕特里克· 卓拉[Patrick Juola]编写的Java图形作者资格归属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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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899 人类的情感:认知与历史 [:1701499079]
1701503900 人类的情感:认知与历史 结语【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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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902 在本书中,我试图在情感史研究中创造某种秩序,把它所有的组成部分都各归其位。其他人可能会以不同的方式来安排,而这些组成部分将继续游移不定。写作此书之际,正值情感史的繁荣时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淘金热的气息。(1) 那么,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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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904 回顾过去,我们可以说,如果这次繁荣有一个起点的话,那就是2001年9月11日,是“9·11”事件催生了延续至今的这一切。甚至在这个日期之前,人们就能感觉到对后结构主义的普遍不满,以及对“真实的现实”的新渴望,但“9·11”事件就像一个现实冲击,让旧的范畴和概念变得多余和过时。“经验”曾经被认为是一个垂死的范畴,现在它经历了一次彻底的复兴。后现代主义/后结构主义认为我们不能直接接触过去,也不能直接接触他人。这一切都离不开语言的中介作用,都要受到语言的影响。因此,作为历史学家,我们首先必须研究语言和它所遵循的逻辑和规则等。历史学家试图恢复“一种直接与他人、社会和过去直接接触的体验的概念”。(2) 仅举几个突出的例子,2005年,中世纪史学家加布里埃尔·斯皮格尔(Gabrielle Spiegel)写道:“对于后语言学转向史学来说,新的主流概念是‘体验和实践’。”除了其他问题之外,重要的还有“对身体的新认识,它不再被看作是一个行为主体为了行动而使用的‘工具’,而是一个精神、情感和行为惯例被铭记的地方”。(3) 2009年,杰出的法国大革命史家林恩·亨特发表了一篇题为“革命的体验”(“The Experience of Revolution”)的重要论文,她在文中主张,有必要转换“社会、文化和历史的文本或语言隐喻”。但人们可能会问,靠什么?亨特以一种让人放下戒心的诚实写道:“如果我知道靠什么,我会告诉你的。”(4) 安东尼奥·达马西奥的具体化概念贯穿了她的研究:“世界不仅仅是通过话语来构建的,也通过具体化、手势、面部表情和情感来构建,也就是说,通过非语言的交流模式来构建,而这些交流模式都有自己的逻辑。”“理性和情感不能被清楚地分开,后者对前者的运作至关重要。”(5) 【298】我们还可以援引其他的例子,用瓦茨拉夫·哈维尔(Václav Havel)的话来说,所有这些例子都可以说是在“寻求一种客观主义危机的客观出路”。(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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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906 因此,“9·11”事件促使人们从语言学转向中撤退,这一撤退在某种程度上形成了一种新的情感转向。在其他学科中,这与对神经科学的借用是同时发生的,后者在20世纪90年代末已经成为科学世界的主导力量。除了个别例子外,情感的历史还没有受到神经科学的影响。为什么这是一件好事,为什么随意借用神经科学是危险的,在这个阶段应该清楚了:大多数历史学家对神经科学所知甚少,无法判断哪些假设是可信的,哪些结果是正确的,哪些结果是错误的。人们可以求助于像达马西奥这样的普及者,但通常他们会从自己实验室中得出一个惊人的发现,并以此宣称只有自己的理论才是有效的。且不说别的,考虑到实验室里发生的事情与畅销书中所反映的情况之间的时间差,等到这种普及著作出版时,往往已经过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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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908 在原则上,没有任何理由反对对神经科学的借用。一个人必须专心致志,多读一些通俗读物,既要阅读个人的研究论文,又要阅读综述大量论文的元分析。你不必担心,掌握专业词汇比你想象的要容易,也没有必要参加正式的培训。由于大多数历史学家对神经科学知之甚少,也不知道神经科学在多大程度上已经渗透到美国和欧洲的文学和视觉研究中,因此,即使是一点点时间投资也是值得的。由于精神分析这门学科还没有完全从20世纪70年代的心理史学中完全恢复声誉,因此在历史学家中,贬低精神分析是一种受人尊敬的消遣。但危险在别处:我们需要防范对神经科学过分简化的改编。神经科学和历史的认识论根据不同的规则运作。在前者中,因果关系、变量、内部效度、外部效度和生态效度是重要的口号。人们通常认为,只有在可以重复的情况下,实验结果才具有实质意义,也就是说在相同条件下的重复会导致相同的结果。因此,自然科学家更习惯于“真理”的快速变化。诺贝尔奖有时在一项发现时隔几十年后才颁发,这没什么好奇怪的。【299】利用神经科学发现的历史学家应该时刻记住这些不同的时间。例如,躯体标记假说实际上只是一个假设,如果它被推翻,神经科学家并不会寝食难安,目前似乎就是这样的情况。但是,对于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领域那些要依此进行解释和构建完整理论的人来说,如果结果证明躯体标记假说是错误的,这将是一次很不愉快的觉醒。对于神经科学家来说,真的只有对错之分。任何其他借用这一理论的科学也必须采用这一逻辑。像“我个人认为这是非常令人兴奋的理论”或类似的说法是行不通的。解释的任何开放性都将破坏对“坚实现实”的新探索,而正是这种探索推动了人文社会科学向神经科学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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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910 对于一个规模虽小但不断壮大的多学科小组来说,这一切都是非常熟悉的,这个小组的成员来自神经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他们要着手建立“批判性神经科学”。目前,共同努力的领域正在发展,本书介绍了其中的三个:神经可塑性、社会神经科学和大脑的功能整合。如果这项工作继续下去,并且它的基础就像现在看起来这样坚实,那么他们就有可能与历史学家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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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912 自19世纪以来,对情感的研究一直围绕社会建构主义和普遍主义这两极展开。尽管对所有的转变和潮流以及当前对现实的渴望持怀疑态度,即使是激进的社会建构主义也抛出了真正的问题。使用元概念——唯名论——的不可能性将意味着学术的终结,至少是我们所知道的学术的终结。但事实上,大多数社会建构主义者并没有实践任何激进的社会建构主义。以本书前面提到的中世纪冰岛萨迦为例。在13世纪的《尼亚尔萨迦》中,当索霍尔·阿斯格里姆森听说他的养父被谋杀时,“他身体膨胀,血液从耳朵里流出,晕倒在地”。(7) 我们都能理解晕倒,身体膨胀有点不好理解,但是当你生气时血液会从耳朵里流出来吗?激进的社会建构主义会采取这样的立场:在中世纪,人在愤怒时从耳朵里流出血液是很正常的,身体的界限超出了我们今天所能想象的范围。但是,从我们今天对身体的所有了解来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在13世纪也是不可能的。七个多世纪以来,没有任何进化发展会产生如此重大的生理变化。在相当无意识的情况下,我们把身体视为绝对的真理。我们这样做的次数比“正统的”社会建构主义者所认为的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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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914 社会建构主义和普遍主义这种二分法也决定了本书的结构。但我们公开宣布的目标是超越这种结构,为情感研究开辟新的视角。最次再次借用洛林·达斯顿关于需要集体心理治疗的比喻。【300】如果一门科学学科要最终打破自然与文化的二元对立,这是必要的。如果心理治疗失败了怎么办?如果一个疗程不得不中止,那么只有一件事可以做:找一个新的治疗师,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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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916 (1) Nina Verheyen, “Geschichte der Gefühle, Version: 1.0”, Docupedia-Zeitgeschichte (18 June 2010) accessed 19 March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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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918 (2) Harold Mah, “The Predicament of Experience”, Modern Intellectual History , 5/1 (2008), 97—119, here 99.这种复兴最著名的例子是Frank Ankersmit, Sublime Historical Experience (Stanford, CA: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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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920 (3) Gabrielle M. Spiegel, “Introduction” in Practicing History: New Directions in Historical Writing after the Linguistic Turn (New York: Routledge, 2005), 18,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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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922 (4) Lynn Hunt, “The Experience of Revolution”, French Historical Studies , 32/4 (2009), 671—678, here 6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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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924 (5) Lynn Hunt, “The Experience of Revolution”, French Historical Studies , 32/4 (2009), 674, 673;关于达马西奥对她作品的影响,见Lynn Hunt, “The Experience of Revolution”, French Historical Studies , 32/4 (2009), 673 n. 5。又如:“对情感和自我体现的新研究指出了一种方法,可以避免把体验简化为话语和社会结构”;“为普遍主义留出空间,不管这个空间有多小,都意味着对社会和文化建构主义的彻底排斥”;Lynn Hunt, “Kulturgeschichte ohne Paradigmen?”, Historische Anthropologie , 16 (2008), 323—340, here 337, 338。关于达马西奥,见Lynn Hunt, “The Experience of Revolution”, French Historical Studies , 32/4 (2009), 339—340。亨特在她的人权研究中运用了这些见解,见Inventing Human Rights: A History (New York: Norton, 2007),就像一位评论者所总结的那样,在这本书中她认为“18世纪晚期的某些感官或具体的‘体验’,包括阅读书信体小说和在公共展览上观看图片,逐渐在法国男人和女人的大脑中产生了实际的、生理上的变化,从而导致了两种共同的心理发展,即个人自主性的增强和对陌生人的同理心的增强”。见Sophia Rosenfeld,“ Thinking about Feeling, 1789—1799”, French Historical Studies , 32/4 (2009), 697—706, here 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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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926 (6) Václav Havel,“ The End of the Modern Era”, New York Times (1 March 1992), section 4,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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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03928 (7) William Ian Miller, Humiliation: And Other Essays on Honor, Social Discomfort, and Violence (Ithaca, NY: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93), 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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