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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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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中可以看出，在研究诵读较短音节组时，被实验者重学音节组所节省的工作量（诵读次数）是第一次学习音节组所用工作量（诵读次数）的1/3。在研究诵读较长音节组时，被实验者重学音节组所节省的工作量（诵读次数）是第一次学习音节组所用工作量（诵读次数）的6/10。由此可以看出，学习较长音节组的记忆巩固程度要比学习较短音节组的记忆巩固程度更深。通过表中的数据可以计算出，被实验者将36个音节的音节组学习到初次完整无误背诵时，他对音节组记忆的巩固程度是学习12个音节的音节组的1.8倍，相当于节省了近一倍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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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上述研究并没有什么新内容，我们从日常的生活经验中也能获得这样的结果，只不过将这个结果通过实验的形式呈现出来，就显得比较精确而已。经验告诉我们，一件事物越复杂，我们完全学会它时，就越能保持较长的时间不遗忘。简单来说，学习越困难，记忆保持得越好，我们从对课本知识的预习、学习以及复习中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一点。用以往的经验来预测实验结果是一件符合正常逻辑习惯的方式，利用这种方式，可以更加省时、省力地获取更加接近于正确的结果，当然，要获得正确的结果，还必须有充足的实验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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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分析材料中的数据，我们又发现了另一个差异。我们已经证实了这样的结论：学习较长音节组的记忆巩固程度要比学习较短音节组的记忆巩固程度更深。但是对音节组记忆的巩固程度，或者说音节组的内部稳定性与第一次学习音节组诵读次数的增加并没有什么直线的关系，它们各自的增加量并不是完全一致的，且不仅是绝对的节省量和诵读次数的增加如此，相对的节省量和诵读次数的增加量也是如此。值得一提的是，绝对的节省量和相对节省量增加的速度也是不同的，通过实验证实，相对节省量的增加比较缓慢，而绝对节省量的增加则比较迅速。如果没有大量的实验数据支持和更精确的理论分析，我们就无法对其中的关系进行精确的解读，更不能通过某个实验的表象分析，来确定无疑地说一个音节组在一个时间点被反复诵读到背诵的程度，在另一个时间点再一次学习就会节省许多的诵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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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以上的关系既不能视若无睹，更不能以点概面，将实验结果夸张化。对记忆的研究应该是严谨的，这就好比我们要学习和重学英语诗句，如果少了一些有效的诵读就无法达到背诵的效果一样。所以，我们在研究学习和重学音节组所需要的诵读次数之间的关系时，也应该是有证据、有支持、严谨且毫不夸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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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学习和重学英语诗句时，我们发现，被实验者第一次学习一节完整的英语诗句所需要的诵读次数非常少，甚至不及学习最短音节组所用诵读次数的一半。这又是为什么呢？我们从中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被实验者学习英语诗句的记忆巩固程度非常高，这种巩固度直接体现在重学音节组所用的诵读次数在比例上只是第一次学习音节组所用诵读次数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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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力心理学 3.复习规律对记忆强度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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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获得更全面且可靠的结果，我们不能单独分析某一个结果，而要具备整体的思想，站在类比的角度，全面考虑连续几天的实验结果。根据记忆的特点和实验结果，我们发现，随着复习的次数越多，记忆的巩固程度也就越高，这直接体现在每一次复习音节组需要诵读的平均次数都比前一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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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次的实验中，我们曾经比较了识记长音节组与短音节组的不同，长音节组指的是音节组数目较多的音节组，短音节组指的是音节组数目较少的音节组。通过两者的实验比较，最后我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音节组长，被实验者识记所用的时间和精力也越多，而识记较短的音节组可以为重学音节组节省相对更多的工作量，所需工作量递减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另外，如果音节组较短，被实验者学习起来就会更省力，用比较少的时间和精力就能达到第一次完整背诵的效果，但是在重学音节组时所用的工作量相对较多，并且随着复习次数的增多，工作量的减少也相对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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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节组长，第一次学习时的诵读次数也较多，但重复学习所需工作量的递减也较快；音节组短，第一次学习时的诵读次数就较少，但重复学习所需工作量的递减较缓慢。这就好比一个大的数字持续减少，且减少的速度较快；一个小的数字持续减少，且减少的速度较慢。但随着减少次数的增加，这一大一小两个数字会越来越接近，直至几乎相同。同样的道理，在进行音节组实验时，随着音节组学习次数的增加，较长音节组和较短音节组达到背诵标准所需要的诵读次数就会越来越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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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我们在学习包含24个和36个音节的音节组的实验中，第一次复习时，两者达到恰能背诵所需的平均诵读次数就已经比较接近了；第三次复习时，两者达到恰能背诵所需的平均诵读次数完全相同，都为7.5次。通过表8-1-5可以直接看到，在第四次复习，也就是第五天时，比较12个、24个和36个音节的音节组的实验结果，我们能够得到这样的信息，即它们复习所用的平均诵读次数都比较接近。这一点同样也可以证明以上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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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分析连续几天的结果，我们对学习音节组工作量的连续递减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结论。但是通过这样的分析，我们却无法得到另一种规律，即连续两天的诵读次数的比例十分接近整数。我们在表8-1-5中进行了规定，即所计算的诵读次数都需要减去最后一次背诵的诵读次数。而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上述规律性就会产生，即连续两天的诵读次数的比例接近整数。特别是在进行英语诗句学习时，如果不减去最后一次背诵音节组所需的次数，这种规律性就会显现得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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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看到了这种规律，但是，根据已有的数据结果，我们还不能通过可靠的公式将这种规律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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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述的讨论中，我们始终围绕着工作量的连续递减这一问题来展开讨论，现在，让我们抛开这个观点，转变思维，将要讨论的问题核心转移到节省的工作量的逐渐降低上。这样我们就能发现，这种规律性会更加明显。为此，我们又制定了以下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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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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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上表中第二列和第四列的诵读次数的变化，我们可以看出，这两列都接近一个递减的几何级数，也就是公比约为0.5的递减几何级数。实际情况是，如果能将这些数据稍微变化一点，就能实现完全匹配。比如，我们如果将第一行的数字变化一下，几何级数的指数就会变为0.6。为了将第三列的几何级数变为指数为1/3的项，我们就需要假定实验结果发生了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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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不是说所有的实验结果都会呈现这样的规律性，但就大部分实验结果而言，这种规律性确实存在。对于这种关系，我们给出这样的描述：无论是在学习无意义的音节组时，还是在学习有意义的英文诗句时，观察连续几天内的学习和记录，我们都能发现，第一次学习音节组且恰能背诵后，在接下来的连续几天内所需要的诵读次数的差数存在统一的规律，也就是它们的这种差数会大致形成一种递减的几何级数。而音节组的长短对这种递减的几何级数是存在影响的，如果实验所用到的音节组相对较短，那么这种递减的几何级数的指数会较大；如果实验所用到的音节组相对较长，那么这种递减的几何级数的指数就会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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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以往的实验相比，上述实验从个别的角度来说，其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相对来说，这里的情况比别的实验更加显著。我们在连续几天的时间中完成了实验，这些实验的特点是持续次数多、观察材料少，能够得到相对显著的实验效果是这次实验最大的亮点。虽然我们在此次实验中发现了某些规律，但是我们不能完全保证这些规律能适应更大的范围。我们不知道，音节组再做更多次的重复实验，或者更大范围的实验研究，它们最终是否能经受得住真理的考验。在此，我们需要明确和强调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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